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接吻,上报给了学校,学校再通知了家里,主要是通知叶易伟那个在部队当官的父亲。
于是陈珂被父母带回家关在了房间里禁足反省,叶易伟则迅速的被他爸安排去了兵营,所谓的“进去训几年,掰回正道”。
于是不了了之,一别5年,毫无音讯。
再后来,就是现在了。
作者有话说:
第二章
昨天是个周末,叶易伟来酒吧找陈珂的时候,陈珂失手摔了两个舒特酒杯。
当时酒吧刚开门营业不久,陈珂的好友季北也在店里,凑在吧台边跟陈珂八卦自己公司新来的老板。
叶易伟推开酒吧门的时候,陈珂正巧抬眼看见了他,眯起眼睛又看了一会,确信来人是谁之后,手里的酒杯没拿稳,就落在了台子上,季北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笑他说看见帅哥就手滑,陈珂的笑容尴尬而落寞,全都藏在酒吧忽明忽暗的灯光里。
叶易伟也看见了陈珂,径直往他那边走过去,在吧台前站定的时候扫了季北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就转头看向了陈珂,沉默了一会才说:“能聊两句吗?”
陈珂的脸上端着笑意,只在心里叹气的想还真是直接,隔了这样许久没见,连一句好久不见都不带说。
季北的粗神经完全看不出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何异样,他平时最好嘴上调戏人,见这人明显是冲着陈珂来的,陈珂还没说话,他便插嘴说:“这位帅哥,找我珂儿聊天啊?聊什么啊?就在这儿聊呗,还出去做什么呢?”
“珂儿”的称呼让叶易伟脸上的表情更僵硬了几分,他沉默了一会,维持着基本的礼貌,跟季北说:“你好,我想单独跟陈珂聊一会。”
这话即使不说,季北也明白两人聊天的内容多半牵扯隐私,虽然他跟陈珂相识也已经有些年头,好歹也算得上是亲友,但如果是陈珂的私事,他也不好太过八卦,但就这样被一个陌生人支开又显得太没面子,于是他把手里的酒喝干,故意换了更加亲昵的称呼跟陈珂说:“亲亲~那我过会再过来~”
陈珂笑了笑,点点头说:“好。”
季北瞄了叶易伟一眼,压低了些声音,又跟陈珂说:“你可注意着点,这种一夜情还是少玩,摊上麻烦事了吧?”
陈珂“嗯?”了一声,没明白他怎么突然想到这种事上。
再一想,记起曾经有熟悉的客人没轻重的开过玩笑说陈珂既做老板又兼职调酒师,多半是为了方便约炮,陈珂当时没有否认,顺着话头应过一声“是”,其实他只是懒得解释,倒不是真的跟谁玩过一夜情,没想到季北这个二傻子原来一直当了真。
三言两语的跟这个二货解释不清,于是陈珂又点点头说:“好。”
叶易伟倒是没听真切,只听到“一夜情”三个字已经足够让他的眉头紧皱,等到季北走开了,他又说:“什么一夜情?”
“一夜情还能有别的意思?”陈珂对这个字眼毫不避讳,酒杯也擦完了,放在一边摆好,笑着说,“要喝酒吗?”
“刚才那人是谁?”叶易伟又问。
“朋友。”陈珂答得很快,还自作主张的给他调了一杯酒,放在桌面上。
叶易伟又问说:“你跟谁玩一夜情?”
陈珂的笑容僵在脸上,过了片刻耸了耸肩,说:“你问哪一个?”
叶易伟的脸色愈发难看,却不好发作,于是看着他的眼睛,又说:“我回来了。”
“欢迎。”陈珂双手撑在桌子上,无所谓的说。
两人安静的对视了片刻,叶易伟又说:“那以后别玩了,继续跟我在一起。”
陈珂的睫毛不自觉的眨了眨,脸上的笑容也淡下去,眼前的这张脸与记忆里叶易伟20岁时候的脸重叠在一起,那时候虽然是自己把他拉下的水,但先正式表白的也是叶易伟。
当时两人还打着互相纾解的名头时不时的滚一发床单,有一天在两人的大学寝室里,正腻在床上吻的难舍难分,叶易伟也是这样忽然就说:“以后别玩这个了,我们谈恋爱吧。”
那天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陈珂都觉得自己活在梦里,走路都好似踩在软绵的云朵上。
直到被老师撞破之前,他们的爱情一直都很好,因为认识的太久所以足够的熟悉,却又因为关系的转变而发觉对方更多未曾可知的一面。
陈珂甚至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对叶易伟的任何事产生厌倦,更加不会跟他分开,和叶易伟在一起的自己就是最好的自己,和叶易伟在一起就是生活最好的样子。
后来以那样的方式分开,当然也有过不服气和不认输的时候,于是陈珂从家里偷跑出来,学也不上了,想法设法的联系叶易伟,然而所有的努力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身上的钱也快用完了,大冬天得了重感冒也没钱去医院,发烧过了40度,差点连命也没了。
最后还是被叶易伟那个当官的爸爸找到,先救了他一命,再苦口婆心的劝。他们叶家是从政的,出了这档子事是要算政治错误的,他叶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