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横的很,赤手抽出一把亮堂堂的菜刀,“我好好跟你们说你们不听,废什么话啊,快点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张海这下傻眼了,这是来真的啊,天马行空的来一句:“席末,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大伙儿都笑了,哪里来的傻子,还报警,难道不知道天高皇帝远吗?
“你手机还有电吗?”江夜鸣好心的问。
张海冷汗:“早停机了,怎么办,他们手里有刀,我们要把东西给他们吗?可这些费了席末不少功夫,我舍不得。”
席末淡定的笑笑,丢了两只野鸡给黄毛小年轻:“这是给你的,其他的我还有带回去养活一家子人,没得给。这山脚等会儿肯定还是会有那么几只会蹦跶出来,你们自己动手,比打劫来的路数正多了,我也不想和你们动手。”
席末说完扬了扬眉梢,他发现了人群里有两个小年轻应该是村里的,这不是好苗头,家贼难防就是这么个意思。
黄毛小年轻见席末三人这么不识趣,两只小毛鸡,当打发叫花子呢,恼火了,转头对着几个伙伴使眼色,转身就挥着菜刀冲到了席末跟前,其他的人也蜂拥而上。
张海死死的扣着怀里的竹篓,里面可有六条冻硬了的大鱼,小阳和张nainai最喜欢喝胖头鱼鱼汤了。
席末基本是一脚一个,踹的一大群小年轻在冰面上滑出老远,江夜鸣站在一边拍手称快,哎呀,他家席末踹人的动作简直帅呆了。
张海的表情表示出了他此时此刻郁闷的心情,他是真的不知道原来席末的身手这么好,一脚一个啊。
谁也没发现席末是从哪里掏出一条长长的绳索,几个缠绕,就把地上的几个人绑到了一起,席末还特地将村里的两个小年轻绑在了前面,这两孩子太不懂事,怎么也不该带人进村里来偷盗打劫。
席末把今天的收获全都送到了家里,才让江夜鸣将十来个拴到一起的小年轻牵到了村口,他去了老队长家里,席末知道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这种事情以后还会发生,虽然也没有严重到哪里去,但是杜绝还是需要的。如果还不能提醒大家要开始注意,等到以后发生更严重的事态,到时候估计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毕竟,并不是大家都和他与江夜鸣一般,有还算过得去的身手和运气。
两个小年轻被各自的父母领回了家,是村里上口大队里的,两家同宗,都是姓胡的。村书记当着几十个临时召集起来的人通报批评了这两个小年轻,村里人多数都是不耐烦,大概是因为天气太冷,也没什么心思关心这件事,陆陆续续的走了不少人。
村委书记笑眯着眼,将绳索递给席末:“伢子,今天这事情真是悬,还好你们没事情。有两人是村里的,我们商量了下,同一个村的,能不能留点情面,就别闹到警察局里去了,这大冷天的。”
席末冷着脸,大伙儿都看见两胡姓小年轻的父母给村书记塞了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大家也不用去知道了,这种事情席末也不愿说的太开,人性使然,到处都一样。大家都不重视了,席末也没必要较真。
“书记,你都这样说了,我就没什么要商量的了,事情是你们决定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那几个人,你们要想放就放了吧。”席末的话语淡淡的,让人听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张海对大家这种解决方式也是能理解的,一个村里的,多少都会沾亲带故,这个情面都不给,大概就会被人说成是没人情味。
江夜鸣气的厉害,这些无知的人,难道大家都没看见小年轻们狂妄的表情嘛?还有,那两小年轻什么表情嘛,难道是想找席末报仇么?两胡姓小年轻跟父母回去的时候,还斜了一眼席末这边,那眼里的神情不用猜都知道是挑衅的意思,席末看到后挑眉,有点意思是不是,他和江夜鸣正愁着这日子过的太平静太平淡了呢。
张海跟着席末江夜鸣他们忧心忡忡的回了老屋,席末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笑开口:“张海,你就别担这个心,这事情回去也别和nainai说,免得她也跟着提心吊胆。我和夜鸣能解决这事情,再说家里还有阿蒙呢,它的牙齿利着呢。”
张海怀疑的看看席末又看看还没他强壮的江夜鸣,横竖都不怎么相信,“我不相信,我宁愿相信衡修的实力,也不会相信你俩。”
张海一边说一边摇头,衡修的实力可不是盖的,剁排骨,一刀一下,劈柴火,也是一斧头一下的,劈一个上午,脸色都没变,有这样的臂力和体力,实力肯定是不弱的。
三头半大的野猪全被衡修给宰杀了,放出来的猪血也煮成了血旺,野猪胃都给收拾了出来,张海站在一边帮着烧热水洗野猪肠子。没几两重的野兔子全被席末扔进了芥子,足斤的兔子也都被席末剥了兔皮,红烧了一锅兔rou。
阿蒙还讨了赏,一只半大的兔子,红烧兔rou好的时候,席末还挖了一锅铲热腾腾的兔rou给它,阿蒙吃的肚子滚圆,趴在狼窝里耷拉着眼。
席末新培养的金针菇和茶树菇都可以吃了,猴头菇太珍贵,席末没敢掏出来。金针菇和茶树菇席末在大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