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夜半,新冀城郊一家废弃的工厂里,刑讯悄悄进行。房间正中央,一个少年被反手吊在房梁上,穿一双肮脏的运动鞋双脚勉点地,在棍棒下发出一声声嘶吼。“凯哥,这就是上周刚揪出来的那个。”前来的那个男人名叫梁云凯,自顾翘腿坐在真前方欣赏这次拷打。二十七岁靠新冀梁家的势力坐上新冀最大黑“黑山”的当家之一的位子,名上负责内的训诫管教,当然还是最为喜爱虐待男体。为此,梁云凯专门改装了这家废弃的厂房,作为自己施虐的圣殿,这里时常在深夜传出男性的嚎叫。这个多事之秋,里派出去的卧底截获一份警察的情报,里有个邻县“桐阳”的jian细里应外合想搞垮黑山。梁云凯亲自伪了一份情报说行动取消,现场直接抓住了那个jian细。“招没招?”“凯哥,这小子挺硬,一个字都还没说。”刚来到的正是梁云凯,他走近少年。少年的上半身被扒到只剩一条单薄的白色背心,汗水shi透了以后隐约透出红肿的腹肌和胸肌的轮廓,两侧浓密腋毛散发令人兴奋的腥臭。梁云凯掐少年的下巴正对自己,少年的短发都已经shi透,从下午开始的拷打把少年打得一脸惨白,毫?血色,嘴角破了好多,应该是想咬忍住疼痛。“名字。”少年把头一侧甩,没有回答。“名字!”“报告,我们在他身上搜到了证件,方倚天。”“方倚天,这名字多么好听啊。不想合作吗?”方倚天一言不发。“你想装硬也好。我这儿统共三十种刑具,到那时我们方可看看,你究竟硬不硬。”梁云凯找了张椅子,坐下细细端详少年的酷刑。梁云凯这才看清了方倚天的模:浓眉大眼的,人体骨架很大,喉结和肌rou发育的很好,特别是隆起的胸脯,两粒nai头在刺激下突出,隔一件背心也很明显,听口音应该是北方人不像新冀本地人。拷打继续。“还发现什么?”“报告,通过相关证件目前可以确定,这小子是个孤儿,推断今年刚18,祁南来的,几年前来新冀打工时就混道上了,还几次进去过一会。这次应该是隔壁的几年前派他动咱们的。”“还说了什么?”“报告,目前就找到这些。”两个打手一左一右,拿跟大腿一粗的圆木棍敲打倚天的胸膛、腹肌、膝盖、肋骨还有肩部的关节,整整一个小时,打手汗流浃背,胸部和后背的背心已经烂了,他仍然一个字都没说。梁云凯起身,细细端详方倚天,“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方法让你开口。我劝你,不要为难自己。”“混蛋……要杀要剐…随便。”梁云凯嘴角微翘,欣赏这具不愿屈从的男体,“很快你就开窍了。”几个打手一拥而上,把方倚天身上的衣物全部撕碎,全身只留下一双脏球鞋和一条迷彩短裤,上半身是一块块有棱有角的坚实的肌rou,装点深深浅浅的淤青块。打手把方倚天放下。还没怎么挣扎,倚天就被拷上连体的手铐脚镣束缚住带走了。梁云凯向来以心狠手辣闻名“黑山”。三天功夫,方倚天在老虎凳、鞭背、炮烙、棒打、水刑中度过,没日没夜的拷打让倚天几近虚脱,但仍然咬紧牙关。梁云凯便吩咐打手把方倚天带到单独的审讯室,要亲自审审这个硬骨头。那天,梁云凯再次见到方倚天。倚天整个身体呈“X”型拉扯四肢,耷拉脑袋微微呼吸,全身皮肤都是伤痕和肿块,球鞋和迷彩短裤布满了泥土灰尘已经脏得发臭。梁云凯用手势吩咐打手离开,自己细细端详这具受难的身体。梁云凯用一小杯冰水从方倚天脑袋上滴下去,水滴顺成一缕晶的细线。方倚天渐渐醒来,左右晃动头,突然两巴掌,虽然这两天已经被掌掴不少,但依然身体支持不住地向后倒。“考虑得怎么?”“混…混蛋,放,放我出去。”“看你年纪轻轻,要是被玩坏了…”梁云凯按下墙壁上的按钮,倚天的两个手铐的铁链突然绷紧全力向外拉扯,几乎要疼得脱臼了,腰只能被动地弓起来,布满伤痕的胸肌完全暴露,“被玩坏了得有多可惜啊。”说,梁云凯的手掌开始在倚天上半身游动,结实的肌rou一块块绷紧,上面布满了鞭刑的伤疤,像是男人的证明,汗ye顺肌rou流淌,日光灯下晶可见。梁云凯好久没见到这的硬,而眼前的少年竟然只有18岁。梁云凯顿时对他有了兴趣,他时而在方倚天的腹肌间打转,时而吮吸两粒粉嫩的nai头,时而嗅倚天腋窝中的男人味。方倚天来回扭动,奈何捆绑太紧依然没法阻止梁云凯侵犯自己,“放,放开我…”话还没说完,梁云凯脱下自己的黑袜直接堵住方倚天的嘴。一股特别的咸shi味和腥臭味夹杂,让倚天不停“呜…呜”叫。梁云凯掐倚天的下巴对准自己,“方倚天,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黑山的囚犯,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倚天眼中满是害怕的目光,以及自己被侵犯的耻辱与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憎恨。梁云凯拿遥控机一通Cao作,固定方倚天的脚踝的铁环同时被抬升到和手腕一高,方倚天整个人的躯干和四肢呈“U”字形被吊在空中。方倚天心里似乎猜到了什么,慢慢放弃挣扎,闭上眼。梁云凯撕开方倚天的脏短裤,粉嫩的屁眼就暴露在梁云凯眼里,几天没有清洗,还有一股哄臭,反而明显让梁云凯更是兴奋。梁云凯顺手拿起一根塑胶软管,将球状的一端直接捅进方倚天的紧缩的屁眼,立刻听见一声嚎叫。这种钻心的疼痛让方倚天整个身躯颤抖。“刚开始呢。”突然一种ye体沿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