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古雄首先选择的是狗奴见到主人的欢迎。他先停住遛狗,毕竟在张古雄不在的时候,陶班长可以单独在地牢里,甚至到户外训练遛狗。他现在要给陶凯旋立规矩了:
没错,头尾,首先就要有头和尾。这头,是一个狗头状的头套,但与一般的头套不同的是,陶凯旋的狗头只覆盖住了口鼻,但露脸,毕竟张古雄要看陶凯旋带的脸羞辱他;而尾巴,则是给狗奴的传统肛塞,但肛塞已经深入到陶凯旋的前列腺,能探测到陶凯旋的性饥渴程度,陶凯旋越兴奋,长长的狗尾就会翘得越高。狗尾抬高,就会让肛塞更深入地压迫前列腺,导致恶性循环,或者说,是良性循环。
组织里对狗奴的训练多种多,就算是狗爬,也有仿真地爬法和体能训练的爬法,为了羞辱陶凯旋,安白要求约对他演示仿真爬法:狗奴爬得很低,手肘、膝盖地,为了保持后背的水平姿势,狗奴双腿必须分开,虽然狗奴要高撅起打屁股,但还是要收紧腹肌,不可以过分塌腰。爬行时先是前爪分别前行,然后后爪跟上,身体不可以有太大的起伏。陶凯旋背上驮矿泉水瓶,一旦有水洒出,约就会电棍伺候,再加上陶班长时快时慢,很随性地牵陶凯旋,让刚刚学习爬行的小狗崽陶凯旋难以适应。不过棍棒底下出孝子,陶凯旋也算是越学越快。
而与此同时,安白也像张古雄介绍了很多训狗的基本动作。并由张古雄定训练那个项目。
重头戏是对于狗奴在犯错时向主人道歉并请求惩罚以及受刑后感谢惩罚的训练:请求惩罚时,陶凯旋要磕头,额头地,双腿终于可以从跪姿中解放开来,撑直双腿,只有脚趾和一点点脚掌地,身体呈反V形,把屁股搞搞撅起,双手抓在屁股上,大力向两侧扒开屁眼,仿佛要生生把狗尾弄出来一,然后屁眼朝张古雄的方向蠕动。所谓蠕动,就是要陶凯旋只用额头点地,同时抬起双脚,在空中向后移动一段地,然后额头在地上摩擦后退,再次把屁股撅高到原来的位置,如此反复
安白命令约在地上学狗爬,陶班长则牵陶凯旋,陶凯旋一边跟随牵他的狗,一边学习约的爬行姿势,毕竟约是受过长期狗奴训练的。约也知道,如果自己的模仿作用起得不到位,狠狠的惩罚是绝对少不了的。
“主人,操臭小子吧!臭小子跪求吃您的袜子!”陶凯旋嘴上说跪求,但实际已经四脚朝天,露肚皮,与一只犯贱的大狗?异。
“他本来就已经什么都肯做了。”张古雄不屑道。
“我有什么累的?不是还有这只贱狗吗?”说,安白拍了拍手,只见之前跟陶凯旋进行喂食调教的猎犬“陶班长”进来了。安白说的贱狗显然不是它,而是由它用嘴里咬的绳索牵的洋奴约。看来调教陶凯旋时的体力活,都要交给另一只奴?来做了。
首先是不需要手势的动作:每次陶凯旋见到张古雄的时候,都要跪爬到张古雄脚下,绕到腿后面,把头伸进张古雄双腿之间再探出来,像狗撒娇一。但张古雄故意为难他,双腿之间的缝隙开得并不大,让陶凯旋钻裆钻得很是吃力,最后,张古雄还索性坐在他身上,并夹紧他的脖子。张古雄松开腿后,陶凯旋大口呼吸,闻到了更多张古雄的气息,又顿时骚到不行,对张古雄的皮鞋就是一顿狂舔。同时还演练了送别主人的仪式,狗奴陶凯旋后腿保持跪姿,上半身直起来,敬军,伸出舌头学狗喘气。
“喂,臭小子。”安白训斥道,“还不快把你的狗链交给陶班长?”陶班长三个字特别刺耳,毕竟这曾经是陶凯旋的名字。然而现在陶凯旋只有接受,他只好亲自把狗链拴在钉在自己脖颈后的铁环里,然后跪爬送到陶班长的嘴里。从来都只有人牵狗,现在要狗牵人了。
“那不一,之前是受制于人,现在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做狗,那种屈辱感是不一的。”
“是啊,他现在一心一意只注意您的脚,可以训练他学会狗奴的规矩。您的脚做出不同的动作,他就要摆出相应的姿势。我带来了调教狗奴的电棍,他做的不好,我就电他的鸡巴。中药后乳头和鸡巴被刺激到之后,药瘾效果倍增。就像这。”
“还不快退下,难道要用你肮脏的狗鸡巴弄脏主人的裤子吗?”安白呵斥道,但陶凯旋依然不为所动,最终只能迎来安白连续十下的电击。屁眼、卵蛋、鸡巴、乳头都未能幸免,但更可怕的是,陶凯旋被电之后感到瘙痒?比,只得用手抠屁眼、捏睾丸、搓龟头、碾乳头,明明痛得要命还是忍耐不住。
这话也不对,陶凯旋还算得上是人吗?今天之后,他就要头尾地成为一条狗了。
“再不起来受训,电击一百下!”安白说道。
安白解释道。
陶凯旋只得忍耐爬起身来跪好。张古雄则是笑道:“真要电击一百下,可要累坏了小安你了。”
啪的一声,安白用电棍打到陶凯旋流水的大鸡巴上,陶凯旋顿时发出一声哀嚎,既有男人的雄浑,同时又像极了大型犬,然后突然抱住张古雄的脚,像公狗发情了一般磨蹭张古雄的裤腿,并继续寻找张古雄的袜子。
“心甘情愿地做狗?看来今天是要进行狗奴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