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肥猪猥琐的脸上吐几口口水才解气。
“相公, 你做什么?”余夫人寻得机会支开了莫云霄进来时候, 看到严木已如一只频死的蝴蝶般, 全身无力地下垂着,仿佛随时都会消逝而去的模样,不禁皱起了眉头。
“额,夫人, 我不过是拷问他,对,我就是在拷问他说出玲儿的去处。”
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严木还真不干了,这会就是死了也得从地狱里爬出来,他扯了扯唇,声音沙哑而虚弱地道,“呵呵呵,县太爷这谎话说得太溜了,刚才不是还让本宫讨好你嘛……”
“东方莲,你别想污蔑本宫!”余之成慌忙地呵斥阻止他往下说道看着自家夫人的脸色尴尬地笑了笑,莫名地紧张起来,“那个夫人,你别信他,他是想离间我俩夫妻感情。”
严木冷哼了一声,继续道,“余夫人,在你为这头猪想尽办法为他脱离困境的时候,他却背着你做龌龊的事,不知道你心里会怎么样呢?”
“不是夫人,你听我解释,真是玲儿被他们抓了,我只想让他说出玲儿在哪里。”
“相公,你先出去吧。”余夫人却面无表情着道,“我有话对太子殿下说。”
“可是……我,好,那我出去。”余之成出去前恶狠狠地瞪着被绳索挂着的人道,“东方莲你别再乱说话,不然我让你好看!”
“相公。”余夫人再次出声。
“咳,我这不是怕他等下和夫人乱说话嘛,我马上就出去。”
等他慢慢吞吞地走了出去后,余夫人看着眼前的人,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剪刀,没有任何犹豫将他捆绑的绳索剪断,在严木倒下前将其扶住,然后慢慢轻放到墙角处坐下。
“余夫人,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意思。”严木靠着墙吃吃地笑着,身子羸弱而单薄,而纤细白皙的手腕处,被绳索勒出深深的红痕。
余夫人盯了他半响,才道,“太子殿下足智多谋,自然知道我今日一举,不过是为将来能换来一个开恩。”
严木此时处境,倒觉得她这话出来有些讽刺的意味了,他努力睁了睁无力下垂的眼皮道,缓缓说道,“何必这么说,也许我倒比你们先死了呢。”
“太子殿下,请体谅我只是一个女人。”说完这句话,余夫人就出去了。
这个时候,摇曳昏黄的的烛光下,照着严木的脸上,他闭上眼睛,因又冷又痛地蜷缩起来抱住自己。
莫云霄,你快来找我吧,不然老子真要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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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霄一直躲在假山后等余夫人出来到离开,望着眼前的书房,刚才余之成也从里面出来,何况余夫人特地支开来这里,心里多少有些在意。
他环视了四周,便悄悄潜入进去,书房里没有任何人,里面没有升火盆,有些Yin冷,但余夫人呆了这么久?
取下书架上的书随意翻了翻又放回去,又拿起摆设的花瓶,却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当莫云霄目光触及墙上的山水画时,慢慢走近掀开一看,一个齿轮般的开关嵌在墙里。
他心里打着鼓伸手去转动了一下,墙面竟移开了!而里面还有一条长长的通道。
此时,莫云霄走了进去,心中打着鼓,这里chaoshi而Yin冷,若是那人被关在这里该如何承受。
在通道最深深处,闪烁着一丝烛光,他加快了速度,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莫云霄心头一震,几乎是闪了过去,蜷缩在墙角处的人长发散乱地遮盖住了脸,浑身无数纵横交错,皮rou外翻的鞭痕触目惊心,血迹染红了白衣,还有手腕脚腕处都有被绳索绑过的痕迹。
莫云霄跪在他面前,脸部纠结在一起,眸里抖动起来,甚至不敢去碰他。
“你终于来了。”严木感觉到般,晃神了一下醒来,伸手抓过他的手,有点不确定“我是不是在做梦,方才还想着你什么时候来带我离开。”
“对不起……”莫云霄反握住他的手,心中隐隐作痛,这人竟那么虚弱,不假思索地将内力传输过去,而此时,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加懊悔自责。
严木模模糊糊中感受到一股热气驱走体内的寒气,意识慢慢越来越清晰过来,才终于确定莫云霄是真的来了,这一刻他无比安心,因为这个姿势太久有些难受,他动了动,头发滑了下来将面容露了出来。
而莫云霄正在集中心神中,但触及他的容貌时,眼睛咻然瞪大,脑子尖锐地疼痛起来,闪过一些熟悉的片段,那熟悉的白色身影的脸也慢慢与眼前的脸重合,偏偏那种呼之欲出让他脑袋愈发刺痛,好像是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一般,顷刻间,他的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神情变得恍惚而痛苦,他仿佛置身回到那个浴桶中,柳枯生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云霄,泡了这个药浴后,你就会渐渐把那人忘记,我不会让你再想起他,哪怕以后你觉得熟悉,也记不起来他是谁……”
那些像咒语般的话语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让他的气息全部乱开,四分五裂地在体内乱撞。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