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朝李唯笑得和黄鼠狼似的,"今天我结婚。"
"啊?"李唯揉揉有些微微发红的眼睛,然後不知什麽时候阳光从落地窗里照了进来。
恩,真是个少有的惬意的早晨,墙上华美的锺正在敲响,是早晨八点。说是做梦好象也不是那个时候了。
於是他突然笑起来,对著自己万能的主──人,"卓先生,你昨天做的发烧了?"
卓译勾起嘴角,收敛了几分恶劣,"我想应该没有,呵呵,况且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我怎麽可以丢下我的新娘进医院呢,是不是我,宝贝。"
"卓先生,你可不可以给我点钱带我去看病,我觉得我开始幻听了,大概是昨天被你蹂躏的结果。"李唯披上丝质的睡袍,带上眼镜,一派悠然。
卓译看著一脸儒雅,云淡风轻,但是眼神极其张狂的某人,眼睛染上了一些莫名的色彩。挑挑眉毛,把打了一半的领带松开,恶劣的笑。
"宝贝,你这样叉著腿靠在床上和我说话,不太好哦。"
"啊?"李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床。
风卷云残,一片狼籍。
"啊!你有完没完啊!快...啊...你不结婚去拉!"
眼看太阳已经高照,某人还在李唯身体里狠狠的进进出出。
卓译瞥了一眼墙上的锺,匆匆解决了一下需求就往浴室去。看著床上近乎虚脱的李唯,调笑道,"真不耐用,果真国货不如进口的。"
李唯喘著气,带著满是事後的低哑声音,"此言差矣,不管是国货还是进口货,再好的东西使用过度都会出问题,尤其是遇到变态主人的时候。"
"你就不要拐弯骂我了,给我自己收拾一下,等下做我伴郎。"不过十多分锺,卓译就Jing神满满的从浴室出来。李唯看著发间滴水的某人,还真他妈性感。不过,再性感,也不可能有什麽化学反映吧,毕竟是男人。
"呵呵。"李唯浅浅一笑,因为没带眼睛而有些朦胧的视线,看上去很是迷茫,"卓先生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带著小秘去见未来金主夫人。"
卓译瞥了一眼床上懒懒的人,"少废话,快去,否则刚才那次白做。"
李唯只有讪讪的笑,抱著衣服蹒跚著步子走进浴室。
草草洗完,身子就疲惫的想倒地,没办法,平时一般都是做完就睡的,今天竟然还要去参加金主的婚礼。真是神奇二字已经不能概括李唯的生活了。
刚一出浴室,就被卓译拉著试衣服。也不知道那男人哪里搬出那麽多套人模人样的衣服给他试穿,最後选了一套最为潇洒的逼他换上。好象今天结婚的是他一样。
接著两个人打扮的如同衣冠禽兽一般出门,虽然李唯觉得腰酸背疼,不过对於金主的要求,他不能拒绝,这个是职业道德。
车子到达了婚礼现场,果真是豪门婚宴,气派非凡。
李唯看著崭新的红毯和奢华的水晶灯,不禁大感资源浪费,於是附庸风雅yin诗作对,"真是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啊,此景真是悲哀,悲哀啊。"
卓译笑著回头,"记得某人曾经也是这朱门的一份子,现在也是这朱门里的人。悲哀?我看你还是留著回去以後在床上悲哀吧。"
到达主宴会厅的时候众人都已经等候多时。
李唯怎麽看怎麽奇怪,这个新郎这麽晚出现就算了,竟然还不是和自己的亲戚朋友叔叔阿姨一起出现的,是和他这个可有可无,在公司极少见到踪影的助理一起出现。
最主要的是,一般不都是接了新娘一起出现的吗?
新娘人在何处?
众人倒也自然得体,看著他们冲进礼堂也不奇怪,也不问新娘的去处。
一个劲的恭喜恭喜。
"啊!新娘来了。"
也不知道哪个不守礼仪的千金小姐,众人的视线马上被拉到门口。
身边的人轻轻附耳,"我去接我的新娘了。"
李唯低低一笑,看著卓译的背影。
再把视线拉到新娘这里,美人,的确是一个美人。而且是一个大美人。李唯虽然不怎麽混社交圈,但是眼前的人是谁暂且还是认识的,日日上报的千金小姐,不认识很难。
眼前美人,不是中心集团的千金陈婉娩是谁?
一开始就纳闷,怎麽这个卓译和凭空杀出来似的,以前在圈子里也没见过他那麽大手笔的人。从他的生活习惯,住的地方和花钱的架势看,绝对是世家公子哥一个。
问题是,A市的权贵他该认识的都认识了,怎麽就不认识这个卓译呢。
算了算了,现在知道这些又有什麽用,现在也不过一个落魄男ji而已。
然後李唯拉回视线,微笑著看著两人,一个玉树临风,一个闭月羞花,不过......
诚然我们的新娘很漂亮,我们的新郎也很帅气。可是两个人的笑容却商用的好象政治谈判一样。
折腾了一天,还是那些虚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