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口水噎着,他环视了一圈,看每个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无奈皱了一下眉,如果这三位——邱桀、鱼雅、栾栾是权翊的话,估计他就要开骂了。是的,他耍泼只对权翊一个人耍。
“怎么说?”汤鹿反问,真不知道这几个人怎么会以为他和权翊吵架了,再说吵个架紧张什么,以前不是天天吵么?
邱桀咽了咽口水,“你们最近……没黏一起呗,以前你们可是形影不离的啊。”
闻言,鱼雅和栾栾都是头如捣蒜。话说,自从鱼雅对宋齐樊有好感后,她和栾栾就化干戈为玉帛了。栾栾总是来找鱼雅玩,鱼雅也乐的天天见着她,两个丫头就像亲姊妹一样。
闹了一圈,也就是说汤鹿又被嫌弃了呗。
不仅是汤鹿,连鱼雅对宋齐樊的那点小九九也差不多消失了,新鲜感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不过是场小雨罢了。
再回到话题上。
汤鹿:嚯,旁观者也看出了我疏远权翊了,那权翊心里又是什么想法呢。
不过,汤鹿宁愿让别人误会他和权翊闹了矛盾,也不宁愿权翊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他见过他发病后权翊惊慌失措的模样,那种慌张焦急的表情,不该出现在一张时刻噙笑的脸上。
“贤弟啊,”邱桀的一声贤弟听的汤鹿浑身一颤,只听邱桀又苦口婆心地说:“有什么矛盾是过不去的呢,如果你不好和权翊讲,那我当个信鸽也是非常愿意的。”
汤鹿不答,又听鱼雅和栾栾道:“鹿哥哥/姐姐,不然我也可以啊。”
汤鹿有些头疼,各捡了一块糕点塞进鱼雅和栾栾的嘴,如果他有第三只手的话他倒不介意给邱桀来一块,待所有动作完成后,汤鹿满意一笑,“你们呐就少Cao点心吧,我和他好着呢。”说完自个儿脸红了。
……
且说权翊一个人出了门,干嘛去了呢?说是要跟踪吴能,看他把季楚藏哪了。根据权翊这几天观察下来,吴能几乎两三天就会往城外跑,权翊跟了许多次,结果半路总是发生意外,等权翊处理意外后,吴能早就跑的没人影儿了。无奈,叹气,打道回府。
权翊将自己隐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这吴能也是贼jian的一个主,权翊才没跟他几步他就发现有人跟着他了。估计是亏心事干的多了,心虚的。
本来差点又跟丢了,结果吴能斗篷黑衣在人群显眼的很,一下子又找到了他的方向,权翊也不步步紧逼,很是悠闲地在他后面逛。
到了城门时,吴能走的也不是城门,当他从一个山洞里灰头土脸地钻出来的时候,权翊正坐在一棵参天大树上看着他从身下走过。
到了林子里好多了,吴能在路上赶,权翊就在树上追,权翊的轻功虽不及沈深鸢,但却比吴能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到一个岔路口,权翊笑意浮上,笑容经过修饰,显得冰冷,深不可测。上次就是在这个路口被吴能甩了,鬼知道他脑子一抽就突然丢了一颗□□出来,等烟雾散去的时候,他人连一根毛的没留下。
权翊用过蠢办法,随便挑一条走到底,对了就对了,错了就是另外一条,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接下去又特么是岔路口,还是岔路口,仍然是岔路口。权翊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在走到第三个岔路口时他就原路返回了,如果不是沿途的风景都不一样,那真跟汤鹿说的一样:鬼打墙了。
在吴能扔□□之前,权翊已经飞身到了岔路口的上方,身轻如燕地站在树顶,树枝竟没有一点儿弯曲的模样。
这一次权翊刚好站在两条岔路的中间,看见吴能扔完□□走了左手边这条。接下来吴能又是不厌其烦地扔□□,权翊也就抢先一步。
如果让权翊知道修路的是谁,他保证不打死他,你以为条条大路通落雁城呢,路修的跟树枝一样,你来走走,你特么不迷路算汤鹿输。
又直走了一会,一间破败的小屋出现在视野里,这特么可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除了这间屋子外方圆三里就没有其它建筑物,晚上搁在不得怕死,成年人都难忍受这种孤独感,又何况是三四岁的小孩子呢。
既然知道了季楚就在这间屋子里,权翊也不上前去查看了,用他的话说,这又不是他儿子,谁的儿子谁自己救。
原路返回的时候轻松了许多,权翊在岔路口都做了标记,估计今天就用上了。
在家闲的发霉的汤鹿还在和邱桀等人聊聊天,扯扯淡,磕磕瓜子,这么持续了两个时辰,直到门外响起来敲门声。
其余三人都说是权翊回来了,汤鹿只是一笑,你们太天真了,那丫的从来不敲门!
抖了一身的瓜子壳,汤鹿去开了门。
来人他并不认识,那人满头大汗,看来有什么急事。
“汤大夫,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那人粗着嗓子道,引得院子里的几个人望了过来。
汤鹿一听叫自己汤大夫,眼皮子一抽,“何事如此慌张?”
之后那人便讲起了事情的原委,汤鹿越听脸越黑,原来季远之真的拿落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