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和旁边的人喝酒,惬意的很。
和韩晓刚争吵的人大约三十多岁,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那种jian猾的人,他见韩晓棠阻止住了韩晓棠,有点得意的道:“还是这读过书的懂事,韩晓刚,好好跟你姐学学。”
丁玉英和杨娟他们都在厨房忙乎,听见韩晓棠的声音,都跑了出来,丁玉英欣喜的当先跑了过来:“晓棠,你回来了,哎哟,宝宝,还认得外婆吗?”说着,试探的伸出手要去抱宝宝。
宝宝满月丁玉英就离开了,所以宝宝对她没什么印象,就迟疑的看向妈妈,韩晓棠柔声哄劝:“宝宝,快叫姥姥,你小时候,你姥姥整天抱你。”
“姥姥。”宝宝乖乖的叫人,还顺势扑进了丁玉英的怀里,丁玉英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抱着他只夸长的又好看了,还重了很多。
韩晓棠这才开口问道:“娘,他们是谁啊,咱们家的亲戚吗?”
丁玉英摇了摇头道:“不是,他们是邻村的,来县城走亲戚,说是亲戚不在家,就来咱们家歇一会。”
韩晓刚嗤笑道:“什么不在家,他们跟蝗虫似的跑来吃大户,被亲戚赶出来了,就跑到咱家来闹事,打量着咱们家好欺负呐。”
韩晓棠面无表情的道:“那你们休息好了吗?如果休息好了,就请回吧。”
韩晓棠本来就洋气,气质出众,现在又穿着过膝的长款毛呢大衣,脚上穿着皮靴,气势十足,她这么板着脸,神情严肃,说话虽然客气,态度却很冰冷。
院子里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就互相招了招手,示意赶紧走。大门口看热闹的两个租户却拦住了他们,急切的道:“我们是前面开副食铺的,他们说是你家的亲戚,在店里拿了很多烟酒,要你们结账。”
韩晓棠直截了当的道:“我们不认识他们,他们只是我们老家附近的乡亲,他们自己拿的东西,你找他们结账就好了。”
那些烟酒加起来要好几十块呐,他们哪里舍得花钱,见韩晓棠这么说,立即就不乐意了,提高了声音道:“韩晓棠,来者是客,你们家招待些烟酒是应该的,怎么还能让我们掏钱。”
韩晓棠没答话,只是回头看着丁玉英问道:“娘,我们有欠他们钱吗?”
丁玉英不知道韩晓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只糊里糊涂的摇了摇头。
韩晓棠转首瞪着几人道:“我们家没欠你们什么,为什么要花钱招待你们啊?”
领头的那个Jing瘦的人见状,忍不住扬声叫道:“韩庆斌,你给我出来,你躲起来算怎么回事,让你的儿子闺女在这里胡来。你们家到底是谁当家,大人不出来,让这些不懂事的孩子们出来招待客人,这算是哪一出啊,韩庆斌……”
他的话音未落,韩庆斌真的出来了,但是他手里却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追着那瘦猴就要砍,韩晓刚和韩晓棠吓的连忙懒腰抱住:“爹,别冲动,爹……”
韩庆斌被两人抱着,无法冲上前,就怒视着几人道:“不要脸的东西,大过年的跑到我家来,给你们脸了是吧。”
此时,赵旭阳停好了车,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了院子,看到这样剑拔弩张的样子,有点意外,就将手中的东西放在石桌上,上前夺过了韩庆斌手中的菜刀,交给杨娟,让她赶紧拿厨房去。
一边安慰韩庆斌道:“爹,别生气,大过年的不值当。”回头看着韩晓刚问道:“晓刚,这是怎么了?这些是什么人啊?”
赵旭阳见他们在家里闹事,很是反感,但怕是韩家的什么亲戚,就压着火气询问。
韩晓刚见他询问,满肚子的火气立即就喷了出来:“咱爹娘好心,十里八村的乡亲们,到县城来买化肥啊,买种子赶个集什么的,要是累了,就来家里歇歇脚。但我也说过好几回了,来家里歇脚行,但不管饭不管住。爹娘年纪大了,还带着两个孩子,哪里有时间来招待这些外人。
可这些不要脸的,大过年的跑来闹事,被自己亲戚赶出来,没地去,就跑到咱家来蹭吃蹭喝,还跑到前面的副食铺里赊了很多烟酒,要咱家结账,还在这里骂人。”
赵旭阳闻言也皱眉,难怪韩庆斌气成这样,就冷冷的开口道:“那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去报警好了,警局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新年也有人,请他们过来,把这些人带警局去关两天,正好也在村里出出风头,让乡亲们都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韩晓刚立即点头,抬脚就要往外走,瘦猴连忙拉住了他,赔笑道:“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闹的这么不愉快呐。”
韩晓刚怒气冲冲的瞪着他:“那把人家店里的帐结了,赶紧滚,以后不许来我们家。”
那些人原本是见韩家的人少,又都是老弱妇孺,就韩晓刚一个成年男子,还是一个冲动的,就吃定了大户,可是现在韩晓棠一家回来的。
十里八村的,虽然不怎么见面,但对各家的事却是知之甚详,韩家的闺女嫁到了□□的家里,那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想象不到是多大的官,十里八村的谁不羡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