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红唇间伸出扫了一下抬头,看见爽得眼红爆青筋的熊脸终于顿悟了。
他眯眼沉yin,点点越天和的棒棒眼:“给你舔舔这边是不是好得更快呀?”
越天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客气着呢:“你要是想舔也可以的。”
陆舒凌哼哼。
越天和感觉他不愿意干了那就罢了,本来就是闹闹嘛,正准备鸣金收兵见好就收。
陆舒凌嗷呜一口叼住他整个棒棒头。
越天和情难自控:“噢嗷!”
这次是真爽到熊嚎。
他粗糙的手掌抚摸身下人毛茸茸的脑袋,夸奖:“宝贝儿真棒,心肝宝贝儿,爽死老子了。”
陆舒凌给他含出来。
越天和抽了张纸让他吐上去,裹吧裹吧投床边垃圾桶里。
他搂住心肝宝贝儿,低下头拱到他的小肚子下面,也一口一口给他咂吧出来直接吞下去了。
陆舒凌仰着雪白的脖颈,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缓缓呼吸,胸腔随之起起伏伏。
越天和附掌其上,一寸寸地摸到他屁股沟,起身跟他交换了一个清浅的吻。
他贴在人脖子边上特别得意地偷笑:“老子终于也给你做出来一回了。”
陆舒凌眼睛闭着,浓黑的睫毛覆在微红的皮肤上,呓语似地哼唧两声,好像在回他的话。
越天和搂住人想到平日里的互动,随口问道:“宝贝你是不是有点儿楞呢。”
陆舒凌反应了半分钟,才嘟嘟囔囔地反驳:“才不呢……”
越天和上道地改口:“好好,你最聪明。”
一会儿,越天和悉悉索索地吻吻陆舒凌额角,循循善诱地问:“那为什么不愿意看病呀?”
陆舒凌动了动脑袋,树懒一样慢悠悠地抬起手用手指搔了搔额角,再慢腾腾地放下去收到被子里:“不喜欢……不想去医院,不要……怕……不想去。”
越天和耳朵凑近他的嘴唇,很有耐心地听完了,抱住他拍了拍:“成,不去,不去。”
接着,越天和自言自语地絮叨了几分钟,感觉怀里面人没了动静,斜过头一看,小白鸟累得睡着了。
他悄悄地摸进浴室洗了条shi毛巾出来。
帮小白鸟细细地清理了一遍,又给自己上下呼噜一通才扑上床。
再把小鸟脑袋挪到自己怀里,心满意足地入睡。
45.
过了几天。
鉴于小白鸟实在不喜欢医院,越天和不愿意强求他,自己抽出时间驱车去医院问老熟人。
老熟人神情凝重,推了推眼镜说,陆舒凌的毛病早注意早治疗就好了,但现在它已经发展成慢阻肺,不容易治,也不可能治愈。
越天和当然不知道慢阻肺什么玩意儿,只听见不可能治愈几个字就崩了。
平时看起来没多严重啊,怎么可能治不好?!
难道一辈子都这样了吗?
老熟人按住他解释,你朋友这个年纪慢阻肺还真不常见,所幸目前状况比较稳定,不算太严重,只能先用药物减缓症状,生活里注意,尽量维持。
越天和压下性子仔仔细细地缠着老熟人问了半天,总算闹明白了,快炸锅了。
如果小白鸟一开始遇到的是他。
如果他一开始就注意了小白鸟这毛病。
也许就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也许就不会他娘的搞成这倒霉病了?
越天和是行动派,他深知懊悔矫情没什么屁用,当务之急是去着手解决。
老熟人说了药物治疗起的作用是预防和维持,治标不治本,关键得改了陆舒凌抽烟的坏习惯。
越天和牢记人叮嘱再三的一点——戒烟!不许抽烟,不能抽烟!绝对戒烟!
不光是不能抽烟,烹调也会有油烟。
绝不能给小白鸟进厨房的机会,做饭洗碗洗盘子他通通包圆了。
越天和回去就下定决心要陆舒凌戒烟。
他严肃地把缩在沙发上大熊怀里的小白鸟提溜出来面对面。
小白鸟搂着鹅抱枕,态度可端正地跟他眼对眼鼻子对鼻子。
越天和脸色很不好看地跟他详细转述了人专家的话,逐条数了一遍今后的家规——按时吃药、不许抽烟、不许做饭。
陆舒凌静静地听完了问:“你是不是生我气?”
越天和从鼻孔里喷气:“当然。”你怎么就不知道照顾自个儿呢?
陆舒凌垂头捏着鹅脑袋:“你后悔了吗,后悔和我在一起,我活不长的,你去找别人过吧。”
越天和不可置信。
“我为什么找别人?什么活不长?呸呸呸!”他一口气呸掉晦气话,“别他妈乱说,医生讲了咱们平时注意就会好好的,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五十年、六十年呢?”
陆舒凌扭头:“我没答应你呢。”
那话都不是他说的。
越天和哽住,气急败坏,憋屈得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