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亮的龟头在他的手里进进出出,随着彪不断加重的手劲和撸动的速度,只见秦兵全身肌肉紧崩,双手紧紧握住脚踝,脚趾紧扣,两粒睾丸渐渐上提收缩,突然胯部猛力向上一顶,秦兵低吼一声,道道白练就从他的龟头喷涌了出来。
「噢...射了..射了......」彪激动的说,手里却还一个劲地上下撸动榨着秦兵黑杆里的精液.
「雄真他妈多.......嘿....射的还真高.....」肖寨主也在一旁讥笑着看着.
「哈哈哈哈.....当然了,炮兵司令嘛....那能射不高.啊.....」风也看着秦兵的丑态,微笑着.
知道秦兵的尿道口完全无液体泌出,彪才松开握紧茎肉的手,他走到秦兵的面前蹲下,把手中残留的精液都抹在了秦兵的脸颊上.风这时说,「人家小兄弟这麽辛苦帮你打出狗汁,你该怎麽做啊.」
秦兵连忙翻身跪好,也不去管脸上和小腹上的精液,便对着比自己小很多的彪磕了三个响头,然後去舔彪手中仍然带有自己体温的精液.
风从身後用马鞭挑起秦兵刚射过精的阴茎,看着一条连着龟头的精丝说,「这条公狗的雄屌再长,狗汁再多,也毫无用处了,他今後唯一能靠着过活的只是他肉丘间隐藏的那部分。「
肖寨主眉毛一挑,「哦,你是说这狗崽的屎眼。」
风笑笑,在秦兵的两片光臀上抽了一鞭说,「还不亮逼。」
秦兵不等不平躺在了地上,下半身向头部折去,两腿左右分开,脚丫扳在自己的脸狭边,黑屌被自己含入口中,这样,光裸着的屁股就离开地面,成屁眼朝上向着天空的样子。秦兵又一次把他自己都没有看到过的部分暴露在男人们眼前。
「用手把屁股肉再掰开些,让肖寨主好好看看屁眼。」
秦兵照做,用双手大力地分开了臀瓣,甚至连肛周那里细小的褶皱都被綳得很紧。
肖寨主驻起铁杖一个人走到秦兵的腿间,仔细端详了一下秦兵臀部股间正不住开合的屁眼,说「生跟朵菊花一样,恁好恁好。」然後又嘿嘿一笑,说,「狗崽子,让老夫看看你的狗洞够不够紧实啊。」说完就举起手中的铁杖向着正下方的肛门插了进去。
当杖头刚刚触及肛肉的一刹那,可能因为冰冷的感触,加上屁股无法移动,秦兵会阴颤动着,肛门一下子缩紧。
「不错的灵敏度啊。」铁杖并没有猛然插入,而是在秦兵肛周慢慢的绕着圈,另人难以忍受的触感从会阴传递到屁眼,再到尾骨。杖底来回几次,都紧贴着屁眼上方停下。
「马上就插进去了。狗崽子你也很期待吧?自己乖乖的撑开腚眼子,用力,再撑开些。」
「啊啊啊..!」就在秦兵用尽全身力气把肛门撑开成一朵花的同时,肖寨主手中的铁杖也深深地插入秦兵的体内。秦兵悲鸣着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口中含着的自己的龟头也因为吃痛而尿出了一点尿液来。
兵犬之铜锁
秦兵上半身躺在石台上,两个手腕被锁在了石台上的铜铐里。他向上曲起身子,将两脚压在头的两侧,脚腕也被铐进了石台上的铜铐。他龟头上的环与新穿的鼻环相连,就这样,秦兵的菊花高高地朝天开着,而他则被命令一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龟头,一边等待着风对自己的惩罚。 风用手中的皮鞭敲了敲秦兵那条因为和鼻环相连而绷紧的黑茎,他盯着茎干背面被烙下的“黑犬”字样,故作神秘的喃喃自语:“狗根上有字,狗逼上怎麽能没有呢?“
一旁的军赶忙递上早已准备好的两个烙铁, 然後用两手把秦兵的臀肉分得更开,撑平了菊穴上的褶皱,风对着手中的烙铁吹了口气,突然狠狠的一左一右在秦兵的菊花两侧烙上了“狗穴”两字。顿时一阵烧焦人肉的味道,秦兵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脚趾也弯屈起来,肠道,肛门同时痉挛,嘴唇咬出血来,全身的汗水不断沁出,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一样。
菊花不断传来烧灼的疼痛,秦兵噙着泪,听到风在说,这样这条狗无论是爬行还是崛起的屁股被狗奸,都能记住自己只长了个专门给狗操的穴了,看他还敢不敢乱勾引人。
风接着又从炭火中用火钳取出一枚烧红的钢针, 此时军一手的食指已经进到了秦兵的菊花里,与拇指供同作用捏起了秦兵打开到极限的括约肌上充血的红肛肉,另一只手接过风手中的火钳,让那枚滚烫的钢针快速的刺穿秦兵的肛肉,在秦兵的括约肌上打了两个孔。秦兵一阵抽搐,从脚心到小腿都剧烈抽筋,龟头也迸出一股尿液,在被自己被烙得失禁的尿液洗礼下,他昏死了过去。
等到秦兵醒来後,已经是两天後了。他的菊花括约肌上两个孔也已经被扩开得很大。 风把一个五斤重的铜锁丢在秦兵面前,要他自己亲手把铜锁穿过菊花上的两个肉孔,把自己的菊花锁起来。并把开锁的钥匙焊死在秦兵龟头的铜环上。平日里秦兵的龟头环是与两个乳头环用细铜链紧紧相接的,爬行时阴茎紧贴小腹向前拉吊着。这样秦兵要想大便或是让人操穴,都要经过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