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拥有的异能棘手,但是一个导弹下去,什么异能都灰飞烟灭了。
金蛙仿佛看出了季安年内心的思量, 哈哈大笑起来。半响他终于安静了,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难得善意提醒:“不要用你的人类逻辑来衡量我们。人类的格局太过狭小,会阻碍你成长。”
季安年听出了金蛙意有所指,所以他眨了眨眼睛,耿直回答:“没听懂。”
他也不管金蛙一脸无语,自顾自开口:“还有,不要转移话题。”
金蛙一噎,那张蛙脸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呛回去:“求我啊!”
季安年秒回:“求你!”
季安年:嘻嘻嘻你低估了爸爸的气量。
估计金蛙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类,他选择了沉默。
“他是我们这一族世代供奉的神明大人。”
系统:您的任务NPC木阿爹已上线。
季安年兴奋的看着木阿爹,单听前面他就知道木阿爹憋不住要放大招,啊不对,是爆猛料了。
木阿爹眼神悠长,沉浸远古的辉煌记忆里,“我们献上信仰与祭品,这位大人保佑指引我们。就这样过了很多很多年。但是,时代变迁,沧海桑田,改变了很多东西。”木阿爹的眼神很是伤感,“连年的混战导致我们族四分五裂,人丁凋零。最后,就连最后一位东巴都死在了战乱中。我们这一族,因此彻底和这位大人失去了联系。直到现在,族内还信奉这位大人的,也就只有我了。”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沉默着的金蛙:“就在见到这位大人的那一刻,潜伏在我体内的血ye终于被唤醒,远古的记忆复苏了。我觉醒了!”
“觉醒?”
“我觉醒成为了东巴!几十年过去了,我们族终于诞生了第一位东巴!”木阿爹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中满是泪花:“也是我们族最后一位的东巴了。”
这是什么意思?
金蛙脸色大变,尖锐的尖叫着:“你要背叛我!你要背叛我!你忘记契约了吗!”
木阿爹摇了摇头,悲伤的看着金蛙:“我没忘,我是您的东巴,我怎么会背叛你呢?我这是在赎罪。”木阿爹眼神痛苦悔恨,扑通一声的跪了下来,深深埋下了头,“这是我们一族的罪孽。因为我们遗忘了您,所以您才会堕落成需要活人祭的邪神。现在,是我赎罪的时候了。”
“你敢!”金蛙rou眼可见的颓靡瑟缩了几分,暗金色的皮肤黯淡无光,身上冒出的黑气更加浓密了。
木阿爹抬起头温和却坚定的笑了:“您犯了很多错,这是身为东巴的我的错,我没有早点引导您。季同志,”木阿爹突然叫到。
“我在。”
“我家里还是有一点积蓄的,等你离开后,请你分给那些遭了猪瘟的村民。”
“我会的。”
“帮我转告金花,要做个好人。”
“……好。”
“张传福做了很多错事,把他交给警察吧!”
“好。”季安年立刻瞬移,一棍敲晕了想要逃跑的张传福。
“这里是蛙仙庙的地下室。把你的朋友带到外边吧!然后就不要进来了。”
季安年沉默的慢慢拖走昏迷的众人。金蛙仿佛被困在了原地,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离去。在这期间,金蛙不停的咒骂着,诅咒威胁着,威逼利诱着,甚至放下身段讨好着。但是木阿爹都不为所动,只是温柔的看着金蛙,虔诚的不停叩拜着。
当季安年公主抱抱起最后的李思言后,金蛙停止了无用的挣扎,突然安静沉默了。
“我的朋友会醒来吗?”
“会的。”木阿爹停下了叩拜,感激的对季安年笑了笑:“谢谢。”
“不,应该是我说谢谢。”季安年突然问道,“值得吗?”
木阿爹淡淡笑了,理所当然回应道:“我是他的东巴。”
季安年笑了,东巴啊。他抱着李思言走出了蛙仙庙,看着他安静沉睡的无暇容貌,忍不住拿鼻子蹭了蹭,真没用,堂堂元婴期修真者最后还要靠他来解救。
他转过身,蛙仙庙无火自燃,烈火熊熊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似乎有一道尖利的蛙鸣从脑海中响起,又很快消失了,仿佛只是幻听。
李思言的身体有些下滑了,季安年拼着酸疼的手臂,勉强走到一块开阔的平地上,把他放下。
其他人都是他靠瞬移放到外边空地的。轮到李思言的时候,季安年诡异出现了不想认输的念头,决定以牙还牙也要公主抱把李思言抱出去。
现在看来果然还是有些勉强啊。果然这是攻与受之间体力的差距啊……呸呸呸!他怎么可能是受!不对不对!他还没答应李思言的追求呢哼!
季安年有些恼怒的瞪了眼安静睡着的李思言,都是因为梦里爷爷莫名其妙的话,搞得他突然不想放手了。
他摇了摇头,甩走那些不着边际的乱七八糟的念头,这个地方真是太诡异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