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深深插进阿龙体内的恐怖玩具,是阿龙在南岛军校最後半年时凤嗣送给他的残酷礼物。光是取模时就已经经历了好几次痛不欲生的刺激折磨,就像尔少爷以前替阿龙订制假屌一样,都是用阿龙自己的粗豪大屌来取模,但凤嗣更进一步;而阿龙在嗣少爷的调教培育下,这健硕黝黑贱奴的rou棒已经发育成远胜常人的怪物级巨蟒。
阿龙还记得第一次取模时,他如何颤抖地强忍痛苦,疼痛的汗水像小溪般在他高大健硕的黝黑身躯上流淌,既畏惧又愤怒。
凤嗣拿了铅笔粗细的带刺铁链在炭火上烧得赤红,然後一圈一圈紧密又紧实地缠在阿龙粗硕的大屌上,那个原住民大男孩爆出疯狂的哀嚎,炽烫的铁链灼烧着男性身体最脆弱的部份,发出焦rou的臭气,而倒刺深深地扎进男孩肿胀的rou棒中,即便承受了如此剧烈的狂痛,阿龙yIn贱的本性却让他的大屌不由自主地更加肿大勃起。余下的带刺铁链则缠上一根铁杆毫不留情地直接插入阿龙的马眼中,血淋淋地烧灼堵住男孩的尿道,让他再次发出低沈压抑的惨叫。
阿龙的粗硕rou棒原本就大得吓人,如今更成了狼牙棒一般的骇人凶器,血rou淋漓而肿胀焦烂,而这个凶器正是要用来折磨被牢牢锁在吊床上的馒头。
「怎麽?你不是喜欢干这个贱狗吗?我今天让你干个过瘾。」嗣少爷冷冷地说。
凤嗣当然知道阿龙宁可自己被馒头干到脱肛也不愿这样折磨心爱的人,但阿龙也很清楚,如果自己拒绝肯定会有更残酷的刑罚加诸在馒头身上,他没有馒头那样敢於拒绝的倔强勇气。
经过一夜的休养,馒头的肛门又恢复到处男般的紧致柔嫩,光是阿龙那几乎大如灯泡的硕大gui头在後庭徘徊摩擦,就已经让馒头难受地挣扎起来。
凤嗣直接把阿龙绑在前後抽动的电动机器上,机器钳住阿龙大力往前冲,猛烈地破开馒头的嫩菊,布满尖刺与硬铁链的粗屌直刺而入,比起毫无前戏的拳交更残酷,馒头彻底忍不住地放声哀嚎,但阿龙停不下来,充满尖刺的rou棒继续挺进,不顾馒头的呻yin与挣扎,残暴而猛烈地深入了二十几公分,直刺到底。
馒头麦色的结实肌rou因为痛苦而绷得死紧,处处冒出青筋,而他自己的rou棒居然也因为疼痛而昂然翘起,更因为猛然的剧痛而彻底失控地喷洒出尿水。
阿龙没有一点办法,机器钳着他猛地退後,瞬间拖出一小截馒头藕色的血红嫩rou,再次让馒头痛得痉挛,接着带刺巨屌再次猛烈直攻,一口气贯穿到底。馒头觉得自己彷佛被彻底刺穿之般,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更别说呻yin。
痛苦的汗水与鲜血成为他们之间唯一的润滑剂,而馒头紧实的肛门也死命夹着阿龙的rou棒,让倒刺更加深入,阿龙的大屌也很快地伤痕累累鲜血淋漓,每一次抽插都痛得阿龙疯狂颤抖。
阿龙更记得这样残虐的强制性交进行了好久好久,当阿龙终於能把自己的大屌拔出馒头的小xue时,rou棒与小xue同样都是血rou模糊惨不忍睹。但嗣少爷继续让他立正站在刑室中央,双手背在背後,同时接受两、三个人的无情责打,而打击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阿龙那根被刺铁链紧缠烧烙的血红大rou棒。
木板、藤条如雨点般猛击在阿龙的大屌上,男性最脆弱的部分被这样残酷拷打,连阿龙这样的性奴隶也都难以承受,他几次痛得跪在地上,却被拉起来继续鞭打,外在的猛烈击打让铁链上的尖刺更深深地嵌进男孩的rou棒里,被烧烫出来的水泡破裂流血,被反覆击打到暴胀发紫的大屌涨大了一半,但也让铁链绷得更紧。
痛苦几乎让阿龙站不住脚,每分每秒都被rou棒传来的痛楚所压迫,但那样痛不欲生的折磨却也让这yIn荡的强壮性奴不停处在高chao的边缘,若不是尿道也早被带刺铁链插入并烧灼封口,否则阿龙不知道自己又会射Jing多少次。
接着才是取模,凤嗣让阿龙把自己鲜血淋漓的rou棒直插入充满滚烫热蜡的取模器中,阿龙回想自己嘶哑狂嚎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兴奋微颤却又感到羞耻。
阿龙当然也不会忘记,凤嗣如何强迫他再次狂cao馒头,又或是撕扯下带刺铁链後,逼他用手沾满粗盐替自己血rou模糊的大屌打起手枪。
如果他和馒头不是经过凤家少爷的强化改造,或许早就死了无数次了,也不可能承受那麽匪夷所思的酷刑。阿龙打量着眼前厕所中的少年奴犯,想着起码他们受到的虐待都还在正常人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阿龙,别发呆了。」身旁的泰胖忍不住拍了拍他壮硕的肩膀。「哎呀……还是你需要找个小鬼消消火?」
泰胖一边说一边笑着指着阿龙的裤裆。原来光是这样一轮回忆,阿龙的rou棒已经不争气地猛顶阿龙的迷彩裤,拱出惊人的弧形,更丢脸的是裤头处居然已经被yInye浸透,shi成一片。
阿龙红着脸赶紧冲到洗手台,一边泼水洗脸一边搓洗着裤腰,弄得浑身shi淋想掩盖痕迹,结果又弄巧成拙,上衣被泼shi之後紧贴着他的厚壮胸肌,ru头锁和胸前的铁链居然隐隐浮出线条来。
「啊呃!!!胖哥,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