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姐若学必定能学会的。”
听了他的话,余翠玲脸上像涂了朱砂,标准少女怀春的模样。这余夫人毕竟是过来人,来回一个眼神就知道了女儿家的心思。
之前她救下这个人时,醒来只对她女儿说,你为何不穿白衣,她家女儿就让裁缝做了几套白衣,那些鲜艳色彩的衣服都压到了箱子底下。
虽然她当初嫁给余之成时,便不在乎身份地位,也不讲究门当户对,现在看来,这莫云霄从未拒绝过,也愿意留下来作她女儿的护卫,平日里言行举止表现得更像一个兄长和属下的存在,但晚上总是不见了人影,不管玲儿如何问起,他都闭口不答,也不知隐藏了什么秘密,所以隐隐中更是不安,怕最后只有自己女儿一头扎进去。
其实余夫人的担忧不是无道理的,身为当事人的莫云霄的确对自己现在保护的少女无一丝杂念。
他虽然有很多记忆都变成了空白,留在此处也不过是为了在记起所有事情前报余夫人的救命之恩,他一直心如止水,仿佛在等着某个人,又像有个人等着自己去找回。
而那个人于他比生命还重要,可为什么那个人对自己那么重要,他又想不起任何来,也许等报完恩情后,有了时间他就去寻同门师弟,有着天下第一神医名头的柳枯生,让其为自己看看。
不过,今日出现的男子就让他呼之欲出的感觉,奇怪的是明明觉得熟悉,他仍然没有办法想起什么,脑子里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莫云霄望着戏台上的男子,他高高在上,受着众人瞩目,好像就是那么自然的事,他真的认识自己吗?那么他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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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等宴会散了场,周大田就担着两箩筐严木用赏金和厨娘偷偷买下剩下的饭菜连夜赶回云龙村,然后明日再过来,而严木便一个人踩着雪路走回了酒楼。
回到房间里,因为刚从外面回来还冷得发抖,放之前他只恨不得马上卸妆跑进被窝里,但是现在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虽然他对莫云霄说了那样的话,可是失忆后的莫云霄会不会来找自己还是两说。
不过他却不知道,门外一直站了一个人。那人便是莫云霄,其实在严木回来时,他便踏着轻功尾随着其后。
屋里油灯下,照着严木一脸的焦躁,他走来走去了几回,犹豫了一下就干脆出去看看,也许莫云霄已经来了就是没有找到位置而已,就这样一打开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门口的木头一样站着的莫云霄吓了回去。
严木退到桌子旁被撞到才停了下来,他瞪着莫云霄,这人什么时候来的,而且看他脸上的变化,想不到失忆了,但走火入魔的状态还在。
而此时变身了的莫云霄对他过激的反应,却无任何表情,走了进来后淡淡地问道,
“你认识我?”
严木觉得这时候的表现得绝不能乱了阵脚,便直了直身子点头道,“对,认识。”
莫云霄上下扫了他一眼,走过来倾身嗅了嗅,这人身上自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莲花香气,从见面的第一眼起就让他觉得无比熟悉,可不知为何,记忆里会没有这人的影像,他低下眉眼,问道,
“那我是你什么人?”
靠,这失去记忆的莫云霄干嘛把话说得那么暧昧啊!严木嘴角抽了抽,不动声色地移开一些才道,
“我自然当你是兄弟。”
莫云霄听闻答案挑起长眉,勾起坏坏的笑意倾上身来,严木被他如此弄得无路可退,腰身往后吃力地弯着,手撑着背后的桌子,不是很爽地瞪着对方,大声叫道,
“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什么!”
“因为你说谎。”莫云霄非常肯定地道,然后往下看了看,觉得他腰力柔韧不错的样子。
严木莫名地紧张,当下结巴了起来,“谁,谁说谎了。”
莫云霄瞧着他这般,反而觉得可爱,看着他的掉落在胸前的发丝,像想起什么伸出手来。
“你干嘛?”严木一个惊呼,莫云霄的长臂已经绕过他的脑后,将他插/在头发里的木簪取了下来。
严木的没有了木簪的固定,一头乌发顺滑而下,一双透澈的凤眸带着一些羞辱,见木簪被夺走就扑上去抢了过来。
“还给我!”
莫云霄还没反应出来,对方就像只小猫扑到了身上来,冲击太大,双手下意识地就护住了他,语气莫名地温柔下来问道,
“很重要么?”
“对,它是对我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
他的回答,让莫云霄心脏突然被猛烈地揪了一下,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什么。
当严木终于发现被莫云霄搂在怀里时,就赶紧将其推开来。
而莫云霄却不甚在意,不过在昏暗的油灯下,竟觉察出他的脸上有些怪异,便眯起眸子想要确认地问道,“这张脸是不是假的?”
如果猜测不错的话,这张容颜下面掩盖了另一副模样,而那个美才是自己最熟悉的。
“若我就以这张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