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好丈夫、好朋友、好同事,没怎么回忆过之前和宋煜城所做的那些事。
没那个时间,亦或是他不愿意去回忆。而他最后也就没那意识去回忆了——这甚至包括晚上他和林月做的时候。
就和吃饭一个道理,当好吃的没了的时候是宁愿饿死还是凑合着吃点别的?
他又恢复了和林月以前那样,纯属发泄,脑子里是空空荡荡。
但他毕竟是尝过了好的,所以最后总觉得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觉得差那么些,总是那么半饥不饱。
他以为能忍住,但他高估自己的耐性。
以前宋煜城问过他忍不住怎么办,他当时说我自己动手都不会去找你。
而他也找不了其他人。
林月在家时他的注意力也就没怎么在这上面放,平时办事时也一直这么装作无谓的忍着。然而终于周末有一天有了空隙,让他钻了空子。
那天林月和闺蜜出去转,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虽然这是相当难以启齿的事情,但他那天那时真的按当时说的那么做了。
他从来没这样自己这么干过,结果他搞得像第一次进行自我释放的小男生一样,但比那要难些。不过最后还是“摸索到技巧”了。
他闭着眼一个人在床上,颤抖着,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底下的床单,张着嘴大口喘息着,逐渐夹杂了低低的沙哑的呻yin。在这有些冷的季节里,他的脸颊却染上滚烫的绯红,全身热到快出汗。
宋煜城不知不觉出现在脑海之中。
他忍不住低喊出口对方的名字。
宋煜城,
宋煜城,
宋煜城,宋煜城,宋煜城,宋煜城……
不断不断。
空荡荡的屋子里,带着情/欲的沙哑的呻yin的男声微微徘徊着,无比清晰地传到他自己的耳中。他那时才意识到平时是以怎样的语调和声音喊出来的了。
如此放浪。
这种声音语调,还有里面的内容,让他感到羞耻。但还是他无法克制的想起对方,想起他们接吻,拥抱,上床。
也就无法克制的喘息着,呻yin着,喊着对方的名字。
听到自己喊出对方的名字就又想起对方,想起他们曾经干过什么事,就又会继续脱口而出对方的名字。
恶性循环。
直到最后释放。
高chao后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睁开还有些迷乱的双眼,看到自家的卧室,慢慢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他皱着眉拿纸擦了擦手和下身,然后侧身躺着,微微蜷缩起来。过了一会又低声笑了下。
宋煜城,你看看你他妈把我变成了什么德性。
虽说是为了生理需求,但周恒清觉得自己恶心极了。
无论是自己所做,还是自己所想。
这太恶心了。
他反感的厉害,恶心到连晚上连饭都难以下咽。
林月以为他不舒服,他笑着以一整天都在家窝着没怎么动所以不饿为理由糊弄了过去。
但那会是他生理上满足了才觉得恶心。后来的日子里当“正餐”总是不够,最后他还是会忍不住去“加餐”。
林月在家的时候他就借着洗澡的空当,压着声音,用哗啦啦的水声遮掩粗重急促的喘息声;林月要不在家只有他一个人他就不再压抑,肆无忌惮呻yin出声。
他也就只有那些时候回想起宋煜城以及之前的那些事,但这也够折磨的了。
明明清楚的知道这样去做去想是不对,自己也不想那样,但还是难以控制。
这是明显的强迫症,来自潜意识下的本性的欲望与现实理性之间的矛盾。
周恒清认为人是被条条框框束缚住的动物,说到底就是动物。但他愿意被条条框框束缚着,不愿就那么归顺于本性了,因为他是人。
这强迫症其实是他自己维持的一种平衡,自虐式的自我救赎,他心里多少可以得到些宽慰。
周恒清不知道这样的状况要持续多久,但目前也就这状况了。
他和宋煜城之间的关系在他看来也算是定了型,偶尔联系联系,有空的话去见个面没空的话就算了——和正常朋友一样。
应该不会再出个什么岔子了,都奔三了哪还有Jing力瞎折腾。多赚钱养家糊口才是真的,免得在别人跟前抬不起头、连带着林月和家里父母也低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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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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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十二月,温度直直往下降,哈口气都能见白雾,手露在外面与凉空气接触一会就冻的冰凉。人们也再熬不住这冷劲,衣服逐渐往厚换,一层层往上加。
下了晚自习后周恒清混在学生之中往车站的方向走,脑子里按时间日期一条条的回忆学校教学上近期的安排。走着走着隐约感觉到手机在震动,他就停下了步子去掏手机。因为穿的有些厚、手有些凉,动作不能很灵敏,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