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我。”
单秋泽看着楚文乐和那个男人走到门口,刚想要追上去,却被一旁的醉酒之人拉住。“帅哥,今天晚上…”还没说完,那个就吐了自己一身。烦躁的推开那个人,看着自己被弄成这样的外套,脱下,追了上去。
可是,他和他已经上了车。泄气的把外套摔在地上。单秋泽觉得此刻自己失态而且失常。楚文乐,怎么可以如此作践自己。
他没有开车过来,只得打车跟上了他们。
当他看着他们进酒店的时候,单秋泽才下车。
当他看着他们进房间的时候,单秋泽才发现迟了。
狠狠的拍着门,单秋泽知道拍不开。人总有无能为力的时候,比如现在。
“楚文乐!开门!你要是敢…”单秋泽停下了。那声不知是因疼痛还是快感的呻eeyin已经传入他的耳朵,而且不间断的。
“楚文乐…”单秋泽握着那个门把。里面的呻yin不断,凌迟着自己。
你太残忍了,楚文乐。太残忍了。
伤害我的最好方式,就是伤害你自己。你居然真的下得了手。
“啊….恩…不要…”楚文乐呜咽的呻yin萦绕在自己的耳边。单秋泽坐在地上,看着那个被关的紧紧的门。
记忆被炸开了。自己也这样伤害过他。
那晚,林晨。那晚。楚文乐。那晚。自己。
楚文乐在门外坐了一夜。现在自己在门外坐着。
门被打开的时候,单秋泽看都没看那个男人,就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凌乱的床,还是布满吻e痕的身体,还有遮住眼睛的刘海。
他在抽烟。看到单秋泽,微微抬起头。
单秋泽握紧拳头在原地,心中绞痛着。
“你们管这叫什么来着。‘事后一支烟’?”楚文乐沙哑疲惫的声音却还是如此挑衅。他狠狠的吸了一口,吐了出来。
“而且,我发现你们似乎都喜欢,这支还是刚才那人留给我的。”楚文乐微微一笑,看向单秋泽。“怎么了,单秋泽。”
“你还认得我。”单秋泽冷冷的说道,“我以为你嗑药,会认不出我。”
“啊…那还不至于。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嗑药可以让人这么舒服…”楚文乐慵懒的说着。抽完烟,随意扔到了地上。
“哦,对了,这儿房费好贵呢。那人说什么主动的要付房费。我都不知道,付了好几天了,工资都不够了。”楚文乐迷离的看向单秋泽,忽然勾起一个讽刺的笑。
“你对这不是很熟吗。也不告诉我还有这个规矩。”
“不过你爱来的地方确实不错,环境不错,他们技术也不错…还有…”
单秋泽大步走上前,手撑着床,俯下身看着楚文乐。“够了!”
楚文乐并不在意单秋泽的靠近似的。“不说了就是。”
“我是说,你做的这些够了。”
单秋泽起身,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难受过,如此失望过。
“够了…”似乎是抗住不了。
“别这样了。分手?还是离开?还是不找你。我都知道了。”单秋泽解开自己的衬衫,给楚文乐。现在单秋泽身上只有一件衣服,外套扔也扔在外面。
“穿着再走。我不送你了。以后也不送你了。”
说完转身。单秋泽还想说些什么,可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别嗑药了,千万别再沾那些东西了。也不要来这里了。这是我最后的要求。”
单秋泽离开了。
剩楚文乐一个人在房间里。
深深吸了一口气。
静静的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 在看的留个言吧。没人看就不在这里更了。
☆、第六十七章
“我可以等。”刘允认真的神情让苏哲有些慌张,他垂下眼眸,平静地说:“刘允,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要因为我而后悔。”
本只是打算在这里处理几个案子,刘允那天已经买好了机票,接受了一家公司的高薪聘请。既然孙宇凡能让苏哲这么坚定,那么他也就可以放下了,彻彻底底地放下。只是那样憔悴的苏哲晕倒在自己面前,那一刻所以的防线都崩塌,只想陪着他身边,像当初他陪在自己身边一样。
高三的一天,刘允在回到家后看见了自杀的父亲,一落千丈的家业付之一炬,母亲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病倒了。每天除了去医院,刘允还要面对那些讨债的亲戚,人情冷暖不过如此,只是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刘允不再去学校,未成年的他一直在找工作,但是却不断碰壁。
破旧的平房里,刘允一个人坐在布满灰尘的床板上,房间里昏暗一片,门外陆陆续续地有敲门声,可是他却不想动,父亲抛下了这一切,他承受不住失败的打击,就要把这些推到自己身上,逼迫自己承受这一切吗。
“刘允……”门外的声音小心翼翼,刘允的额头抵在蜷起的膝盖上,这个声音不禁让他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