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陆亦温换好衣服后乖乖跟他走,片刻后,他发现他想打死半个小时前的自己。
薛城,带他,来到,他家,背后,那片,荒地,里。
如果这是一种约会方式的话,陆亦温相信现在的薛城早就被他揍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几年后的温哥:“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想出本回忆录,讲讲薛城曾经伤害过我的那些事,今晚就动笔写。”
然而写了几排字,当晚就被薛城发现并且恼羞成怒惩罚了一顿,事情泡汤。
第二十章
“啥,温哥,你们昨晚种了一晚地播了一夜种?”趁着教室里没人的时候韩知凑过来惊呼,“是真地还是假地,真播种还是假播种,我怀疑你在跟我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陆亦温皱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韩知很尴尬:“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就、你真种地吧,农名伯伯那种种地?”
陆亦温表情凝固,半天挤出一个字:“真。”
往事不堪回首,回首就要断头。
陆亦温即便再淡定,昨儿被薛城整得也快要崩溃,他以为薛城所说的夜生活,不过灯红酒绿觥筹交错,放纵一回倒也可以。
但当薛城把他拉到那个鸟不拉屎还得靠手电筒打光照明的地方,跟他说,我挖会儿坑,你要看着我挖还是一起来的时候,陆亦温甚至都怀疑薛城想要杀人灭口把他就近给埋了,并且想要看他傻瓜一样,自己给自己挖一个死人坑。
为什么会生出薛城要把他杀了这种傻逼想法陆亦温也说不上来,如果真要问原因,他觉得应该先搞清楚为什么薛城会带他来这里种地的动机来得更加重要。
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陆亦温不是特别想说话。
能说什么呢,呵呵。
一中最近活动不少,小月考过去没多久,趁着期中考还没来临的时候,校内篮球赛如火如荼地宣传了起来,赛制设得并不复杂,倒好理解,先每一年级打出一队最优,再三个年级间角逐第一,一中一贯封闭,篮球赛不过课余玩乐,也不屑再去同外校比拼。
薛城这几天出去浪,结识了不少朋友,他颇为郁闷的点是,所有跟他认识的人在熟稔之后,势必都会问一句他和陆亦温的关系是不是水火不容针锋相对表面和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传成这样,一问原因,都说那是因为一山不容二虎。
薛城回去之后就跟陆亦温抱怨,他怀疑这是因为陆亦温人前对他太冷淡的缘故,所以导致大家都没有看到他们私底下的亲密动作。
什么亲密动作,比如说,睡一张床,一起洗澡,等诸如此类的事情,薛城也不会真扯着嗓子跟外面那帮人说,我们睡一张床关系好着呢这种话,太丢面子,他在外面的人设一贯稳着。
他们所在的二班也要出一只队伍,薛城闲来无事报名参加,他怂恿陆亦温也去,陆亦温不去。
从此薛城日日说,夜夜劝,陆亦温依旧不为所动,不过他恼心事不少,薛城那天爬上他的床,说你要是不答应这床你也别睡了,一脸恶霸样,后来他被陆亦温揍了一顿,这事才算停歇。
韩知作为班级的文艺委员,负责后台啦啦队的事宜。
陆亦温那天吃完晚饭正趴着在睡觉,韩知着着急急跑进来,风风火火,等看清人在睡觉嗓音才哑下来,嘀咕:“薛城都要被人拐跑了,你还在睡觉,睡睡睡,睡你个猪头。”
陆亦温其实还没睡着,他起来把人拉住,问:“怎么回事?”
韩知说起这件事情还觉得委屈,他占有欲足,薛城好歹是二班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说人跟温哥说不定都有一腿,要个小破三班的小零过来捣个什么乱,天天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横不死他还,韩知很生气,气好多天了。
薛城训练还没结束,韩知就急匆匆地过来告状了,让陆亦温去管管薛城。
陆亦温脑壳疼:“你慢慢说。”
“就是三班有一个人,一直在明着暗着撩薛城,但是他是老司机,别人都看不出来,以为他只是想跟薛城做朋友,一帮直男脑回路直得跟钢棍一样。”韩知挑着重点说,“洗澡的时候蹲外面送浴巾这种事情,谁受得了。”
陆亦温想了一阵:“你继续。”
“送水啊,非要给人擦汗啊,场子里面四处跑,天天喊哥哥哥哥加油的,你说是人干的事吗?”韩知气鼓鼓,“薛城个猪头都没有发现,不过他好像不太喜欢这种接触,所以暂时没出事,但就怕三班那个太sao了,把人拐跑了。”
陆亦温跟他开玩笑:“还有人能sao过你?”
韩知叹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知知自愧不如,说来实在惭愧惭愧。”
郑召召听着了,过来安慰他:“你们还是有本质不同的,你sao得有原则,他没有。”
韩知点头,又瞬间充满了信心:“是啊,我们都是有原则的,肯定不会去掰弯直男。”
正说着时,他听到外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