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斜倚房门扬着嘴角,观望大汉从跑步机走过卧推架。大汉对他的存在还浑然不觉,先後端详了蝴蝶机和倒蹬机的杠片,然後到哑铃架从较轻的开始举起,一个一个试了试重量。
「真是抱歉,没什麽好招待的。」警察终於忍不住开口说道:「独身警察的住宅就是这麽寒酸。」
大汉转过身,把哑铃放回原位,板着一张脸打量他。
「你不是去上班了?」大汉问道。
警察撮弄胡渣,笑口出声:「有客人要来家里作客,当然得事先请假。」
大汉眯起眼睛。「死条子,你设计我。」
警察两手一摊。「我只是推你一把而已。」
大汉伫立原地,视线瞥望落地窗,立刻又瞪向警察,双臂的肌rou高高隆起。他开始怀疑这样吓唬大汉不是什麽好主意,那身魁梧绝对有一拳把他撂倒的本事。即便身有配枪也有受过专业的格斗擒拿训练,他也不打算和大汉激发暴力冲突。
「我当你是客人招待。」警察举起双手。「希望你不会有什麽不合宜的举动。」
「你想怎样?」大汉提问。
「坐下来喝杯茶聊聊天如何?」
「设计别人是要交换条件,不是在那边开玩笑。」大汉轻啧一声。「这只是在拖延时间,你早就向警局通报了。」
「我要是已经让同僚知道,就不会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这里。」
「我不信。」大汉让手指指节喀喀作响。「让开,否则我不客气了。」
大汉一步步地朝警察逼近,气势凌人。他叹口气,及时说服一向是他的弱项,但他还是会忍不住尝试,即便他知道用行动证明自己的结果往往比开口好。
警察解开腰带一侧的手铐皮扣,让它落在地板上叮当作响。再来是警棍,接着是手枪。最後,将外挂的勤务腰带的扣环松脱,一道闷声摊铺落地。大汉在他面前停下脚步,对着他脚下散落一地的装备挑起眉毛。他没让开,大汉也没动手。
大汉双手抱胸。「你到底想怎样?知道我现在能把你打到满地找牙吗?」
警察贴近大汉的脸庞,伸手压按那满是胡须的下巴。「你没有。」
大汉皱起眉头。「是还没有。」
警察用嘴巴迎上大汉的双唇。大汉猛然一颤,但没有抵抗,反倒闭上了双眼。他大胆地伸出舌头,大汉呼吸变得沉重,大手托起他的後脑,主动交勾舌头。他心跳加速,享受大汉激烈的舌吻。直到发现大汉的激情超乎他的想像,几乎难以呼吸,才微微推开大汉的下颔。
「坐下来喝杯茶聊聊天?」大汉露齿狞笑。「死条子,你还想设计我。」
「你不喜欢?」警察调侃。
大汉迳自强吻上来,毫不留情地将舌头挺进警察的口中翻云覆雨。他伸手从大汉背心底下探入,扶上大汉粗大的宽腰。他亢奋呼吸,抚摸肌rou火热的脉动。大汉腹肌汹涌起伏,在前锯肌激起紧实的肌rou浪纹,胸肌在下胸垂落一震一震的圆弧。
警察手掌抚压大汉充满弹性的胸膛,托起那份厚实的肌rou,揉捏潜匿其中的ru头。大汉一阵颤抖,扶住他的头把脸庞压得更贴近肌肤,舌头越发深入,剧烈的呼吸只嗅得到肌肤的蒸蒸热气。他不断搓弄刺激ru头,大汉胸膛甚而隆起,胸肌顶起他的双手,双手挤压上背心,布料发出阵阵拉扯声。啪地一声,背心断裂。
大汉低头看向胸膛愣了半晌,狂笑出声:「臭条子,你毁了我的衣服!」
「我不认为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你说了算,但你还是欠我舌吻。」
警察放弃争论,让大汉只手扶住他的头,舌头了酥麻他的口腔;另一手搂抱腰身,拉近距离。他也环抱起大汉——几乎勾不着自己的双手——的虎背熊腰,大汉胸腹顶推着他,发烫的体温浸透了制服,热意濡染他的肌肤。
警察摸向大汉後背的斜方肌,顺沿着冈下肌抚过大圆肌,揽起背阔肌侧抓腰身。他几乎摸得见大汉一段段鬼斧神工的肌rou线条。最後,他掠拂下背肌,两手钻进大汉绷紧的工作裤,从股沟间的细缝挤开,抚摸大汉的双tun。浑圆的轮廓弹性十足,随着他又抓又揉,一下缩紧成坚实肌rou,一下松懈成柔韧的翘tun。他轻抓细揉地慢慢接近两tun之间,一点点地扳开。
大汉从他口中拉出一条唾ye,扬起一侧的眉毛。「条子对括约肌也有兴趣?」
「怎麽?没自信?」警察挑衅。
大汉邪笑。「保证你没见过有我这般紧实的。」
警察让大汉躺到床铺上。破裂的背心依然披挂大汉身上,自然地像是背心的风格,狂野般的开襟尤其突显出大汉的壮硕。有着tun腿轮廓的工作裤更被勃起的Yinjing撑得更加紧绷。大汉的Yinjing长度或许称不上长,但粗大的形状非常壮观,不仅gui头的线条明显,仿佛连血管都透了出来,更以gui头为中心,流淌大片濡shi。
警察皱起眉头。「你是不是射了?」
大汉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