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使上一阵内功,他的一只手都可以随时扛得住库特这个年轻男人的两只手,尽管眼前的男人比自己人高马大,年轻力壮,只是雷内这时偏偏把这份内功像用到了半吊子,让两个男人才有机会僵持着,使这夜深人静之时两个男人之间的争斗也减缺了很多重要的戏份。
在姗然的“不要!住手”呼叫声中,雷内也早就把要拿出来的家伙慢慢地掏了出来……
身在事中的两个人也迎着这行动看了个正着,就是不摘下那套在上边的硬梆梆的皮套,两个人的心里也猜出了十有八九分,由时也不由得早已怯生生的心也随之咯噔了一下,
这东西有多半尺长,偏偏长长的,把头伸在外边,姗然虽然对于徳国军刀的熟识不到太深,但是透过那皮套上的德语缩写,她也立即看清楚了那是一把德国公发军版的索林根多功能军刀,它不光是德国军刀的名牌,更重要的是还以它的削铁无声、锋不可当而著称,
两个人看罢此时,深感到一种由内至外的恐惧了,而这种胆怯感最先反映在了正在对峙中的库特身上,他把他刚刚紧握雷内右手的双手,慢慢地抽了回来,身体上的语言也由刚开始仗着身高马大的无所畏惧,变成了一种难堪又无声的后退了,
只是这时雷内那边并没有由于眼前的得势而沾然自喜,他好像根本无视这个年轻男人此时的怯弱,从他的表情中更找不到胜利者的暂时得意,只是嘴角开始微微上翘,一种占有者的自信透过他皱纹的舒展暴露在他有些苍白而又神秘的脸上,他开始行动了,开始了他紧握利器占有主导地位的行动了,他有些得意地嘲讽着对面的年轻男人,
小子刚才的劲头是不是都用完了,这势头怎么这么快就减了,要不让我现在暂时借你一点胆量?
一阵大笑之后,说时迟那时快雷内突然把那把军刀从刀套中拨出,立即明晃晃的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恐怖耀眼,他把这只握着军刀的手高举起,冲着已经后退中的库特开始了步步紧逼,一种罩在自信者面容上的狞笑,此时也绽放无遗,他一步一步地把求生本能反应中步步后退的库特缓缓地逼迫到了电梯旁边的墙角处,
这时他把明晃晃的刀高举起,对着依在墙角处的库特的身体刺去,一刀下去,他紧接着又补了一刀,只是这两刀下去,都好像是蒙上了双眼舍不得命中似的,锋刃的刀尖一刀一刀地捅在了坚硬的墙壁上,在库特紧贴着的墙壁上引来了阵阵火花,库特就像一个随时都能被宰割的动物一样,微闭着眼晴,大声喊叫着自己胆寒的畏惧,
雷内,住手!你要清楚你现在正在做什么!我要你停下你的行动!
雷内听后,好像并没有把这话直接反馈到自己的耳朵里,这次他把他空着的那只手握紧,高举起拳头来开始一通狂击,拳拳都朝库特的脸上重重地砸去,胆怯中的库特躲闪不及,只见一张四方大脸立即被扭曲变了形似的,鼻子好像有些错位般的斜歪了起来,与此同时两股殷红的鲜血顺着两个鼻孔奔流直下,
旁边的女人再也看不下去了,虽然是两个男人的对弈,但是眼见刚刚从电梯上来的同事库存为了自己而被逼墙角,现在又眼见受了重伤,她好像是忘记了雷内手中的刀子,一下子冲到了雷內的面前,一把拽住了雷内的胳膊,
雷内 ?一切由我而起,在要干什么冲着我来,住手!请你不要滥杀无辜!
这一声滥杀无辜引来了雷内鼻孔的两道强烈的直喷气流,他的手恻隐地动了一下,看了拽着自己胳膊的女人一眼,一种困惑而又难解的表情顿时呈现在脸上,只是这几秒钟过后这种表情便被他悄悄地消化了,他一个踉跄步用力甩开了姗然握着自己胳膊的双手,这时候他的情绪好像开始急躁起来,双眼里也充满着一种异样的杀气外露,他冲着天花板大峸了一声,
Mein Gott, hilf mir, ?dieses Schicksal zu beenden(我的上帝,助我完成这个宿命)
说完便挥起一直戳在墙壁上的军刀,这次这明晃晃的刃具刺向了库特举起又放下的右肩膀处,立即库特的白衬衫尽染成了血红,随着库特一声疼疼难忍的大叫,雷内的身体随着这声撕心裂肺的大叫突然也产生了倾斜,他的身体随着自己的身影重重地倒下,躺在地上好像是已经不醒人事的他,突然把他的嘴巴张开,冲着鲜血直流脸色苍白的库特充满了恶意又夹杂着挑逗的口吻大喊道;
你这个□□养大的畜生!什么时候轮到老子栽在你的手上!
这时候已经被鲜血染红上身,被一阵阵钻心裂肺疼痛折磨难忍的受伤男人,此刻就像一头受了重伤咆哮而起的狮子,他眼见着随着雷内倒地而落的刀子,瞪着带着血丝怒吼的双眼,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用自己没有受伤的另外一只手弯腰捡起了雷内随手而落,锋芒的刀刃上还残存着自己鲜血的罪恶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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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感叹生命之脆弱
姗然曾经在下班路上的火车上,无意间看到过一个场景和一段话,那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手捧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