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牧仲陵,安国公主神色复杂,恨恨地一咬银牙,低声道:你刚才说柔奴要你一人前来见我,怎么会有刺客要刺杀爹爹的事情发生?你和那刺客是何关系?
牧仲陵转过身来,此时水雾已消逝许多,灯光掩映之下,才清楚的看见眼前女子竟有着一张难以言喻的绝美容颜。只见安国公主已经穿戴整齐,只是秀发尚有水迹,便用金钗挽了大髻盘在头上,一身绯红长裙,内衬雪白罗衣,虽是匆忙之间穿上,却仍然尽显华贵,显然非是普通裁剪之物,一条鹅黄束腰轻裹,更见腰身之细,映衬出酥胸饱满,直欲裂衣而出,而最令人赞叹的便是那张吹弹可破的娇美面庞,剔透晶莹、羊脂白玉般的雪肌上红晕浅浅,犹带点点露珠,恰似雨后桃花,风姿卓越,又若出水芙蓉,洛神再世。
小娘子?
安国公主微微有些不耐,高声道:你去回复姚总管,就说本宫一切安好,只是现在已经夜深,让他马上把人撤走,免得影响本宫休息。
牧仲陵赶紧转身闭眼,听得身后安国公主匆匆起身,急急拭身穿衣,也不敢多想,不多时,便听得安国公主轻声道:好了,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岳银瓶自然也是丽质倾城,可惜她的娇美容颜始终处于冰封霜冻之中,硬生生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感觉,大大影响了观感,不过仍然算得上绝色佳人。
不待牧仲陵说话,便转身走到门边,刚要开门出去,又扭头道:你在这里莫要出去,本宫出去打发掉那人便回来。
等了一会儿,门吱的打开,一阵香风随绯红倩影拂进,正是安国公主,牧仲陵赶紧走了出来。
话音一落,牧仲陵顿时心里暗暗叫苦,恨不能立刻给自己一耳光,安国公主刚才并没有说那刺客是女子,自己这番蠢话岂不是立刻把自己给卖了。
安国公主柳眉一扬,微怒道:你还说没有瓜葛?本宫并没有说那刺客是一名女子,你若未曾见过她,怎么会知道那刺客是女子?她姓甚名谁,现躲在何处?
并没有刺客的踪迹,只有公主浴室未查,所以要小婢来问候公主,也好放心。
牧仲陵刚才趁她出去之时已经想到她必然会追问岳银瓶之事,当然不敢和盘托出自己刚刚以身作饵,调虎离山,帮助刺客逃出生天的事,也就早早想好对策,决意不将自己牵扯进去,装作毫不知情的道:末将的确是孤身一人潜入皇宫,和那小娘子并无瓜葛。
安国公主转头不耐烦的道:这人怎么如此讨厌?告诉他,本宫马上出去。
此时公主左手单手执着信函,恰恰一缕润湿的青丝自耳侧垂下,便抬起右手轻捋至耳后,灯光下只见她幼嫩的掌心粉红润泽,说不出的好看,薄如蝉翼的雪纱袖管滑落肘间,露出半截鹤颈般的修长藕臂,肌滑犹如凝脂,曲线似水圆润,当真是秾纤合度,难再增减一分。
外面宫女应声离去,安国公主急忙对牧仲陵道:你转过身子,本宫要抓紧时间,那姚郧老奸巨猾,不见本宫出去可能不会离开。
这动作原本是自然无心之举,并无一丝挑逗,牧仲陵却是看得心头一跳,竟有些脸烘耳热,不敢直视,赶紧躬身道:末将襄阳禁军都虞侯牧仲陵,适才冒渎公主,特此请罪。
话音一落,待门外宫女走开,安国公主便对牧仲陵恨恨地道:现在本宫还未想好如何惩戒于你,暂且记在你头上,改日想好了再找你算账。
牧仲陵见事情败露,无奈之下只得将刚才之事一一说出,只是漏了最后关头自己帮岳银瓶逃走一段,而后强调了一句,岳小娘子乃
安国公主轻咬樱唇,恨恨的盯着牧仲陵,俏脸上阴晴不定,显然正在犹豫怎么处置他,就听得门外再次传来刚才那宫女的声音,公主,姚总管不肯离去,非说要亲眼见到公主平安才肯离去,现还在外面侯着呢。
牧仲陵怕惊动外面的人,也不敢答话,急忙藏到墙角纱幔之后,不多时,便隐隐听到外面姚郧大声讨好问安的声音,然后便再无声音传来。
而吕柔奴不但姿容美艳绝世,娇躯腻润丰盈,而且床笫间曲意承欢,绝对是世上罕有的尤物。至于那少正玲,牧仲陵不曾见过白纱之下的真容,但是仅凭其绝世风姿,却足令人动魄惊心,摄人心魂,亦可归入倾国倾城之列。
牧仲陵平生所识女子之中,凝蕊的相貌丶胴体都是极美的,而床第之间的销魂妩媚犹在美貌之上,算得上一等一的美人,吕文焕的夫人,吕柔奴的生母柳若兰虽然已是徐娘半老,然而风韵犹存,犹如怒放的芍药,透着成熟惹火的丰腴,虽不曾细看,感觉也是可归为美貌尤物一类,若要论到倾国倾城的绝色,二人似乎还差了一筹,而今日在兵部驿站所见美婢飞絮,却是天生丽质,精致异常,以青涩之龄来看已是美貌之极,倘若假以时日,蜜桃成熟,必定更是娇美之极,不可限量。
而如今看着出水芙蓉一般的安国公主,牧仲陵也是忍不住暗暗赞叹真乃绝世尤物,与吕柔奴艳若桃花,少正玲风姿绝世不同,安国公主气质高贵,骨子里就是一种傲视天下的风韵,配着绝美姿色,让人哪敢生出亵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