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了。
“虽然西纳族几乎家家养猪,但是论起养猪来,咱汉族人是他们祖宗!我敢说这方圆十里的猪,只有我养的猪好!他们西纳族的猪都得了猪瘟,不能吃!我的猪……”话刚出口,他就猛的收住嘴,眼神闪烁不定。
季安年闻言仔细打量了一下猪圈里的猪,这一看,他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柳椽眼中Jing光一闪:“哦?原来我们都是汉族同胞啊!你怎么会定居在这个西纳族村落?”
张传富见柳椽没追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露出了一个苦笑:“当时家里兄弟多,实在揭不开锅了,我排行老三,上下都有兄弟。后来我们兄弟年纪大了,都娶不起媳妇,爹娘做主,让我来了这里做了上门女婿。”提起多年前这件事,张传福还耿耿于怀,他有那么多兄弟,凭什么单单选他来做这让人戳脊梁骨的事!让他不仅在妻家,在整个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来!
“老伯你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你养猪致富,成为了当地有名的养猪专业户,想必你妻子也会对你另眼相看的。”柳椽亮出了他真正在意的问题,“老伯你说别人家都有猪瘟,可你家猪看起来却活蹦乱跳。你是有什么预防措施还是有什么养殖秘方?”
张传福表情一僵,但又很快收拾好表情笑道:“秘方什么的我这个大老粗也不晓得。我想是多亏了蛙仙的保佑。我才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哦?看老伯你对这蛙仙如此推崇,那这个蛙仙到底是何方神佛?难不成真能让信徒发财致富?”
听出柳椽口中的轻慢与怀疑,张传福顿时不乐意了:“蛙仙法力无边,玄能通天,区区发财致富算什么!蛙仙他能让你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柳椽心中一凛,面上却不信:“能有这么神奇?”
“你不信算了!”张传福哼唧道,“等晚上去了蛙仙庙,你们一试便知!”
柳椽连忙出声安抚,连连赔罪说他年轻不懂事,还望张传福不要计较。
张传福哼哼几声,到底知道对方是北京来的记者,也不好拿乔,见柳椽主动低头认错,也就就坡下驴,露出笑模样。这段不愉快就这样揭过不提了。
季安年盯着猪圈若有所思,难不成……不会吧?这也太匪夷所思耸人听闻了。
“安年,发什么愣呢!!走了。”柳椽在门口催促道,季安年最后深深的看了猪圈一眼,跟着柳椽出去了。
他们跟着张传福来到正屋,在火塘边依次坐下。这时,一个身穿传统西纳族服饰黑胖妇女从右边隔间走了出来。见到火塘边坐了那么多人,她神色明显一惊,双目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
张传福站了起来,尴尬的笑了笑:“这是我老婆木霞。”
季安年他们连忙站了起来,笑着打招呼并做了自我介绍。
木霞冷漠的点了点头,看也没看张传福一眼,直接出门了。
张传福脸上狰狞了一瞬,又很快笑着打圆场:“你们别在意,她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好。”他说着眼中眼中还闪过一丝担忧,仿佛是个为妻子担忧的好丈夫。
“这么问可能有些冒昧,能告诉我们你妻子为什么伤心吗?”季安年突然开口问道。
张传福叹息一声,愁眉苦脸的说:“这事说来话长了。上上周,我的老丈人和丈母娘突然失踪了。我们找到了现在,也没找到。所以我老婆一直都很难过。”
“哦?”季安年问:“你们没有报警吗?”
“报警了。但是警察同志们至今也没有线索。”张传福声音低沉苦涩,眉梢的那一丝慌乱虽然已经尽力掩饰了,但是却逃不过季安年的眼睛。
他轻笑一声,刺探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失踪了?是不是绑架?亦或者是,”他紧迫的盯着张传福:“谋杀?”
“谋杀?这不可能吧?怎么会有人想要杀两位老人?”柳椽接话道,“还是说,你老丈人和丈母娘得罪了什么人?”
季安年紧盯着张传福,不放过他的一举一动。
张传福震惊的挺直了背,“怎么会?不可能的。不,也许……”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背渐渐放松了,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这样一切就解释的通了。是他……”
季安年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喃喃自语:“看样子,你有怀疑的人选了?”
张传福正了正神,一脸凝重:“不敢说是怀疑,但是最近跟我家闹矛盾的,也就是和巴了。”
“和巴不是……”
“对,是和阿爹的小孙子和巴。说起来,也是上一辈的恩怨啊。”张传福叹了口气。
“我女儿和云与和巴从小定了娃娃亲。后来阿云出去上了大学,和巴没考上大学就留在镇子里做点小生意。虽然不在一起,但是和巴那孩子一直喜欢我家阿云。”
“但是,阿云一直把他当做哥哥。前几天给家里打电话,说遇到了喜欢的人,所以希望能取消婚约。我老丈人从小就疼这个外孙女,所以就跟和阿爹提了一嘴。没想到和巴却不愿意,还和我老丈人吵了一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