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六月炙热的周末下午,,无意识的进站搭捷运。无意识的上车、找位置,一切如同过往,平凡得无法更平凡。
一进车厢,就看到正前方有个空位,旁边有个男生,短发、戴口罩、白T恤、牛仔裤。我同样下意识的坐下,然後从包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杂志打发时间。或许是缘分吧,不知怎的,就在这列车摇晃中,我突然抬起头,往隔壁的男生看过去,这一看不得了,我无意间发现他正在看jackd。 这一发现,让我心脏砰砰跳,然後再仔细看,他虽戴口罩,但高挺鼻梁、深邃眼眸、短发挺拔、完全是我的菜,於是心里的小恶魔跑了出来,打算捉弄他一下。
我先把腿靠向他,跟他腿贴腿,然後身体也向他靠拢,而他完全没反应。但我却已经感受到他俊帅身体传来的温热,渐渐挑动着我的情慾…
我看他目不转睛的滑手机,我也不甘示弱的也开了jackd,但或许是移动的捷运难以定位,软体上看不出有任何神似於他的目标,一晃两三站过了,也开始心急怕他若下了车,恐怕前功尽弃。於是,我随便点选了一个人头,借他的讯息版面写上这几个字,然後把手机移到他的面前……
“想不想一起打手枪”?
他先是一愣,然後转头盯着我看了两三秒,这短短的时间彷佛过了一世纪那麽长,我脑中也一片空白 想着到时候应该怎麽接招…
然後他把头别了过去,我心想惨了,该不会被当成变态吧,然後接着他低头迅速在手机上打字再把手机拿给我看。
“可以啊,可是我快要下车了耶”
我接着问 “你哪站要下车”
『顶溪』
“你要回家吗?”
『我要去看医生 怕来不及了!』
『那你有赖吗?』
我们就在那个jackd的页面上一问一答,两个捷运上的陌生男子,身体紧紧靠着,彼此传递体温与流动的慾望,我把我的LINE id给了他,他迅速加我……
不记得列车又过了几站,但我们两个就不断拿手机给对方看,整个过程完全不发一语,当时心想,我们聊天的内容在捷运车厢那样的空间里其实也很难启齿,但我明显得感觉我的勃发已经到了边缘,甚至,那呼之欲出的透明ye体已经开始泛滥。
“你几点看中医?”
『我下了车就要去看了』
“不能延後一下吗?”
『不行啦,这个医生很难挂号』
“是喔 那………”
我开始思考,眼前的这个男生,刚刚说可以互打究竟是客套话还是真的想?我用眼角余光瞄了他的下档…嗯…一片平坦。或许是因为180的竣扬身高又穿着低腰牛仔裤,隐藏了两腿之间的雄伟。
已经过站的我,锲而不舍,准备放大绝……
“反正互打也很快 你该不会尻尻野也得花30分钟吧”
这时,我听到隔壁的他哈哈笑了两声……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稍显低沈又富有磁性的嗓音,替他的95分再添分数,天菜级的笑声竟是如此迷人,如同深夜醇酒,不饮自醉。
我怎麽可以放掉这条大鱼呢? 我心中暗自告诉自己。
於是我接着进攻“没关系啦,我陪你坐到顶溪站。然後我们一起下车去厕所吧”
我的LINE停留了快一分钟,不见他的回应。这是我们认识以来,最漫长的等待………
『好啦…我们一起下车』
车厢广播传来“下一站 顶溪站”
国语 台语 客语 英语,四种语言报站名。以前觉得这近乎扰人的广播,在这时都变成了悦耳动听的声音,彷佛是百米公尺赛跑前的鸣枪,你知道,这枪声一响,体内蓄积多时的能量,就能如壕沟里的战士,就等冲锋号角响起,准备倾巢而出。
捷运车门打开,我们几乎同时起身,我还得把後背包拿到前面,用来遮掩我两腿之间的不堪,顺着手扶梯往上,我甚至感觉得到那前端的分泌体ye已经浸濡了我的最後防线……
我跟他不约而同的抬头望上看,寻找指示标志,那个箭头引着我们要进入那个如登九重天的快乐满足。
我俩一前一後进入厕所,里面刚好没人,选了边间的蹲式隔间,两个闪身就进入了我们的小世界。走在他後面的我进门後,熟练的将门锁上,喀搭一声如同鸣枪起跑,我彷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同时也替自己感到不可思议。
我们不约而同的放下了包包,他转身面对我,这是我们第一次的面对面,他的目光灼热的射向了我,接着缓缓的拿下口罩,他的轮廓、嘴唇、鼻子…无一处不是上帝的完美杰作,一直以为,如果这不是梦,那就可能是在天堂。
虽说我内心的小剧场在几秒钟内上演了一出戏,但牛仔裤内的激昂却从没消退。我们尴尬的看了彼此的脸,接着,也发现了他的火山其实也在爆发边缘。我色心大发,率先出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我能感觉它在跳动、它的轮廓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