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着最高的待遇,比如有独立机场的、带着珍藏红酒的豪华私人飞机;等织田咲收拾好东西下楼时,相泽消太已经靠在车门上等了一会了。
雄英男教师轻车熟路地接过小姑娘的行李,把没装什么东西的蓝色行李包扔在后座上,顺便还给织田家的公主殿下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身为港黑底层工作人员,织田作自然没能拿到机场的准入证——这也是前杀手先生进港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认真思索有关升职加薪的问题——但现在也来不及了。
“不要为了省钱委屈自己,”青年还是控制不住‘妹行千里哥担忧’的本能,颇为强硬地按着副驾驶座的车门再三叮嘱道,“咱们家真的没到贫困扶助的地步,知道吗?缺钱就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织田咲拉着门把手,好气又好笑地和哥哥拉扯,“我可是带薪实习,工作单位包吃包住那种半工半读类进修!不要担心我!织田作你是老妈子吗!”
织田作:“就算你这么说我也……”
“你也什么你也!赶紧让开!织田家的小公主要和我道别了!”翠眸女孩嫌弃地推开唠叨个不停的哥哥,向大家长身后的孩子们张开手,笑道,“嗯哼,咲乐小公主,过来姐姐这边。”
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咲乐迟疑了一下,抱着小兔子哒哒哒地扑进了织田咲怀里;一旁没被点名的男孩子们面面相觑,谁也不好意思眼巴巴地主动过去。
“阿咲姐姐,”年纪最小的真嗣哭唧唧地喊了一声,“我也想抱你。”
织田咲乐了。翠眸女孩干脆从车上下来,弯腰半蹲在车旁,冲几个孩子招招手:“当然可以。真嗣,优君,幸助,克己,要来抱抱阿咲姐姐吗?之后大概半年,可能都见不到了哦。”
男孩子们彼此对视一眼,一哄而上,齐齐扑过去抱住了一身雄英校服的织田二家长。
“阿咲之前在东京上学,也是只有放假才回来啊……”“但是这次可是出国哎,出国!”“出国是多远啊?去美、美国吗?”“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远啦!”“我会想你的……”
在小孩子的认知里,‘东京’和‘国外’大概是两个相差很大的距离量词;因此,虽然同样是半年的时间,几个小家伙却硬是抱出了生离死别的依依不舍。
好不容易哄好了小家伙们重新上车,直到家庭餐厅的店门消失在地平线上、再也看不见隐约轮廓,过于受欢迎的JK才稍微松下了一口气。
“要给我个拥抱吗?”围观全程的相泽消太调侃道,“即将出国半年的织田同学?”
“我提前预警一下,”织田咲靠在副驾驶的后背上,没好气地回怼,“我在十字固等近身格斗技上,还算有造诣。”果然还是那个不换汤也不换药的讨人厌大叔。
相泽消太轻笑一声,非常识时务地没有继续揶揄炸毛的小凶兽。
重获安宁的翠眸女孩休息了一会,随手打开雄英男教师驾驶座的折叠抽屉,边掏营养果冻边开口搭话:“老师你说你见过小时候的我吧?那,你认识我妈妈吗?”
“认识。”相泽消太目视前方,“织田太太是位温柔且能干的女性。”
“你把话题聊死了。”织田咲表情微妙,“如此高度概括的措辞不该出现在闲聊中吧?你难道不该详细回忆一下,我温柔能干的妈妈到底是如何‘温柔’、又如何‘能干’吗?”
相泽消太非常形式地沉yin了几秒,诚恳道:“比你温柔,也比你能干。”
“……”织田咲挥了挥拳头,“尊敬的相泽消太先生,请问你觉得道路交通事故听起来有趣吗?现在想切身体验一下吗?我提供这种程度的服务哦。”
“多谢。不必。”皮了一下很开心的相泽消太表情逐渐柔和,“她很勇敢,心大,能孤身抱着你横穿正在发生枪战的地区,把红叶狩先生吓到魂不附体,还笑眯眯地问我吃不吃饼干。”
对了。织田咲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这才是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织田太太啊。被曾经是杀手的前夫家暴什么的,听起来一点都不独立东京职业女性。
“但是她很爱你,”相泽消太叹息般开口道,“红叶狩先生刚去世,你被‘炼狱舍’强行带走的时候,也是织田太太在最手足无措的时候,她曾经跪下恳求迦具都玄示把你还给她。”
织田咲呆了呆。
“她也很爱织田作先生,”相泽消太的语气逐渐趋于平静,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