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半推半就圆洞房
“这......”林永庆满脸通红,低头别过脸去不看床上被脱了裤子酣睡的张茂雄,转过身来推开吴伯说,”.....咱虽身为妖类,但亦不可趁人之危。”
“少爷此言差矣!”吴伯用身体挡在林永庆身後,正色道,”咱这是报恩,是有益於恩公。”
“奴才知道少爷念及旧恩,正因如此,少爷更当以身相报,”吴伯语气转为和缓,伸出手搭上林永庆的肩膀,把林永庆的身体转过去朝向大通舖,”恩公堂堂七尺男儿,正当血气方刚,却独身多年.....”
“少爷若真为恩公身体康健着想,当以身泄恩公燥火才是.....”吴伯说着,站在林永庆背後,伸出手到林永庆腰侧,解开浅褐色布衫的腰带,敞开浅褐色布衫衣领,露出白色底衣,”......何况少爷贵为处子之身,泄火特有疗效,此乃有助恩公气血通畅,益寿延年....”
吴伯站在林永庆背後,抓着浅褐色布衫的肩头,脱掉了浅褐色布衫,伸出手到林永庆腰侧,解开白色底衫的腰带,白色底衫敞开露出林永庆结实的胸rou。
林永庆额头冒汗,眉毛微微颤抖,看着眼前躺在大通舖上的张茂雄,吴伯站在林永庆背後,安静脱掉林永庆的白色底衫,林永庆只穿着黑色布裤,上半身赤裸坦露出来。
林永庆短发底下年轻俊朗的脸上,眉宇透出飒爽英气,眼睛圆瞪前方通舖,额头渗满发亮汗水,瘦而结实的胸膛微微隆起,ru头浅褐色缀於圆点般浅褐色ru晕上,皮肤光滑紧实,肚脐Jing致凹落毫无赘rou的小腹,唯有後背皮肤浮现淡淡白斑。
吴伯把林永庆脱下来的衣服摺好放上圆桌,走到林永庆背後蹲下,伸手抓着林永庆的黑色布裤往下拉,脱下林永庆的黑色布裤,四角麻质白色底裤都露出来了,裤裆耸高出三角形锥状帐棚。
吴伯看了ㄧ眼林永庆裤裆撑起的帐棚,满意的抬起头,看着林永庆说,“少爷....您都这样了....还有什麽好推辞的?”
吴伯憋住笑,在林永庆背後蹲下去,手抓林永庆的脚踝抬起他的腿,脱掉林永庆的黑布鞋和白袜,林永庆只穿着白麻底裤站在大通舖後头。
”......这是您的洞房花烛夜,理当高兴才是.....”
“我.....”林永庆臊得满脸通红,不自觉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床上赤裸的张茂雄,
“少爷不经人事,容或有些慌乱,此乃人lun之常,放心便是,”吴伯伸出手抓着林永庆白色底裤往下拉,脱掉四角底裤,林永庆的生殖器全都露出来了,gui头浅粉色尖椭圆型凸出浅褐色细长勃起的Yinjing顶端翘高朝向天花板,Yin囊玲珑可爱悬垂结实两腿中间,Yin毛浓密蓬松发散Yinjing根部。?
”少爷初与恩公云雨,不免疼痛,忍一时雨过天晴,便可得交合之快,”吴伯蹲在林永庆背後,不厌其烦的交代,他两手抓着林永庆的白色底裤脱到脚踝,谆谆教诲的说,”必得忍住一时之痛,少爷千万记住了!”
林永庆满脸涨红,低头抬腿,任由吴伯脱掉他的白色底裤,全身赤裸站在大通舖的床尾,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吴伯从背後轻轻推着林永庆的後背,把全身赤裸的林永庆推到大通舖坐下。
“少爷,恩公酒醉酣睡,男人胯下之物尚待撩拨,”吴伯弯下腰,白色长须从下巴飘落下来,在林永庆耳边仔细交代的说,”可以嘴试探,以舌轻触,以收唤醒之效,”
林永庆全身赤裸不知所措坐在床尾,眼神不知该往哪里摆,听闻吴伯建议,这才抬起眼睛,状甚为难盯视张茂雄胯下垂软肥硕的Yinjing。
烛光摇曳暗影里,gui头半椭圆形从包皮露出在Yinjing肥软的躯干顶端,gui头中央嘴巴般凹进细长的横条rou缝,林永庆看着张茂雄gui头上的rou缝,觉得gui头就像咧嘴发呆的人脸似的,不由得浅浅微笑起来。
“少爷怎有空傻笑?这恩公的阳物,全都是您的.....”吴伯好气又可笑站在床尾,伸出手搭上林永庆赤裸的後背,把林永庆推向张茂雄的Yinjing,”赶紧的,要不,天都亮了!”
林永庆下巴靠上张茂雄多毛粗壮的大腿,瞪大眼睛看着张茂雄的男性生殖器,gui头看起来就像巨石般竖立眼前,Yinjing肥硕jing体山脉般延伸而去,Yin囊饱满胖圆的皮囊裹着肥硕的睾丸鹅蛋一样的孵在gui头底下,林永庆脸颊感觉到张茂雄生殖器发散出来的闷暖体热,鼻腔飘进似有若无咸汗掺杂尿酸的臊气。
林永庆伸出手,像是在监赏古玩的轻轻抚摸张茂雄Yinjing的jing干表皮,从Yinjing根部缓缓摸着jing体,滑过凸起的青紫色血管,抚摸张茂雄的gui头,伸出两根手指夹着张茂雄的包皮缓缓往後褪开,gui头椭圆形rou块饱满露出来,rou缝在gui头顶端泌出黏滑的滴ye。
林永庆张开嘴巴,把张茂雄的gui头含进嘴里,感觉像咽进软中带硬的草莓,他轻啜gui头顶部,伸出舌尖挑舔gui头rou缝,舔上gui头冠rou底部,沿冠面舔舐ㄧ圈,
张茂雄的gui头在林永庆嘴里逐渐胀大,张茂雄的Yinjing跟着发硬勃起,张茂雄躺在床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