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这忙?要是洨了不说我会罚你喔』
「怎麽罚」
『就像上次那样...』
确认杰酩学长果然还是惦记着上回的激情後,冠儒就开始贴些色图或用文字有意无意地聊色撩学长。
「学长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讯爱吧?」
『哪有这麽多讯可爱』
「最近没打炮?」
『哪有这麽多炮好打』
「你那个超正炮友呢?」
『她最近很忙...不要聊这个 聊这我会硬』
「这麽快就硬了喔?」
『烦欸 你过来找我聊啊』
「很远欸现在很晚 不想骑车」
『快点 学长命令你买宵夜过来』
「不要咧」
『那我买好宵夜等你过来...』
「学长在约我喔?」
『对啦!一句话来不来???』
「我考虑一下」
『干你还考虑 没宵夜了 给我滚过来』
「学长要我去干嘛?」
『聊色啊你不是要聊?』
?「学长是想要我帮你树懒叫吧?」
冠儒打完这句之後,学长已读过了好久都没回,似乎在思考要怎麽回话才适当那样的踌躇不前。这个时候,冠儒早已带上手机,雀跃地准备发动机车。
杰酩来回犹豫,却还是拿手机拍了一张,自己四角裤快被硬屌给胀破的照片,然後,在按下传送键後有些懊悔加上羞耻。想把学弟拐来帮自己吸屌的慾火已然烧旺到让他头脑无法理性思考。他难以解释自己为何对被学弟口如此情有独锺,但就是想被他小章鱼嘴口。尤其彷佛有一阵子没跟学弟放肆聊色了,那就像一种咖啡因匮乏症候群,缺少那一味精神食粮,他浑身都感到很不自在,连自打手枪都变得乏味起来。
学弟没有读也没有回。可能是睡了。但杰酩整颗心却悬在那。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发了这种淫照结果却没回应,就像衣服都脱了要打炮可对方却不小心睡着了一样难堪。搞什麽嘛学弟,臭跩什麽睡觉也不说声,放学长一个人在这边跟变态似硬得跟球棒一样,要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好连上色情网站,点开第一人称视角口交的影片,把硬到难耐的肉棍,狠狠甩在萤幕播送着堕落舔食着的女优脸上。
杰酩边甩边想像自己用硬屌,挥在那睡着不受教的学弟脸庞上啪啪作响,学长想爽的时候学弟又怎可呼呼大睡呢?
对着手机萤幕甩着屌棒的男人真是诡异又变态,冠儒悄悄地溜进房间拿出手机,把学长又淫又蠢的样子给侧拍下,直到学长睁眼惊见挫得赶紧手握自己肉棒,深怕被强暴似地蜷缩到一侧,冠儒则呵呵呵调皮捣蛋的笑起来。
「干你怎麽在这里辣!」
「学长不是找我来吗?」
「....干!进门都不敲的...每次都酱!欠K欸!!」
「谁知道你又在做坏事。」
「干!你刚刚在拍屁拍?」
「拍学长帅气屌洨样啊。」
「不准拍喔!他妈给我删掉!」杰酩顾不得胯下硬棒乱晃荡,双手作势就要抢,但冠儒敏捷一缩身,杰酩便乾脆站起身慢慢逼近冠儒,用硬屌逐渐抵在他的裤裆上,「拿来!」语带威胁喝斥道。
冠儒其实是享受在这一刻的。学长裸着下身像要壁咚似的把自己逼到墙角,硬硬的肉棒还故意顶在自己身上示威,活像色情片里面的放荡情节,下一秒就会播放学长用大鸡巴教学弟做人的精彩片段。
「干隔壁又在摇了,妈的。」
正紧盯电脑萤幕下路防守的胖男同学,眼镜已渐渐滑到山根以下,但他霹哩霹哩快速点击滑鼠的手没空去推。书桌正在轻微一波波晃动,不是他的缘故,而是墙壁传来的阵阵震动,有某种坚硬的固体正大力往隔墙撞击。隔壁那该死的家伙,似乎又在肆无忌惮地大力推炮,宅宅只是想好好打个LOL还给不给人权啊?!
都是因为室友难得全不在,杰酩才敢如此放肆。他毛腿一双跨骑在女炮的大白屁股上,按半秒一动的节奏,把粗长鸡巴扎扎实实肏进那水漫肉屄里,於是整张木床也就随之晃荡猛撞在共同墙上,叽嘎,碰,叽嘎碰的响,加上女炮余音绕梁的咿呀浪叫,简直就像一场情慾交响乐盛宴。
但杰酩心思并没完全专注在腰臀以下,他上半身偷偷摸摸翻到一旁的手机拿起,点开萤幕便开始录了一段,还特写自己的大肉棒,被那屁股间夹得湿漉漉全是淫水。「推炮推得洨爽 弟弟全是蜜汁」他连同影片传给某个他,还特意大力地干了几下让女炮叫得更凄厉,连连呜咽着哥哥不行饶了我之类的淫声浪语。
杰酩的心里很是不平衡。
因为最近认真准备段考的冠儒学弟,连一个屁消息都没有。他说他要闭关。「那我(的老二)怎麽办?」杰酩当然拉不下脸这样情绪勒索他,但连讯息都不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