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因为花太监言语相逼,我又想得到庇佑,这才Yin错阳差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既然高衙内垂怜我,我又何乐不为呢。高衙内与花子虚都一样,都是我不喜欢的人,嫁给谁都一样,何况高衙内还能帮我跟官人。”
说到这里,李瓶儿嫣然一笑,“也许跟着高衙内,就不用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吧。官人,我累了,就这样吧,也算尝了与花子虚的一段姻缘。
至于官人的情,我是个没有福分的,下辈子吧,下辈子只望能先遇到官人。”
“娘子……”西门庆深情的唤了一句。
李瓶儿回了一个微笑,倒好似真的想开了,越过西门庆往外走去。
驿站中,高坎也刚起,一边喝着醒酒汤,一边扶着脑袋看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胡子站在一边,焦急的望着外面,他知道高坎在等谁,只盼着西门庆赶紧来,不然倒霉的又是他。
在小胡子的求神告佛中,高坎啪的一下将茶碗放在桌上,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快到午时了,衙内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去给您准备午饭。”小胡子知道高坎要发脾气,快速的找了一个理由就冲了出去。
西门庆跟李瓶儿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小胡子急急忙忙的往外冲,急忙问他高坎在哪里。
小胡子从未觉的西门庆长的如此顺眼,立刻给西门庆指明了方向,这才笑眯眯的去准备午饭,现在,应该雨过天晴了吧。
西门庆跟李瓶儿来到客厅,正对上高坎,不过高坎的脸色看起来好似不是那么好。
“可是头疼?”西门庆看高坎扶着头,便关心的问道。
高坎没说话,只是拿眼看着李瓶儿。
李瓶儿被高坎的目光逼的直想后退,但一想到她来的目的,还是盈盈一拜,给高坎施了一个礼,“昨天妾身唐突了衙内,今天特来赔礼。”
高坎还是没有说话,这让李瓶儿有些尴尬,站起来也不是,继续待着也不是,脸色通红一片。
西门庆也有些拿不准高坎什么意思了,他昨天不是喜欢李瓶儿的吗,怎么现在见到李瓶儿却没什么反应呢。
也不能让李瓶儿一直这么待着,西门庆伸手扶起了李瓶儿,这才对高坎道:“怎么,李娘子来见你,你不高兴?”
高坎瞧了两人几眼,突然皮笑rou不笑的笑道:“高兴,怎么能不高兴呢。”说着,他一把拉住李瓶儿的手,往他怀里一带,就将李瓶儿抱在了怀中。
李瓶儿惊呼出声,但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却没有挣扎,而是羞红了脸。
西门庆看高坎这个反应,倒是松了一口气,他刚才还以为自己的猜测有问题,“李娘子有件事想求你,我这才带她来的,你可不要欺负她。”
西门庆半真半假的道。
“哦?是吗,有事求我?不过我今天可不怎么高兴,若是让我高兴了,什么事都好说。”说着,高坎竟然对李瓶儿动起手脚来。
李瓶儿早料到会是这样,她也不是雏儿,所以并没有太慌张,只不过意识到西门庆还在看着,看着这样的她,这让她十分羞愧,所以抬头对西门庆哀求的看了一眼,希望他能离开这里。
西门庆以前跟自己那些朋友玩乐的时候其实什么都见过,所以倒真没觉的多尴尬,只不过李瓶儿既然不愿他看,他自然就不想留在这里,所以对高坎道:“我去厨房看看今天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高坎突然出声,“哥哥何必忌讳这些,我正要向哥哥讨教几招,我们一起来玩,岂不高兴。”
说着,他已经将李瓶儿剥的差不多了。
李瓶儿羞的浑身都红了,趴在他怀里只当自己死了。
西门庆以前也不是没跟朋友玩过,可是对上李瓶儿还有高坎,总觉的哪里怪怪的。想走,可是看高坎的意思根本不想让他走,留下一起,西门庆真觉的莫名的不合适。
高坎见西门庆垂着眼皮不动,也不管西门庆,就开始动作,而且好似为了显示什么,专门弄的很大声。
西门庆什么阵仗没见过,眼观鼻,鼻观口,坐在一边就当自己睡着了。他本就酒醉,一上午又担惊受怕加着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真的睡着了。
等到他再睁眼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大厅中空无一人,只剩下他一个了。
起身伸了个懒腰,他来到外面,正看见小胡子经过,赶紧问高坎在哪里。
小胡子脸上青了一大块,苦笑着告诉西门庆高坎正在后面练球呢。
西门庆有心问问小胡子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但又怕戳到他伤疤上反而不美,所以关心了两句就朝着后面而去。
驿站后面有一大片空地,本来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但自打高坎来了之后就变成了高坎的地盘,他经常在这里玩乐,就比如现在。
初夏的太阳已经有一点温度了,高坎费力的用膝盖掂着球,可是也许人真有天分这种东西,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