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那就把他们儿子赔给人家。”
我一愣,“张叔他们可一直都没孩子啊。”
“可是黄皮子不知道。”陈立洲意味深长的说道,随后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听了陈立洲的办法,我站在原地挣扎了半天,却也知道这似乎是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我一跺脚,跑了回去。
张小宝一见我还奇怪,“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没搭理他,径直走到张叔的面前,开口问他:“张叔,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惹了黄皮子了?”
张叔一听,浑身一抖,惊慌失措的抬起头来看我。看样子被我说中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
张叔咽了咽唾沫,“我前几天上山打猎,发现了一窝黄皮子,然后就把它们抓起来,剥了皮,在集市上卖了。剩下的rou,拿回家吃了。”
张小宝一听,立刻叫了出来:“叔!黄皮子你也敢动?”
张强冷汗直往下流,“我本来也没想,但是,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
我打断他的话:“张叔,你杀了黄皮子的崽,如今人家要血债血偿,你打算怎么办?”
张叔吓得牙齿都在打颤,“小允,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现在我有个法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你快说!”张叔一把拉住我,眼里满是希翼。
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道:“你跟黄皮子做个契,等你有了孩子,就把孩子赔给人家。”
张强一听,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现在这是保住你们的唯一办法。如今你们没有孩子,这契等于是个空头,你们俩也没事。万一你们有了孩子,到时候就送给别人养吧,也算是还你们的债了。”我低声说道。
张强愣了半天,最终还是狠下心来点点头,“好,照你说的办!”
当天晚上,我让张强写了一封契约,并且在屋子门口摆了两只鸡。等做完这些,我就让张强躲在里屋别出来。
我和小宝则趴在窗子上,朝外望。
“小允,你这法子,能行吗?”张小宝不安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陈哥咋说我咋办。其他的,就看人家大仙给不给面子了。
我们俩人在窗户旁边趴着等到了后半夜,小宝早就困得呼呼大睡了。
我也困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打架。眼瞅着马上就睡死过去,忽然一双冰凉的手窜进我的衣服里,把我冻的一个激灵。
陈立洲的双手在我的下腰部轻轻抚摸起来,“别闹!”我小声说道。
陈立洲一口咬住了我的耳朵,“现在是晚上了。”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可是老子屁股可还疼着呢!
“现在正事要紧!”
陈立洲眯起了眼睛瞧我,我有些怂。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来了。”陈立洲忽然看向门口。
我连忙抬头去看。
只见院子里,忽然窜出来一道黑影。借着月光,我大概看清了那是个什么东西,一条身形硕大的黄皮子!只见它张牙舞爪,嘴里的尖牙闪着白森森地光。
我一下来了Jing神,屏息以待。
眼瞅着那黄大仙在院子里绕了两圈,然后走到了屋门口。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契约,竟然伸出了前爪,敲了敲门。
“噔噔噔。”
我吓了一跳,赶紧去看陈立洲,“怎么办?”
陈立洲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怕,他进不来。”
果然,那黄皮子敲了半天门,没见有什么动静,在门口又转了几圈。
当它再敲门的时候,张小宝忽然醒来了,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谁敲门啊?”
我吓得连忙去捂他的嘴。
那黄皮子似乎听见屋里有人,立刻立了起来,竟口吐人语,“是我啊。”听那声,竟然和张婶儿的一模一样。
我这边死死按着张小宝,示意他不要出声。
张小宝也看到了那黄皮子,吓得脸都白了。
那黄皮子又敲了几声门:“家里的,快开门啊,我回来了。”
如果不是从窗户看到那只黄皮子,听声儿还真以为是张婶回来了。
我们这边吓得不敢出声,却没发现张叔竟晃晃悠悠的起来了。
听到脚步声,我一转头,竟然看到张叔已走到了门口,伸手就要去开门!
我连忙大喊一声:“别开门!”
张叔被我这一喊,喊回了神,手停在门闩上,眼看着就要打开。
门外的黄皮子大喝一声:“张强,你杀我孩子,剥皮吃rou,我要你偿命!”
张强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浑身上下直哆嗦。
我看了一眼陈立洲,“怎么办?”
陈立洲想了下,穿过门走了出去。
黄皮子见到陈立洲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