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逸然是收徒教授灵武力修习,毕竟他又不是……
“灵武力是一方面,可你目前最渴望的不是学医吗?”
祈飞雪傻眼:“但是,你……”
一个外行人如何教自己医术?
乔逸然神秘一笑,“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得替我保守。”
话毕,乔逸然伸出指尖,火红和蓝色两股灵武力交缠涌出,祈飞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瞠目结舌。
“双、双珠……”
“嘘——”
祈飞雪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截断了话,留一双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盯着乔逸然指尖两股不同属性的灵武力,眼睛一眨不眨,生怕自己看错了。
乔逸然动动指尖收回灵武力,悠然道:“如你所见,我可以成为医师,而事实上我也是个医师。你没忘记把你引荐给我的系小桥吧,我就是他。”
祈飞雪老半天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好不容易才把手从嘴巴上拿开、找回自己的声音,“同一个人……易容?”
“聪明。”乔逸然轻轻拍掌,“系小桥便是我掩人耳目的假身份。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我所学的医术有治疗你病症的可能性,不过现在我尚未到火候,还救不了你。”
祈飞雪觉得不可思议,在生死攸关的问题面前,他已经顾不了为双珠之体而震惊。“既然你尚未学成,怎么知道一定能救我?”
“虽然尚未学成,但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法子肯定可以救你,但我却不一定能救你,你懂这个意思么?”
祈飞雪咬咬唇,“是有什么典籍上记载了法子而你知道?”
乔逸然眼神幽深,意味深长道:“果真惠极,你已经猜到了许多对吧,那也该猜到,我这法子不可能随意在他人面前拿出来,也不会放心把它轻易交给别人,哪怕是医圣。或许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医圣实力、势力远远强于我,在我强过他人之前,我不会冒这个险。”
祈飞雪觉得自己接触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他咽了咽唾沫,僵硬道:“但是我比你弱。”
“对。所以我可以威胁你并且不怕你威胁反抗。”乔逸然弯弯嘴角:“知道了我的大秘密,你不会以为能轻松走出这个门吧?”
祈飞雪慌张地往后退了两步,今天所知的事对他来说冲击实在太大,祈飞雪紧张得语无lun次,“你、你想干什么?”
“别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就是啊,主人人很好的。”团子从乔逸然怀里跳出来围着祈飞雪打了个圈,毛绒绒的尾巴绕成弧,尾巴扫过祈飞雪腿部,可爱的动物舒服的触感让祈飞雪稍稍平静了些,系统看在眼里却是对团子的评价上升了些。
从弱rou强食战场里生存下来的幼兽比人类的幼童城府更深,祈飞雪完全没有发现,其实团子此举贴在他身边,完全可以在他因为害怕而逃跑时立刻拖住他,团子已经完完全全以主人的一切优先了。
乔逸然道:“不管你愿不愿意做我徒弟,知道了我的秘密,血誓是必须要发了,如果将我的秘密泄露出去便会用血誓惩罚你,神魂俱灭永不超生。再说成为我徒弟为我效力对你有什么坏处呢,你想活下去不是么,这里也有你的希望。”
一个个的希望诞生,接着又一个个希望破灭,祈飞雪已经有些麻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抓住曙光。但是,正如乔逸然言语间的意思一样——他别无选择。
与同龄其他孩子比起来祈飞雪懂事得早,也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但他没什么炫耀的,说来可悲,他想要的,不过是活下去。
“来来,先把血誓发了吧,至于你要不要做我徒儿,你还可以慢慢考虑。”
乔逸然拿出一把小匕首摆在祈飞雪面前,无人敢乱起血誓,一旦起誓誓言因果便会永缠于身,除非誓言中的因果自己破灭,比如说乔逸然为双珠之体的事不再是秘密,那么祈飞雪守诺的誓言便自动作废。
祈飞雪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今天这个血誓若不起,自己怕是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门,乔逸然要杀自己简单得很,虽然他明白乔逸然赏识自己才华,但并不觉得自己可以恃才傲物,在乔逸然的家世、实力面前,他什么都不是。
水火双珠之体,得了秘密传承的医师,如今已然走投无路的自己,选择这样一个人实在不吃亏。
祈飞雪用匕首在胳膊上划出一道伤口并起了血誓,接着就朝乔逸然拜了下去,“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你可想好了?”乔逸然不为所动,“你不是非得做我徒弟,血誓里只是让你替我保守秘密,我也不要你用血誓来誓为我忠心,是否做我徒弟可以自由选择。”
祈飞雪拜了拜,“我想好了,诚如您所说,世间于我的希望渺小,一个又一个破灭,我却还是愿意抓着蛛丝往上爬,以后祈飞雪便是您的奴您的徒,日后能否得救还仰仗师父和……天命了。”
乔逸然叹了口气,不是他可以想为难这个孩子,只是要想把人养熟,树立威信再日积月累怀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