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对话部分请尽量用台语发音!
『』:堂哥说的话。
「」:我说的话。
那年我十岁,国小三年级。搬来高雄已三年了。
从来,只知道说男生应该要爱女生,压根儿没想过"男生也可以爱男生",只知道男生之间是很好的玩伴,遇到困难可以一个鼻孔儿一起出气......从没想过"男生也可以一起做那种事"。
话说那年民国七十六年,我的父母因为要去台北办一些事情,所以将我和妹妹托给屏东乡下的叔叔照顾,到了叔叔家时,叔叔叫堂哥和堂姐带我俩将行李放好之後,我老爸就丢下我们赶去台北了,堂哥那时刚当完兵退伍两个多月,我和他一起睡同一间,而我老妹当然和堂姐睡罗!
在搬到高雄以前,我们两家人本来是住在一起的,後来因为我老爸老妈工作的关系就搬出来了,所以对堂哥堂姐的印象就像是自己亲哥哥亲姊姊一样;说到堂哥,不知道为什麽,他比较疼我,大概是因为都是男生的关系;而堂姐刚好比较疼我老妹。堂哥他是个很憨厚的人,不只是长相很厚道老实,连身材也是黝黑壮壮的,大概是农家子弟比较有在Cao的关系吧!好久没看到堂哥了,如今再次见到他,身材又比上次Jing壮了不少,大概是刚退伍的关系!穿着红色的短裤,粗大结实黝黑的大小腿,没有腿毛,上身着一件纯白色宽松的T恤。那天晚上,堂哥和堂姐还骑着脚踏车载着我和我妹去逛夜市吃了一堆东西。
我被堂哥用脚踏车载,一路上晚风拂来、清新的田野空气令人好生舒畅,偶而会闻到堂哥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味,谁叫男人是臭男人,我堂哥就不是,就算是流完汗,也没有汗酸味儿!坐在堂哥背後,闻闻堂哥身上的味道,竟令我好生舒服;抱着堂哥结实的腰身,顿时一种安全感油然而生,我心想:将来我一定要和堂哥一样,做个令人有安全感的男人。
回到家後,时间已近十一点了,刷完了牙就上床去睡了,睡到半夜两点多时,一阵尿意让我醒了过来,大概是在夜市吃太多东西了!急忙上完厕所,正准备继续补眠时,看了一眼睡在身旁的堂哥,幽亮的月光由窗子透了进来,照在堂哥的身上,壮硕的身躯似动物园里的台湾黑熊一般,只是多了点温顺;由於是炎炎夏日,堂哥赤着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罗沙牌》四角内裤侧卧而睡,哇!好大的屁屁,我用手摸了一下,浑圆结实又有弹性。由於那时还小,所以下意识的摸了那一下之後,到也没啥奇怪的想法,於是我躺了下来,继续睡我的大头梦;忽然间,本来背对着我侧睡的堂哥翻了个身,而他的屁屁恰巧压到我的手,堂哥似乎没知觉的吸了一口大气之後,又沈沈睡去。当时瘦小的我,手被他压住,抽了半天才抽出来。我又起身半坐调了调枕头的位置,回身正想躺下时,不知为何的被眼前堂哥半裸的男体吸引住了!
由於床的正前方偏右(也就是我起身後所面对的方向)是一个窗户,当时正值农历十四满月时分,皎洁幽蓝的月光由窗外斜射进来,月光所照射的地方很恰巧的只有照到堂哥的颈部以下、我的腰部,所以我起身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堂哥平躺的身躯;在月光的照射下,堂哥的身体有一种黝黑蓝亮的光泽,堂哥的身材很好,虎背熊腰且肌rou结实,如大馒头般的胸肌随着呼吸缓缓的上下起伏,细而疏的体毛;再往下看,罗沙牌的四角白内裤并无法掩饰底下暗藏的生机;有穿过或看过这种内裤的人都知道,穿这种内裤底敌前方有一个尿尿的开口,而堂哥的底敌现在正伏在那开口之下,隆起一个小山丘....记得早上看堂哥穿着当兵时发的红色短裤,跨下大大的一包,曾引起我的注目,也偷偷想过:奇怪,堂哥那一包怎麽那麽大?而现在,那东西就在我面前,仅一纱之隔....
我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堂哥,他缓慢深沈的呼吸着,并发出微微的鼾声;我轻轻的摇了一下堂哥,堂哥没反应,我不放心的再摇一下,这次的力道又比刚刚再大一些,堂哥还是没醒,我想,堂哥应该是真的睡熟了吧!生平第一次偷摸别人的鸡鸡,我伸出有点冰冷而颤抖的小手,隔着堂哥的内裤轻轻的摸着堂哥的鸡鸡,那种感觉,软软的、长长的、粗粗的,像极了香肠,但却又比香肠粗一些;我慢慢的往上轻轻的捏,捏到了一个更有弹性的东西—堂哥的gui头,我摸摸自己当时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底敌,再摸摸堂哥的大底敌,顿时觉得好像看看那是什麽样子,我长大後也是这样吗?
我将堂哥四角内裤那个尿尿的洞拨开,一拨开就看到堂哥的大鸡鸡躺在那边,活像一只巨大的虫虫,我本想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的将它拿了出来,不过堂哥的鸡鸡实在是太粗大了,我竟无法将它环绕,让我不得不再伸入我的中指,稍稍用力的将它从洞里抓出来;将堂哥的鸡鸡抓出来後,并没有再继续去动它,只是趁着皎洁的月光,好好观察堂哥的大家伙。堂哥的鸡鸡像一条大肥虫一般,软趴趴的贴着堂哥的小腹,我从未看过男人的鸡鸡,所以现在的我觉得很兴奋,我轻轻的从下床,到堂哥的书桌上找到堂哥的尺,量量堂哥鸡鸡的大小:3.5公分粗、12公分长(头占4 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