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rou棒与rou壁的直接摩擦,并没有带给我一丝欢愉,我整个脑袋里想的,只有这样的犯法行径,会带来多少麻烦。台下的观众似乎有些已经发现我们没有防护措施,有些窃窃私语,有些反倒大声欢呼起来,我亟欲想要挣脱Suwan,但他强硬的把我压制住,配合音乐的抽插动作丝毫没有减缓,还带了比平常更激烈的冲撞,我能感受到他的愤怒,也能从视线余光看到老板的愤怒。
音乐停歇,灯光骤灭,我将他的rou棒抽出,首先冲回休息室,其他跟我相同角色的伙伴,纷纷过来慰问安抚我,但休息室的木板门外,传来老板叫嚣的声音,全店员工都知道这样的怒气是针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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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Ban,窗户那边一桌客人,指定要你过去服务。)
最忙碌的星期日,餐厅经理怎麽会给我这样的命令。
(他们是大客人,要好好招待,懂吗?其他事情你都先不要做了。)
「可是...」
(没有可是了,你快点过去,快点!)
我往靠窗的方向走过去,预约桌有两位客人背对着我,我缓缓走到他们面前,才发现是Moon,以及坐在她旁边的...那个金发男子。
〈我们今天是来找你的。〉Moon打破三个人的沈默。
《你好,我是Suchat。》金发男双手合十,我也礼貌回礼。
「我今天很忙,不能陪你们了。」我随便搪塞个理由,想要逃离连我自己都无法应付的现实。
〈Suwan已经都跟我们说了。〉Moon在我转身之後,站起来对我说。
《请坐吧,我们今天真的很想跟你聊聊。》Suchat也跟着说。
他...都说了...
「你们知道些什麽?」
〈我们知道,你还是那个最单纯的阿Ban,那个我最好的朋友阿Ban。〉
我不敢回头,因为我哭的样子不好看。
《来吧,我们想听听你对Suwan的感觉。》Suchat过来搭上我的肩,把我带到桌旁。
Moon跟Suchat把Suwan对他们坦白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我,包括他如何去面试,以及出卖身体的部分。当然他们也乐意回答我的疑惑。
「那...Suchat你跟Suwan学长是什麽关系...」
《我们从中学就一起踢球了,他什麽事情都会跟我说,我也把他当自己的兄弟一样。》
「兄弟就可以互相喂食喔...那天我看到你们在学校,他喂你吃东西。」
《因为我不喜欢吃青菜啊,他那天是硬逼我吃,我要把菜还给他啦。》
「那...他牵你的手...鼻尖碰鼻尖...」
《我想去找我的Baby Moon啊,他硬把我拉住,说要跟我谈事情,所以...》
〈Oh, Honey Suchat~〉Moon整个人黏到Suchat身上,大热天的我,鸡皮疙瘩一下爬满全身。
《但是,他对你,有说不出的情愫,这点我们看得出来。》Suchat突然严肃了起来。
〈你们应该要面对面,把话说清楚。〉
「可是...昨天Suwan跟夜店老板好像闹翻了。」
《那你就去我家找他吧。》Suchat神色泰然地说。
「你家?」
《应该是说,Suwan现在住的地方,是我们家的房子,但我已经不住那了,我今年毕业要去英国读书,而且Baby Moon也答应要陪我一起去,我们想了想,房子还是要有人照顾,Suwan如果毕业之後还愿意住在那里,我们全家都很放心他。》
〈而且他现在已经有面试到工作了,不是夜店喔。〉
「可是...你以後就不在学校了...」误会化解之後,随即而来的是依依不舍。
〈唉啊,阿Ban,网路这麽发达,开个视讯就看得到彼此啦,而且我又不是永远不回来,反倒是你,以後搞不好忙着谈、恋、爱、哪有空理我这个远洋留学生啊~〉还是朋友最知道该怎麽酸我。
「谈...恋爱?」
〈诶~有人开始脸红了啊~不知道是谁呴,Honey Suchat你有看到吗?〉
《阿Ban,你要诚实面对你自己,这样的结果才会最圆满。》
〈而且我一定支持你。〉
「谢谢你们...」
〈那个,说好的招待鲜虾汤呢?至少要给我们媒人礼吧。〉
「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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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Suchat给我的住址,我来到了依卡麦区的这间独栋住宅,我找到正确的住址,按了门口的对讲机。
『午安,请问是谁?』这是Suwan的声音。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