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全然冷酷,未免也太过分。杰酩不免发现,自己对冠儒的依赖已愈来愈中毒似的加深,一旦少了冠儒的控制,就浑身不适的产生戒断症,例如约炮不专心还得边传湿讯。他开始像狗狗想要吸引主人注意力那样,也想博取学弟冠儒对他的关注。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欧...天啊...啊咿...」胯下骑着的女炮已几近天崩地裂地求饶。
怎知杰酩的屌又变得更加持久了。这完全是冠儒的功劳?可杰酩根本不想要这样啊,他本来就已经足够持久了,现在尬炮又变得这般不敏感,到底要肏屄多久才会想射?
「还是我假装高潮好了?」杰酩心想。反正听说那些女的做爱有时也会装逼高潮,如果假装射精可以早点结束这一回合,也不失为没办法中的一种办法。
「哦...掯...哦哦...揪爽喔....艮...袂爪洨啊..」杰酩开始有意识的喘叫起来(甚至没察觉自己为了掩饰说谎而防御性地讲出台语),明明没爽却还要表演自己喘叫到很爽的样子,心里默默觉得好苦啊,怎麽有一天自己竟沦落到要在床上假高潮了,杰酩屈辱得心有不甘,然而,他把这一切矛头都指向那个死爱用功的臭小子。
「哈啾!」冠儒打了个喷嚏。
鼻水几乎就要从鼻孔里唰地流出,他有点感冒身体不大舒服,躺在床上睡不着,乾脆爬起来继续啃那厚厚的原文书。他其实也百般不愿意,谁不想开开心心当个耍废大学生整天玩乐,若不是家人经商资金周转出了问题,不得不把大学附近的度假套房变现,自己不但要住校宿还得拿奖学金贴补家用,他今天大概还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阔少爷。
必须认真才行。盯着密密麻麻的英文毛虫没过两秒,冠儒眼球就不经意瞄向一旁那忽然亮闪的手机幕,杰酩学长的讯息早就不知道传了几百则有,但他知道,不能打开,一旦打开来看就会没完没了。
杰酩与冠儒两家是世交,故杰酩也自然是不知民间疾苦的公子哥,听说连这学士都有可能是「赞助」得来的。冠儒对杰酩学长的欣赏也难免夹带一丝嫉妒,本来那也是他该过的纨裤人生。是看学长被他控屌控得花枝乱颤鬼哭神嚎的崩样,冠儒心里才得稍微得到一点慰藉,有钱有势有女人又如何?还不得乖乖诚服於我的「爪」下。
那次,在宿舍控得两人都不亦乐乎。
浓厚雄浑气息的学长在床上难忍纠结着发达四肢,嘴被胶带封住只能呜呜的发出野兽哀鸣,他绷紧的肌肉到最後几乎爆开青筋,乳头也是激烈挺起到连乳晕上都满起鸡皮,更别提他的肉棒就像神殿里面的擎天柱,血管形状就是雕龙,被马眼口流泄出的淫荡汁液,弄湿到整根通红棒子都油亮欲滴。
大肆扭动下半身的学长,就像被干骚到不行的人气女优,只是取而代之在空中甩着的,是那根平时人中出吕布骁勇床战的方天画戟,他大概不曾想过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自己,某天也会被控射春到这般濒临崩溃边缘,那段令人垂涎的影片画面,现在只要打开手机就能看到。
冠儒真的差一点就要伸手去拿手机。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原子笔,到都要捏断了的程度,不可以,他紧闭双眼,但却关不上脑海闪过的那些恣意春光,以及海绵体动脉充血阀,室友都已呼呼睡去的房间里,冠儒想着学长被控射的骚样而激烈勃起,并且自己睡的那张床,就是学长当天被绑得满身大汗的位置,在那过後的好几天,每当躺上床,都似乎还能闻到久久不散的男性醇郁荷尔蒙。就和脏衣篮里那些贴身衣物上的味道一模一样,那不绝於鼻息的浓厚体味包裹着冠儒好几夜,让他在被窝里硬了又软,软了再硬,只因室友在场他不敢造次,好几个清晨都连续梦遗,且量还有愈来愈大的趋势。
现在只要一打手枪就会元气大伤,明天考试肯定提不起精神。所以,冠儒只好隔着裤狠狠地朝自己不安份的屌棒搧下去,就像他每每对学长做的那样。学长不知神经怎麽接错,愈被打被羞辱,狗屌便胀得更加硬,明明被打硬屌这麽痛呀,冠儒差点没叫出声咬牙忍住。跟学长说要闭关的这几天,自己其实也禁慾得万分难受如坐针毡,但为了拿到救命奖学金,就必须严格禁慾跟禁学长才可以。
臭跩学弟马的又不鸟我了。
假性高潮之後除了一阵空虚,杰酩还有满腹吞不下去的鸟气,隔壁女伴倒好,几秒钟就给我睡得跟具死屍似的,反观自己老二连冈本001都还来不及取下。他默默踱到厕所扯下套冲凉,但屌丝毫没有要消停的迹象,被水柱一冲击反倒更硬,他试着用手指仿效学弟摸着自己龟头那样抚摩,但感觉完全天差地的不一样啊,那家伙手指到底施了什麽巫术?杰酩懊恼地闭上眼。
「不准射。」
他耳边忽而又响起冠儒那斯文却奸邪的命令声,「没有学弟命令,学长不准射出来。」
因眼睛嘴巴都被掩盖,听觉就变得更专注,冠儒学弟的那些训斥指令或猥亵话语都像直冲脑门,给予杰酩莫大性刺激,且还是乖乖牌学弟的腹黑反差萌。
「平常都在干女人的鸡鸡被学弟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