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卖关子,直接道:“你以为你们两个就能将人救出来了,你们也太小看这天牢大狱了。
先不说天牢外面的守卫有多少,就说天牢里的狱卒,就足有几十人之多,而且他们都配有□□。
还有,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天牢在京城里,就算你们救了人,恐怕还没跑多远,就被街上巡逻的衙役或者守城官兵给抓了。”
鲁智深与武松一听,也是心头一凉,不再说话了,他们确实没想那么多。
“实话跟你们说,其实我也想救人。”接着,西门庆便将陈家被牵连的事情说了。
鲁智深跟武松一听,也是啧啧称奇,原来世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人,就是不知道两位兄弟可否愿意助我。”西门庆终于说出了他的最终目的。
“太好了,什么办法?”两人齐声道。
西门庆笑着凑到两人身边,将他的计划说了一遍,两人听了,都道,此法妙极,说完,三人又商量了一番,这才各自散去。
五日后的某天,西门庆来到京城里最热闹的楼外楼吃饭。楼外楼是一座三层的木质小楼,站在三楼,能俯览半个京城的景色,所以一座难求。
不过,这倒是难不倒西门庆,花了些银子,他就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一边等饭菜,一边往京城的西南角看着。
他的旁边,也坐了一桌客人,那些客人正在聊天。
“听说了吗,皇上最近新封了一个国师。”
“真的假的,我朝从来没有封过国师,怎么突然就封了。”
“还不是因为这国师本事大。我小舅子在知府府里当差,他说这国师可是有令人返老还童的本事。你说这都能返老还童了,长生不老还远吗?
以前咱们皇上崇尚道教,我还不以为然,现在,我可是信了。”
“返老还童?那他能治,治那种病吗?”一个人惴惴的道。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乐了,有人奚落他,“就算国师能治,也不会给你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也想见国师,简直痴心妄想。”
众人立刻笑做一团。
国师?西门庆有些惊异,他这些天一直在忙劫牢的事,都没注意朝堂上,怎么突然多了一个国师呢。这国师对他来说又是福是祸!
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就见到西南边升起一股黑烟,不一时,黑烟便如同滚雪球一般变的越来越浓,黑烟下,隐隐有火光闪耀。
旁边的客人也有人发现了这个异常,立刻喊了起来。不少人立刻凑到窗户处往那边看着。
“那边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天牢的方向吧?”其中一个人惊疑道。
“是,就是天牢。”
“天牢把守那么严,怎么会起火呢?”
“你问我,我问谁啊!看这火势,可不太妙。”
众人在窗边观望了好一会儿,这才又坐了回去,开始谈论刚才的事。
此时,西门庆却噔噔的跑下了楼,楼下,平安早就准备了马车,他坐上马车,直奔城外的十里坡。
还没到十里坡,西门庆就掀起马车帘往外看,只见十里坡长亭的一边,一辆青灰色的马车停在那里,马车的车尾还系着一小块红绸,看起来十分扎眼。
看到那红绸,西门庆松了一口气,知道今天的事算是成了。
赶紧让平安将马车赶过去,又环视一圈发现没人,西门庆这才下了马车。
对面那个马车的车帘一掀,露出两个人来,他们穿着一身狱卒的衣服,不是鲁智深跟武松还是谁。
两人似乎想要下车,西门庆赶紧制止了他们,问道:“怎么样,成功了吗?”
“哎!”鲁智深一拍脑袋,长叹了一口气。
西门庆的心一沉,“怎么回事?”他问武松。
武松道:“哥哥说今日天牢会起火,果然,不到正午天牢就燃起了大火。那些守卫跟衙役忙着救火,我们俩就赶紧混入人群,按照哥哥交待的,只要遇上人就喊“郑大人有命,所有人快去救火”,这一路上倒还算顺利。
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西门庆急道。
“等我们到了监牢,却发现陈家的人根本不在,问了旁边的人,才知道陈家的人早被放了。
之后我们又去找林冲,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又死活不跟我们走。没办法,我们只能无功而返了。”武功也叹了一口气。
陈家的人被放了?西门庆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也只是一愣而已,很快,他就收摄心神,从平安手里拿过一包银子递给两人,“此地不宜久留,你们快走。”
“这,我们有银子。”武松推脱道。
“跟我还客气什么,什么都别说了,快走。”说着,西门庆将银子扔到他们的马车上,催促着他们走。
武松却有些不安的道:“官人,我就这么回清河县,真的没事吗?那些狱卒可见过我,我自己倒无所谓,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