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把自己的嘴给和外面温度同化了才开始。
只能说演戏也不容易。
季天寥匆忙的赶到的时候,时一正坐在下面看着那群人演,他把保温盒放在桌上,“罗森。”
“你来了。”时一抬头看了眼,又看向场地上演戏的人。
“真是太辛苦了,我叫人炖了鸡汤,你喝点。”
“谢谢。”时一接过,道谢,喝了小半碗。
“再喝点吧。”
“不用,和别人分分,我一会儿还得上去,喝多了跑不动,一会儿还得含冰,吃了会不舒服。”
“演戏有什么好?那么喜欢?”
“恩。喜欢。”时一的脸柔和了下来。每一种职业做久了总是会发现乐趣的。例如演戏,虽然累,可是演戏本身就是乐趣,揣摩故事人物的想法,把自己带入故事,那甚至都不是故事,是另一个人的人生。最后剪辑出来的成品能让人心里得到满足感。
“你喜欢就好。演不好还可以回商圈,更何况你演的那么好。”
“谢谢。我在演另一个人的人生。”就像现在我身为罗森一样。
季天寥站在一边,看着少年裹得臃肿却依旧隐藏不住那身特有的气质,越来越喜欢。“你什么时候结束?”
“五点多久能结束我今天的戏份了,今晚李导请吃火锅,你要来吗?”
“要。”
时一:……我只是客套一下。
“今天大概六点半结束,你记得早点到。”
“我不走。”说着就找了个凳子搬到时一的身边坐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从口袋里拿出签字笔,开始批阅文件。
时一:……
刚分完鸡汤姜汤回来的陈明一脸懵逼。
时一扔了两块冰块到嘴里,嘴巴立刻被冻的发木,他啰嗦着拿开腿上的水袋,开始站起来在周围打转儿。
“老板。”陈明接过时一丢过来的军大衣,对季天寥道。
“恩。”眼睛跟着打转儿的时一一起打转。
“罗森,你又在转圈啊。”
“是啊,这样热热身,一会儿就不僵了。”
“真辛苦,你还得演两场吧。”
“恩,不辛苦,你辛苦了。”
“哈哈哈,辛苦什么,就等着李导请客了。”
“哈哈哈。”
“罗森!该你上去了。”李导喊。
“噢!”
然后季天廖的文件一字都没看。
“徐青!你以为你是谁!”
“我……”
“杀千刀的,真是莽夫!”
“……”
“夫人您这是何意?”第一小弟站出来,“我大哥偏偏就与莽夫一词达不上调,人人都说他是青年才俊风流倜傥,却无一人说他是莽夫,夫人可是第一人。”
“哼!这莽夫杀死我儿不是莽夫是什么!我的儿啊,你怎么死在了这一人面兽心的人的手下。”妇人哭泣,撒泼打滚。
“你儿的武功江湖之中轻功数一数二,江湖都知我大哥不会武功,如何杀的你儿?”
“这还是我的不是了?”妇人瞪大眼,“可怜我的儿,留下我这一可怜的老太婆就这么死了,留老婆子在这里任人欺负啊。”
“你!你这蛮横不讲理的妇人!”第一小弟被气的讲不出话。
徐青拦住他,上前一步准备扶起没形象坐在地上的妇人,“夫人,我与你儿子素不相识,怎会害他,是否认错了人?”
“怎么会是我认错,我看你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恶行!你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妇人赖在地上不肯起。
“夫……夫人,徐某自认从未杀生,路遇蚂蚁搬家都要绕道而行,徐某确实未曾做过夫人所说的事情。您儿子究竟是如何死的?”徐青拱手,礼仪得体。
“如何死的?真是欺负我老太婆,还让我想起我儿死时的场面,他被捅的全身是血,我赶到时他只有一口气了,断断续续的念着徐青。”妇人抹了抹眼睛,抹掉眼泪却抑制不住哽咽声,“我四处寻,四处问,终于知道那江湖之上徐青是何人,可不就是你。”
“唉,请夫人节哀,不知您儿姓何为何?”徐青再次搀扶妇人,“您还是请起罢,我们总要好好谈谈将事弄清楚的。徐某确实从不杀生,那般残忍手法莫不是魔道的。”
“我只道我那可怜的儿就这么咽气却连个仇人都遍寻不见。”
“所以你就找了我大哥?一言不合就开骂说我大哥的坏话?我大哥可什么都没做过那你岂不是毁坏我大哥在江湖上的名声?”第一小弟忍不住了,他虽然厉害,就这心性不行,嘴快脑子一根筋,想什么说什么。
后来徐青帮助妇人寻得仇人,小弟气愤之下杀之后快,《江湖》中的第一个小高.chao就这么过去了。
“吃饭吃饭!李导你说的火锅可要算话啊!”
“我是那么坑的人吗?”李导扭过头笑骂,入眼的还有季天寥,“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