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喉咙里不时传来咕隆咕隆的声响,显然处于深度睡眠,偏有人要来打破晨光的这份安静祥和。
“哈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于兄,张兄,广兄,今日我们四人联手除掉了这个魔头。也是我们几人运气好,碰到了这个魔头虚弱的独自一人在外,不然这份功劳哪能轮到我们四人。待我们出现在江湖之日,也是我们四人声名鹊起之时。”
一名五官平凡无奇,眼睛里却不时透露出Jing光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高声笑道。
他们四人面前是一个长发及腰,面容Jing致Yin柔,身着玄衣,目光Yin狠的年轻男人。他的身上有多处伤口,以至于他已经无法站立,只能痛苦地呻|yin着背靠着树,竭力不使自己倒下。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他的胜算都几乎为零,但他仍旧用淬了毒似的目光看着眼前四人:“你们四人的面貌我下辈子都忘不掉,本座若是不死,定让你们他日百倍偿还。”
四人被魔头Yin狠的目光看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想到了此魔头在江湖上的传言,那真是令人闻风丧胆,小儿夜啼。
其中一人,长得贼眉鼠眼,行为猥琐至极,一看就是懦弱之辈恼羞成怒道:“怕什么?今日定不让你活着走出这片森林,天下第一魔宫宫主又如何?还不是要死在我广某人的手下。”
越说越得意,倒把那份恐惧驱散的干干净净,魔头不符合他身份的美貌让他的眼中散发出yIn|邪之光:“世人怎知魔头居然生了如此一副好相貌,听说许多有权有势之辈喜欢圈养栾宠,我等四人却没资格享受过,于兄,张兄,卫兄,不知你们怎么看待小弟的提议?”他转向三人,谄笑道。
话说这四人是附近乡里比较有名的小混混,从小勾搭在一起,摸鸡偷狗,无所不作。
这天也巧了,他们昨天去林子那边的镇上相约喝酒吃rou,美美的吃了一顿后,花去了身上仅剩的钱财。这不,也没钱住客栈,没钱买马匹,吃完后也不管是三更半夜,只想着赶快走回家去睡一天,哪成想到路上遇到了一个伤重之人。
刚开始他们也没想到这就是名满天下的大魔头,只是看见青年的外袍制作Jing良,针线细密,材料是上好的绸缎,便以为这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不知为何受伤落在此处。
他们压根没想救人这回事儿,只是上前扒拉了一下青年的衣服,想要找找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突然,掉落了一枚玉佩,上面刻着“宫主”二字。
江湖中谁人不知“宫主”玉佩就代表着江湖第一大魔宫,煞蚀宫之主的到来。玉佩一出,必将血雨腥风。
煞蚀宫,听名字也知道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三十年前,煞蚀宫出世,便灭掉了当时江湖上的第二大名门世家,南山庄。此后十几年,动作不断,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势不可挡。
但十年前,当时的煞蚀宫之主忽然把位置传给了他唯一的儿子,而后便消失无踪。他的儿子可谓是继承了他老爹狠辣的风格,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断扩张版图,想要一统江湖。
当然,十年前的青年还是一个刚刚十几岁的小屁孩,不服气的人自然也有。但他老爹给他留下了四大高手护卫,他有惊无险的度过了最初一段时间,成长越来越快,功力也愈发深厚,想要造反夺|权的人便暂时偃旗息鼓了。
煞蚀宫的影响力不可谓不大,江湖上敢冒充其宫主的人只怕还没有出生呢,他们四人便知晓了青年的身份。虽疑惑谁能将武功如此高强的大魔头打伤至此,不过这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他们便想将魔头的人头摘下,趁此机会扬名立万。
于是便出现了以上的情形。
其余三人听到这个提议反应各不相同,于寻香张口说道:“要想玩你玩吧,赶快的,别拖得太久出现什么变故,一会儿天亮了恐有人来。”
上面出现过的卫子真也摆手道:“我只喜欢软乎乎的女人,魔头再漂亮,那也是个男人。”
剩下的张宏脸上有些意动,迟疑道:“这能行吗?这个魔头在江湖中可是一个那么狠辣的角色,我们这样对他,万一……”
姓广的生怕没有一个人和他一起,忙打断道:“哪有什么万一?你看他这个样子,反抗都反抗不了,再说了,我们做完就把他杀了。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事?况且,把魔头压在身下,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以后可能再也碰不上这样的机会了。”
张宏终于被说服了,咬咬牙:“好,今天就让他在我身下哭泣求饶。”
剩下两人虽说不亲自上阵,但也对男男之事十分好奇,站在一旁催促道:“行了,别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一样。要做快点做。”
张、广两人不再说话,yIn|笑着走向魔头,似乎他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煞蚀宫宫主听着他们肆意谈论自己,恨不得将四人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奈何伤势太重,身体动一动都伴随着莫大的伤痛,愤恨不已,死死盯着四人,准备咬舌自尽,将四人的面貌牢牢记在脑海,他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