有了普通性器以性交生育为目的的勃起,也不过是拜虎怪的大骨熬的壮阳汤头所致,今天没了那些宝贝,凭自己区区凡人之躯,真的有办法令师傅唤醒雄性交配的本能,催使真阳具如同正常阴茎一般地蓬勃勃起吗?
「我看还是不要吧,等时辰一到真阳具会硬邦邦的!」至於正雄为何不肯浪费一分一秒,武汉不懂,但是师傅那好似第一次恨铁不成器,恨自己的阳具为何无法像凡人一样能够随心所欲勃起的表情武汉还是第一次看到:「姑且试试看吧,武汉,你的主意最多,最好……!」唉,那就试试吧……
其实武汉的法子既原始又没创意,不过就是些男女闺阁中的性爱前戏招数,只是这要折损多少面子,才能让一个大男人弯腰低头,舌头平伸整片温热贴上茎干,如同舔食珍贵的蜜糖棒子一般,享用盛夏最青涩多汁的大蟠桃一般,武汉张口含住了正雄那柔软又如鹅蛋般硕大的粉嫩龟头,开始替正雄口交--『滋噗……!』
正雄起初不知道武汉为什麽这麽做,居然用嘴巴来吃臊根,这麽做真的有效吗?这问题连武汉都想问他自己,他只听说女人会替自己的丈夫吹箫,代替阴道的真枪实弹来舒缓房事的紧张,好准备真正的交合,自己也是第一次替别的男人做,爽不爽?不知道,只得一面低头吹着,不时抬头望向师父的神情是否有异状,师傅却只是低头静静看着武汉吹,不时环顾着左右,好似并没什麽感觉似的。
『滋噗……滋噗……滋噗!!』就这样来回进出了口腔好几回,正雄的阴茎浸满了武汉口腔的津汁,替男人吹箫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况且还是替全天下最硕大的巨阳服务,武汉第一次真不习惯,只觉得口里发酸发麻,真阳具依然疲软沉睡,唯一的差别就是比起方才的乾爽已然湿滑淋漓,武汉觉得口渴,正想放弃起身讨口水喝休息时,突然上身一沉,正雄双臂抓着自己的後脑勺就是往下压--「师傅唔唔……!!」嘴里塞满了一大坨的鸡巴肉顿时发不出声音,武汉挣扎着,嘴里的那团肉从男性的体温迅速昇高至滚烫,好烫!烫得要命……!真阳具……!开始勃起了……!
「唔唔……唔唔!!」而师父却好似被打开什麽雄性本能的开关似的,彷佛失去了理智,面无表情地楞着,但双臂却又加重了力道,将武汉的後脑勺又更用力地往股间的那团鸡巴肉压,害得武汉又多吃了一口雄毛,现在的正雄,俨然就是被交配慾望支配的雄性应有的粗鲁样子,若不达成生育的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武汉警觉不好,直拍着师傅的双腿及腹肌示意师傅松手,只见真阳具在嘴里一点一点的迅速充血,膨胀,武汉机智,立刻深呼吸最後一口气,果然在正雄那恐怖的龟头充血後,便堵住了武汉咽喉的气门,武汉从此没了生机再也不能呼吸,只能憋气--在那之後,真阳具仍然继续充血不断勃起,由於口腔的空间已经非常狭隘地愈来愈不足够,止不住伸展的茎干,不得不一点一滴地那往唯一通道的喉咙深处生长发展--
『唔唔唔……!!』武汉痛死了!已经不管会不会咬伤师傅,吃痛地大力吞吐,若换成正常男人的阳具怕是早就被武汉给断根绝子绝孙,但偏偏不巧地,这是根无敌的真阳具,受到武汉这麽刺激,只会更兴奋,一抽蓄又变得更大,插得更深--,武汉痛得泪流满面,再这样下去,自己风尘一生最後的死法恐怕就是被巨根噎死……!
才不要这种搞笑的死法!武汉心一横,决定在剩下不到数秒的时间中争取活命的机会,一旦氧气用完,正雄还没射精的话,他就完蛋了……!现在的他必须用生命来取悦这男人,即使要像个母猪一样不堪--或舔、或咬、或抽、或吞,用尽了口腔道咽喉的每一寸肌肉组织,从唇齿到喉咙食道深处,包裹按摩着真阳具的分毫神经,『一定要吹到让正雄射出来……!』武汉如此地想着,拼了老命的吹,绝命地吹……!「吼哦喔喔喔……!」终於听见了师父要射精前的雄嚎,而自己的时间五、四、三、二……!武汉忽觉肚子里头一沉:「吼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是正雄,他将自己的纯阳元全泄精在自己的直通胃袋的嘴里,绝顶名副其实的口爆吞精……!
『咕嘟……噗咕噜……唔嗯嗯!!』武汉并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将正雄那大量腥臭生鲜的男性精液全部吞下去,他连自己的精液都不敢吃,就算平日朝起梦遗也只敢将惨遭污染的兜裆布拿的远远地闻闻其独特的生腥味,即使是与师父结拜的那杯交杯酒亦是屏息一口吞下,当时并没有多想那尝起来该是如何滋味,现在终於知道了,竟是如此粗野蛮横浓烈香醇地……美味!!
待正雄恢复意识,见武汉昏死在一旁,以及胯下粗壮的双腿间那疲软的真阳具,正雄便惊觉不妙,方才绝顶欲仙的画面快速重播涌上回忆,一把扶起正雄确认其安好--「徒儿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是师傅不好……!」
「……师……师傅?」正雄微微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师父温柔地抱在怀中,温暖无比
「武汉你的方法实在是太厉害了……非常有效!师傅……师傅只记得刚刚被你含得好舒服,竟然就这样射在里面……,真是对你太过分了,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