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特别好。”
“真的吗?”
林廷安闭了一下眼:“跟你在一起,怎么都好。”
屋外的马静跟林毅说:“我今早起来就觉得今天是个什么日子,结果一直没想起来,原来是杜暄的生日。也不知道小安送没送人点儿礼物”
“瞎Cao心,他们哥俩关系那么好,这些会用你说?”
马静哼声说:“杜暄过生日,也不知道杜建成还记不记得!哎,对了,听说他要结婚了?”
“结什么婚啊,人家女方根本不想嫁。”林毅带着嘲讽的口吻说。
“杜建成不就是为了她离婚吗?”
林毅:“那姑娘比他小将近二十岁,肯定等着捡高枝飞呢。哎,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做做美容,陪他见见客户吃吃饭,啧。”
马静叹气:“哼,真是白瞎了小暄跟着遭罪。”
第二天,马静上了五点半的闹钟,结果早饭做好了,林廷安还睡得像小猪一样。马静恶从胆边生,瞬间有种泼一盆冷水上去的冲动。
林廷安揉揉眼睛,迷迷瞪瞪地问:“妈……你那么早叫我干吗?”
“你不是要去开班里的门吗?”
“开什么门?”林廷安闭着眼睛把脑袋扎进被子里,“再睡半小时。”
马静带上门出去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疑惑袭上心头,她说不好是哪里不对,但是凭着母亲的直觉,她觉得儿子一定是有问题。
其实,林廷安不但有问题,而且“问题”大了。自从杜暄生日之后,他似乎就患上了“肌肤饥渴症”,杜暄是他唯一的药。他几乎像个猥|琐的痴|汉一样,在校园里寻求一切机会碰触杜暄:课间跑Cao时,他会利用站队前的混乱轻轻碰碰杜暄的手;中午吃饭时,他会利用餐桌或是孙睿、郑子岩的遮挡悄悄摸摸杜暄的脸、碰碰杜暄的腿;结束训练后……
林廷安觉得自己一定会被三中开除,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学校综合楼的声控灯被他焦急的脚步声触发,在一片光明中摄像头拍下他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吻住杜暄的场景。多年前,他想要退学的冲动如今又来了。
他抱着杜暄,靠在墙上,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我退学好不好?”
杜暄笑着说:“你发什么疯?”
林廷安委屈地说:“我有罪恶感啊,但是我又忍不住,我想亲你。”
杜暄的手循着林廷安的衣摆摸上他紧实的腰,留恋地停留在柔软温暖的腹部。杜暄慢慢地说:“等我们上大学了,周末可以不回家,谁宿舍没人就去谁宿舍过夜。”
林廷安:“去我宿舍吧,听说北航食堂的饭好吃。”
“可北医的宿舍新装修过,住起来会比较舒服。”
“万一咱们宿舍里都有外地同学呢?宿舍里岂不是天天都有人。”
“傻啊!”杜暄在林廷安的耳朵上亲一下,“那时你都满十八了,我们可以去开房啊。”
“开……开房?”林廷安结巴了一下,感慨一声,“开房啊。”
那声音满是向往!
杜暄说:“你看,白天我们上课。晚上一起去食堂吃饭,吃完饭可以去打一会儿篮球,也可以去图书馆看会儿书,然后回寝室洗澡,然后……”
林廷安搂紧杜暄的脖子,在他的耳后蹭了蹭,轻声说:“然后我要整夜整夜地抱着你。”
杜暄:“还有两年。”
“一年半!”林廷安闷声说,“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考北航,我死也考上,我就守着你,就住你对面,每天过条马路就能看到你。”
林廷安发了狠地学,为了集中注意力,他几乎每节语文课和英语都站着上,以至于有一次他崴了脚,没有站在教室后面,许老师进班第一句话就是:“林廷安上哪儿去了?”
全班笑得不行,林廷安也笑,笑完之后喝了一杯咖啡。
课间那几分钟,他要么趴桌子上睡一会儿,要么就背背单词、诗词,要么就刷一道理科题。音乐课和美术课对于林廷安来说就是自习课,他把卷子加在音乐书中间,唱首歌的工夫就能写完两道题。
杜暄给他制定了严格的学习计划,每天复习什么,预习什么,用多长时间做几道题,清清楚楚一张表贴在写字台的边上。马静每次进屋给他擦桌子,看到那张北航的照片和这张学习计划表都觉得眼睛热辣辣地痛。
她有时候劝林廷安,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别太猛了。
林廷安笑着说:“走可持续性发展道路,我懂,您放心吧,杜暄帮我卡着进度呢。”
马静更焦虑了,说不好是担心耽误杜暄高考还是担心儿子听兄弟的不听自己的,总之,她一听到林廷安提杜暄就莫名的焦虑。
马静忍不住跟丈夫抱怨,林毅安抚地对妻子说:“你不是挺喜欢小暄的吗?放心,儿子跟着他不会跑偏的。”
马静说:“我是挺喜欢小暄的,可是小安他……”
林毅又把同龄人更有共同语言那套搬出来劝妻子,马静看着林廷安卧室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