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贴上拂羽,剧烈的心跳穿过皮rou震进人耳中,腰上的手渐渐开始不安分起来,几番巡逻之后,那人突然用力一转,天旋地转间,宣离已经被人压在了身下,他这才看见,眼前似乎是一片桃林,桃花开的正艳,对方头发上,衣衫上皆是星星点点的粉,拂羽怔怔的看着他,目光停留在人脸上,他低下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至鼻尖相触,温热的气息落在脸上,克制的神色终于变得贪婪,他一直握着宣离的手,十指交缠里连指尖都变得燥热。
拂羽在人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吻,嗓音比夜色还要沉上几分,“阿陵,我特别想你,拂羽特别想你”
想你,想要你。
身下的人脸色绯红,那与人交缠的手指动了动,音色宛如艳丽的桃花,轻轻笑了,“有多想?”
一直若即若离的气息随着这一句话,终于彻底贴上了人的肌肤,星星点点火花一般的吻落在人的肌肤上,他用自己将宣离盖住,眼里的情愫和欲望再也难以隐藏。
四周是郁郁葱葱的桃树,桃花的香气蜿蜒十里沾在人的衣衫上、肌肤上,最后一路深入,嵌进灵魂里。
身上的衣衫皆被解开了,拂羽吻的投入,在人光如玉脂般的肌理上忍不住留下串串凄艳的红梅,他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这不是在做梦吧?真的不是做梦吧”
“阿陵,你叫叫我,叫我”
宣离闭着眼睛,一向清冷克制的容颜染上艳丽的红,笑意藏在话音里,字字皆是勾人的味道,“小白,拂羽,小殿下唔”
他睁开眼睛,眸中水光潋滟,望进拂羽眼睛里的一瞬,拂羽感觉自己三魂全都被勾走了,
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一片空白。
拂羽将衣衫脱下来垫在人身下,细心妥帖的宛如捧着珍贵的宝物,身侧两步远便是一棵郁郁葱葱的桃树,他将人往过抱了一抱,连抱着人的手臂都在抖,宣离埋在他颈窝里,任由着人动作,炙热的气息一点一点烧掉拂羽的理智,“阿陵,转过身去。”
(此处省略在微博)
身上是狂风骤雨,宣离望着人的眼睛,望着那片深不见底的海,轻轻的在心里说:“永永远远都只有你一个,从来也只有你一个。”
十里桃林,满赋旖旎。
周围连风声弱下来,拂羽终于心满意足的从人身上滚下来,他拉起宣离衣衫,将人裹进自己怀里,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宣离背靠着人的胸膛,气还未喘匀,支棱在自己腿根的东西便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宣离一怔,下意识要往前挪,拂羽用力将人抱紧,埋在人颈窝里沉沉的说:“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
方圆全是下落的桃花,宣离浑身无力,盯着眼前一朵还带着露水的花瓣发呆,他伸手捏了那桃花,拂羽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呼吸都沉静了许多。
“想什么呢?”他问。
宣离将那花上的露水戳破,水珠黏在指尖,他摇了摇头,“没想什么,发了会儿呆。”
心情是难得的沉静,飘飘荡荡这么久,宣离终于有了实感,他和拂羽确实重新在一起了,彻彻底底的拥有了对方,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
拂羽望着人耳后,心里饱涨的快要溢出来,眼前人是他的,真的是他的。
宣离的发梢沾了林子里的shi气,变得越发柔软细腻,他缠了一缕在指尖,把玩片刻起了身,宣离侧躺着,身下一片泥泞,shi乎乎的并不想动,拂羽将人抱起来,身下的袍子皱做一团,斑驳的痕迹留在上面,完全不能穿了,从前在上梧宫时有衣服还能随意变几件出来,如今身边什么都没有,想变也变不出来,宣离的衣衫皆被汗水浸shi了,且欢爱的气息太浓,就这样回去,是断然不行的,宣离靠着人懒懒的,心里却早猜到眼前人在想什么,毕竟小家伙都将窘迫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正当拂羽思索着用什么换掉身上这身衣服时,宣离抬手引下了周遭的桃花,片片花瓣迅速黏连结合,很快便长成了和宣离之前一模一样的一身衣衫,他撑起身子,腿脚刚一动,留在身体里的东西便流了出来,面上本就未褪的红晕又沉了几分,拂羽吞咽了一下别过头去,他照猫画虎的变了一身扶住身边的宣离。
“我背你回去吧。”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像是做了错事,脸迟不红早不红,这个时候反倒红了。
宣离好笑的看着眼前人,心说:“这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啊。”
两人慢悠悠的晃悠着回到清延殿时,景安正在门前捣药,宣离一如往常的和人打了招呼,便往里面去,倒是拂羽频频回了几次头,欲言又止的,景安挑了挑眉,没理他。
回了寝殿,拂羽忙忙碌碌,又是替人倒水,又是准备热汤沐浴,殷勤的忙前忙后好半天,终于将宣离安置好了,宣离不让他看,将人从大殿里赶了出来,正好拂羽也有事找景安,刚出宫门,便撞上了景安的视线,那人像是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直了直身板停下手里的动作,他从怀里摸出一小包药粉随手扔给了拂羽,“睡前服下,还有,不能打扰别人睡觉。”
拂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