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覃某想说道什么,公主身为女儿家应当矜持些。”
“如果我矜持些,你能喜欢我吗?”
“……”覃皓之。
显然是不会,赵恒低笑起来,双手环胸一副占理的模样接着道,“你我快半个月没有同房,我怕是有人传出你我二人不和,对皇兄的计划不利,况且你喜欢的是男子,你我同榻而眠怕什么?”
又来!?覃皓之觉得同公主坦白简直就是一场错。
覃皓之气的面色绯红,举起手欲摆手请人出去,却不想撞翻了油灯,一声惊呼后房间陷入了黑暗。
覃皓之苦恼的正想蹲下身子摸索掉落的油灯,身子却被人扶住,一双略微冰凉的手握着他的胳膊,覃皓之一怔,便听见黑暗中有人道“你有没有烫着?”
覃皓之有些失神,下意识的摇摇头,骤然陷入黑暗,房间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人咳了一声娇声道,“没烫着吧?”
覃皓之清明过来,低声回道,“无事。”
他这是怎么了,怎会想起赵恒,还把公主当成了赵恒,刚刚还出现幻觉了?
覃皓之苦笑,在逐渐适应黑暗后,首先看到的就是公主在黑暗中也炯炯有神的眼眸,瞧见公主几个动作后,屋里又亮堂了。
因刚刚那出意外,二人靠的有些近,公主沐浴过后却还是有股药香味,这个味道很特别,覃皓之眨着眼适应光亮,视线正好落在公主有些微张开的寝衣领口,Jing致的锁骨下,一马平川。
“……”,覃皓之。
平日里公主衣裳穿的厚并不明显,可脱了外衫一看,怎瞧着好似没有胸?当真平坦。
“覃大人在瞧些什么?”赵恒瞧覃皓之的手并无烫伤后安了心,这才注意到覃皓之的视线,假意抱胸娇声道。
覃皓之尴尬的摇摇头。
赵恒轻咳几声,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刚刚差点露馅,一不小心就用了原音,好在他反应迅速,小探花也没注意到。
他从小就是被当成女子养大的,很多东西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很快也就进入女儿家的状态。
只不过他这个‘女子’大抵彪悍了点,一脸娇羞的扑倒覃皓之,摁着人躺下,一个转身吹灭了灯。
稀里糊涂就被人拖到床上,覃皓之茫然过后,有些懊恼道,“我们不该如此。”
覃皓之说着就想起身,却立马又被人缠住,摁在床上,“覃大人这是怕什么?我们又不会做什么,莫要坏了大事。”
覃皓之知道公主指的大事是什么,憋红了脸扯下公主抱着自己的手,“就算要装给别人看不得已同房而寝,你也应该矜持点,不该如此。”
赵恒坏笑道,“你说了要好好照顾我,反正你喜欢男子,你就把我当妹妹那般疼爱吧,小妹喜欢抱着哥哥睡。”
“……”覃皓之简直要疯了。
他可不想要这样的妹妹。
“覃哥哥快睡吧。”赵恒捏着嗓子逗着他玩,鼻音一重就像在喊情哥哥一样。
“……”,覃皓之都不知今夜无语了多少次,拗不过公主只好作罢,好不容易弄开公主拽着他的手,撇过身又感到人贴了上来,手又不知死活的搭上他的腰。
搭上,甩开,搭上,甩开,搭上,甩开……
一阵好后覃皓之感到困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赵恒听见平稳的呼吸声后,心安理得的一伸手,将人搂入怀中蹭了蹭抱着人入睡。
于是当覃皓之早上醒来时,他是被公主楼在怀中,困顿过后清醒了,意识到被公主搂在怀中,忙黑着脸轻轻的推开人。
手中触感有些硬挺,无法纠结公主为何全身硬邦邦的,他起身点了油灯,回首瞧了瞧还躺在床上没醒来的女子,他第一次这么平静的近看这女子,端是眉目如画,因睡着平日里盛气凌人又艳丽的模样瞧着竟英气居多,微微上挑的眼角虽带着一丝媚气,但鼻子却是很立挺,不大像一般女子娇俏的鼻梁,公主抿成一条线的薄唇瞧着也不是多情的人,怎会看上他?覃皓之有些怪异,许是昨日想多了,他为何觉得这张脸有些男子气概?
这样形容一个女子似乎不大妥当,想着要上早朝,覃皓之也不想蹉跎了,怕吵醒公主轻手轻脚的收拾了细软出了书房。
赵恒浅眠,在覃皓之醒后也很快清醒过来,到底是男子,他晨起了,怕开嗓子说话声音过于低沉,也就装睡着。
见人出去了,赵恒轻喘一身坐起身,什么时候能后正大光明搂着他的小探花入睡啊,不用顾忌这顾忌那的,他不想进行这些无聊的玩闹了,可小探花瞧着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啊,要是让他知道他装女子待在他身边这么久,肯定会恼的吧,也怪他一开始玩心重,现在吃到苦果了。
朝堂上覃皓之提出的江宁水灾治理方案被百官认同,皇帝预备拨大量银两,摄政王面色却不大好看,覃皓之同皇帝一唱一和的,安排的都是自己的人,将他全然的排挤,没有油水是其一,最主要的是他在朝堂上的威严每况愈下,让他不安又不爽,看覃皓之的神色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