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并不是很咳,他接过水杯,喝了大半杯,对青年人说:“我真是没想到,那孽种对梦家居然那么重要,早知如此,就应该昨晚趁着大雨出城,”
“现在去各省各县的高速路都有梦家的人,从高速路口过,肯定不成,一些小路也设了路障,”青年人接过老头的话,“没想到,梦家在京城的势力真是深不可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伙问,
“哼,我就不信我们出不了城,出城路千千万万,我倒是要看看他梦家是不是全部路口都安插了人,”
老头不咳嗽时就又恢复Yin鸷的一面,与之前判若两人。
凌晨三四点老头才歇息,一直照顾他的青年人才腾出空。
他拿起沙发上的皮衣,穿在身上,看了眼已经入睡的老头,轻手开门关门,他穿上衣服,靠在楼梯的墙壁上,点了一支烟,盯着楼梯摇摇欲坠的栏杆,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下楼。
刚走到底楼,卷门别人提起,或许是有人修复卷门,发出的声响已经没有初次那样刺耳,从门外进来一个人。
那人弯腰进来就看到站在楼梯口的叼着烟的青年人,火红的烟头忽明忽暗。
进来的是司机小伙,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没有休息,小伙很明显的诧异了一下。
“李哥,还没休息啊,”那人像是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干什么去了?”青年人问,
小伙不好意思的饶了饶后脑勺,“嘻嘻……没干什么……睡不着随便逛逛……”
“是没有女人睡不着吧,”
没等小伙回答,青年人又说:“这里形形□□的人都有,你也不怕染上艾滋,”
小伙出去的意识被识破,很不好意思的又摸了摸鼻子,听到青年人说艾滋,笑了笑说:“李哥,看你说得这么恐怖,我都有点害怕了,”
青年人靠在墙上吐了一口烟圈,用脚尖踩灭了扔到水泥板上的烟头,“言尽于此,信不信由你,”
擦过小伙的肩,向还未关的卷门走去。
小伙认真的思考了得艾滋的可能性,再一看,青年人刚从卷门出去了,连忙追上去,弯腰只露出一个头,看着青年的背影小声问:“李哥,你要去哪儿啊?万一董事长等会醒了怎么办?”
青年人头也不回,“不是还有你们吗?”
“可是,董事长只需要李哥啊,”
青年人停下脚步,转头,“我很快就回来,怎么只许你们逍遥快活,我就不能出去找找乐子,”
“可是……”
“有什么可是,董事长醒之前我一定回来,”青年人不耐烦地打断小伙的‘可是’,说完转身干脆利落走了。
弦 断了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空空荡荡,脚下无支撑物,如幽灵般漂浮在半空,轻飘飘不带一点重量,空气中混着干燥霉味,仿佛一切都被腐蚀。
半夏努力睁开双眼,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也被定固,动弹不得。
未知的恐惧填满了整个大脑,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任凭他怎样嘶喊,喉咙却没有丝毫感觉,就像生来就没有这个器官一样。
突然,四周响起了声音,叽叽喳喳犹如菜市场,转瞬,变成轰隆隆的汽车发动声,可是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只闻其声不见其物。
接着,空气又变得极为安静,安静得让人可怕。
恐惧,前所未有的占据半夏身心,他极力的挣扎、嘶喊,想逃脱这一切。
“……半夏……”似乎是有人在温柔的念着半夏的名字,半夏立即停下动作,仔细倾听,
“……半夏……”温柔得如同耳语,似远非远,仿佛那人在另一个时空里。
是大哥,是大哥,半夏听清了,是大哥梦回清的声音。
大哥从来没有这样地温柔、细心、呵护,感觉整个人都被大哥宠着,这样的感觉很美好,很美好。
就当半夏还想在听一听大哥的温柔,刺耳的刹车声瞬间爆发在周围,然后是一阵嘈杂,有匆匆的脚步,有求救呼喊声,有惋惜声,还有由远及近的救护车铃声……
半夏猝不及防的被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将他梦中拉出。
半夏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好几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半夏反应了好一会而,才意识到刚才只是在做梦。
意识模模糊糊,但是手臂上的疼痛却异常清晰。
半夏整个人都在墙角蜷缩成一团,身上还是之前的睡衣,只不过现在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喂,醒了,”小伙手里提着一个胶桶,估计泼水的人就是他,见半夏没有任何动静,又用脚踢了踢,“醒了就吭一声,装死呢,我们董事长来看你了,”
半夏头痛欲裂,根本没有听到踢他的人在说些什么。
小伙还想在踢几脚,被老头拦着了,小伙退了下去。
“小家伙,”老头蹲下身,玩味的盯着半夏。
半夏看见老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