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宁也连被温珊珊默认为自己在下面都面不改色地吃饭不理他,对其他调侃就更不放在心上,完全没听见似的。
倒是齐煊楼觉得挺奇怪的,事关威名,宁也这么任人宰割这不应该啊。
他自己盘算了好几天,最后也想通了——他自己其实无所谓上下的,但是宁也应该更喜欢在下面一点吧……据说,省力气?
没什么经验的齐煊楼也有点不太能拿得准了。
但其实还是很期待的想试一试的。
这一个周算得上是齐煊楼和宁也最亲近的一段时间,几乎全天都在一起。他俩带着温珊珊把大理古城几乎吃了个遍,也差不多转悠了个遍。冬天还是挺冷的,双廊喜洲确实没有其他季节让人觉得舒服一些,但是气候的缺陷也被风景的秀丽所弥补,下关风吹上关花,洱海月照苍山雪真不是白提的,温珊珊坐在三塔公园远眺苍山十九峰的时候,因为天气好,非坚称自己看到了一米阳光。
齐煊楼和宁也一起:……
宁也:“没文化别说话了,一米阳光不是特指玉龙雪山吗?”
“不都是雪山吗?”温珊珊一脸懵逼,“不就是云散开一点儿漏下个太阳光照到顶的意思吗?我还想叫金顶呢。”
齐煊楼点头:“对对对,就是个称呼而已。”
温珊珊不计较这种小事,捅了捅宁也:“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上山顶打雪仗去呗?”
齐煊楼连忙按住她:“别了,宁也身体好,上去要缺氧。”
“背氧气瓶儿啊。”温珊珊说。
齐煊楼微笑:“背着氧气瓶打雪仗吗?你背的动不?”
温珊珊挠了挠脖子:“噢,有道理。”
宁也已经没法直视她了……这个蠢货哟。
到了初七,宁也和温珊珊回榆城,齐煊楼准备直接回洛安。齐煊楼的航班比宁也的早一个小时。
温珊珊过了安检之后就不见人影了,行李箱丢给宁也让他看着,说要去买特产送给朋友们当礼物。
齐煊楼跟宁也并排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闲话。他们那边已经开始排队检票的时候,齐煊楼说:“你关机前给我发个消息,记住了啊。”
宁也点点头。
“哎。跟你商量个事儿。”齐煊楼用胳膊肘撞了撞宁也,他自己坐得端正,视线直视前方,“你以后能不能心里有话就说出来,别憋着让我猜啊。”
宁也扭头看了他一眼:“我尽量吧。”
“那你现在尽量一下。”齐煊楼扬起嘴角,又给宁也挖了个坑,“你到底怎么想我的?男朋友,还是追求者?”
宁也又扭头看了他一眼,这次他停的比较久,似笑非笑的:“备胎。”
齐煊楼刚才还志得意满微笑着,觉得自己挺机灵的脸瞬间就黑了。
宁也目睹他一秒变脸,慢条斯理地收回视线,小腹快速一吸,嘴角忍不住微微翘了翘,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齐煊楼恨恨的:“你这个人真是太坏了。说句好听的不行吗?”
宁也看他:“祝你身体健康。”
“……”
齐煊楼凑过去,单手捂嘴在宁也耳边小声说:“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让你哭着求我。”
说完顺便咬了宁也耳朵一口。
宁也被他咬的一个激灵,又是那种从耳尖到后腰的触电感。他推了齐煊楼一把,齐煊楼顺势自己重新坐好,一脸的正经克制,标准的Jing英人设。
宁也转着眼睛小心瞄了他一眼,心里嘀咕,忒么刚刚是自己想太多了吗?
这种句子一般出现的时候,内涵都比较深才对啊,齐煊楼一脸禁-欲样儿说调-情话,他不会觉得很分裂吗?
这个变-态。
……但是脑海里又忍不住跟着往下想,曾经的很多个白天和夜晚,曾经的自己揽着他的脖子叫他三哥,曾经的每一次激-情与索求……
宁也用力拍了拍额头,顺势用力揉了揉。
真的空窗太久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理智已经快要不能控制住欲-望了。宁也特别郁闷的发现,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哪天就忍不住真的跟齐煊楼滚床单了。
坦白讲,除了齐煊楼,他不能接受任何人做自己的炮-友。
换句话说,迄今为止,宁也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取代齐煊楼,从身体,到感情,没有一个人可以。
六年了,这个现实真让人无力。
齐煊楼被宁也揉额头的动作惊了一下,扭头看他在干嘛,却看见他红得滴血似的耳朵,伸手摸了摸:“你这耳朵怎么这么烫?”
被宁也狠狠瞪了一眼。
齐煊楼超无辜,这人又怎么了:“哎刚刚说好有话好好说不让我猜的,你瞪我干嘛?”
宁也烦躁地揉了把头发,把手里的钱包丢在他怀里:“帮我拿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齐煊楼看着宁也暴躁地走远,一头雾水,刚刚自己说什么了?
他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