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方平滑;门口粉色嫩皮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rou洞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让人想进去一探究竟。
「泉哥,你学过按摩?手法真不赖呢!」名扬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次将视线专注在他腿上,运用柔力小心地、慢慢地按摩,使出浑身解数,尽量让他舒服。
名扬灿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泉哥,想不到你按摩功夫这么好,我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呵呵。」说完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个大帐篷,想来Yinjing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手进裤袋里将Yinjing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著名扬,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名扬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他的大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他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他隔着内裤按住鸡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鸡巴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他面前不住点头。名扬握着鸡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泉哥,本钱不小啊,尤其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名扬的口功,已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名扬先把整根Yinjing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gui头,轻轻地一吮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gui头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名扬也感觉到gui头在他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头向我拋了个秋波,双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gui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ye,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gui头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gui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rou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yin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Jingye仍在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名扬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Jing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gui头逐渐舔向rou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gui头上的刺激一减弱,射Jing的欲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名扬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他把舌头弯起,兜着包皮韧带,从gui头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gui头,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rou棒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射Jing的冲动虽然已被压下来,但Yinjing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名扬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用手套捋着鸡巴,抬头向我说:「泉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伙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他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掉,名扬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缕,赤条条的向他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rou虫。
名扬伏在我脚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鸡巴含进口中,这次由于我的Yinjing朝天直竖,他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rou棒,一手搓摸着卵袋,头娴熟的上下摆动,把鸡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我真佩服他能把口交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嘴,竟能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rou棒,事实上当他把整支Yinjing都没根吞入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gui头已顶触到他嗓子眼了,可没想到Yinjing退出来的剎那,他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gui头上舔撩一番。生平头一次尝到这样的性爱滋味,却让他迷幻,一阵阵快感,不住地从下部直袭全身。
随着他身体的摆动,胯前一根直树的大鸡巴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我不假思索就一手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吻到他的Yinjing根部,把Yin囊含在嘴里,握起名扬粉嫩的Yinjing含入口,我用力使他的Yinjing往我的嘴里伸,刚到一半就不能再进去了,已经到了我的喉咙!他这时候全身颤抖,我的舌头用力地在他的棍子上舔着,不到一分中又能品尝到他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