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摀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小锋!想来他刚才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然在小锋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死。阿祖、阿lun与阿宏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建豪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ru头、胯下胀卜卜的Yinjing,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jian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建豪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小子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Yin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cao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我去cao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祖双手撑开我的Yinjing,阿lun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Yinjing和肛门上,不一会,Yinjing上和肛门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Yin毛都被黏得shi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rou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奇,但奇在涂在我Yinjing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Yin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宏走过来,他左手握着我Yinjing,右手则用指头按在gui头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时就会恳求建豪与我性交了。我当然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男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欲产生出来?
阿宏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gui头弹下去,男人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gui头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gui头的疼痛很快消除,可是Yinjing和肛门却越来越痒,虫行蚁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彷佛Yinjing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Jing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呀!』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Yinjing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遮掩保护作用的小肛门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大腿内侧、肛门里、gui头上、甚至尿道口……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rou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Yin部,帮我消除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肛门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豪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过来好吗……求求你……我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豪哥……你想怎样都可以……』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大量*水从肛门里不可抑制地狂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得男人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豪哥……我要!我要啊!……快过来帮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