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动例子,能让妖怪们切身体会佛教文化的厚重。
山路上又来两道声音,前者身姿窈窕,貌若天仙,下衬一条五色梅浅红裙子,上穿一件烟里火比甲轻衣,手中持一枝杏花,她身后乃一青脸獠牙、红须赤身鬼使,提着轻纱灯笼。女子款款走来,眼神却先是落在三藏身上。
三藏正讲到了Jing彩处,怕是观音前来都无法将他从禅法中拔/出来,而那几个树妖意欲插上几句,将话题不露痕迹转移到女子身上,却看见了三藏法师冷如寒冬的眼神。
——感觉会死妖怪。
作者有话要说: 三藏:你们是要打断贫僧吗【举禅杖】
妖怪们瑟瑟发抖:不敢不敢
今天真的真的是最近一个多月来状态最好的一天啦~\(≧▽≦)/~没有什么感冒啊哪里哪里疼啊,也没有旧毛病复发,下午还突然想出了个梗,写了两千字左右,给小天使们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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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下镇位于宣城最边缘地带。镇上唯一的公园是个废弃工程,中央的水池已经干涸见底,景观灯灯泡碎裂,偌大的公园内只有寥寥数盏路灯亮着,大多数路段皆是覆盖漆黑树影。
更何况今晚没有月亮。
陈昀已经绕着公园跑了四圈,呼吸依旧平稳,胸膛起伏极为规律。他是这里中老年夜跑队中的佼佼者,谁都认识这个自带毛巾擦汗的小伙子。有人站在路灯下向他打招呼,询问他跑了几圈,陈昀伸出四根手指,晃晃手又跑远了。
他跑完最后一圈,从公园北门离开。北门与他所住的小弄堂隔着一条坑坑洼洼的马路,路旁的鸡排店准备要打烊,等着陈昀去拿他跑步前买好的夜宵。三袋炸物滚烫,孜然粉混着rou香热气,绕到他鼻子下慢里斯条折腾。陈昀不得不加快脚步,百米冲刺跑入小弄堂内。
这里的小弄堂纵六条,横三条,其中隔阂约莫只能容纳一人半,都是密密麻麻排列的二楼小复式房。房子已有四十多年房龄,老而破旧,大多数低收入打工者与流莺们拼房,六七个人一同分担房租。打工者日出而起,日落而归,而流莺们在晚上六七点就拿了个小板凳,坐在房门口,挥扇子扑打蚊子,也不招揽,有人过来了,低声交谈了几句,就领着往屋子内走。
陈昀侧身让开了几个坐在门槛旁的流莺。
他住在纵四横二,左手旁那家是这里流莺们妈妈的房子。妈妈姓张,弓长张,全名张爱红,约莫五十岁,丈夫生前是这一带混混的头,绰号小黄龙,随后做生意做到大,买下这里七八间房子。夫妻两人还没有来得及生孩子,小黄龙就被以前道上的仇人劈死,他临死前还假装丧命,趁对方转身,拔出腰间菜刀砍了那仇人,双双致命,留下张爱红一人和八套房子。
张爱红先前靠出租房子为生,近十年来这里流莺越来越多,她干脆自己招了一班人,在这三不管地带做起了皮rou生意。流莺们喊她红姨,每月上交房租与揽客百分之十的收成,外来流莺完全不敢在此抢生意,纵四横一第一家房门外还有被菜刀劈过痕迹,谁都不敢来惹她。
陈昀深吸了口气。他有些紧张地敲了敲房门,牙齿紧咬,张爱红亲自扭着腰来接过其中一袋,借着门口的灯泡亮光往袋子里瞅了一眼。
“鸡爪跟鸡翅——小帅哥你真懂阿姨。”
张爱红朝他丢了个飞吻,将门别上。
陈昀心中吁了一口气。他掏出钥匙开了自家房门,抹黑将夜宵扔在桌上,再去墙壁上摩挲,点亮了灯。
“老头——吃夜宵了!”
脚步声从二楼传来,楼梯一阵吱呀作响,像是要断裂一般。同陈昀住在一起的是他名义上的监护人,姓王,人叫王和尚,是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结实魁梧,剃着寸头,今天破天荒在洗完澡后穿了他的僧袍,一屁股坐在桌边,示意陈昀给他拿罐冰啤酒。
冰箱第二层都是啤酒,陈昀够着最里面的一瓶,拿出来看了看保质期,拧开易拉罐递给他监护人。王和尚可不管日期,还没有吃rou,先喝了大半瓶啤酒,猛地打出一个酒嗝来。
陈昀笔直站在了餐桌旁,准备例行每晚事情,然而王和尚先喊住了他:“晚上去给隔壁送过夜宵了?”
陈昀:“嗯。”
王和尚:“什么感想?”
陈昀:“……害怕。”
王和尚:“讲过话没有?”
陈昀:“她讲了,我没有。”
王和尚:“把衣服脱了。”
陈昀先扒掉了T恤,叠好放在椅子上,然后是球鞋,运动袜,短裤。他光脚踩在了地上,身上还剩下一件内裤。王和尚还在啃鸡腿,眼神从陈昀的胳膊一直看到八块腹肌,又喝了口啤酒。
“继续啊。”
陈昀转过身去,背对着王和尚脱下了内裤。他身材着实不错,每日跑步带给他的是匀称而结实的肌rou,腰背上每一块rou都紧致的很。
他站在原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