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赵府添丁
云淡风轻,天和日丽,青阳镇里有件不大不小的喜事——赵府赵员外今天娶小妾。这赵府是镇上一个大户人家,世代经商,虽说不上富甲一方,但也是家道殷实。而 这赵员外更是经营有方,兼且乐善好施,为人宽厚,素有美名。无奈天不作美,赵员外年逾半百,却膝下无一女一子。按理,这员外爷早该另立偏房,可其妻秦氏却 是一名悍妇,醋劲十足,别的不说,就府里奴婢稍和员外对个眼,让她瞅见一次,便是赵府鸡犬不宁一天,弄得赵员外的惧内之事也是远近驰名。
秦氏十九岁嫁进赵家,一晃三十余载,肚皮里却出不了东西。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赵员外过了不惑之年,这心里那急,自是不必说,只得硬着头皮同秦氏商量纳 妾之事。起先自不免一场大闹,无奈赵员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秦氏闹了几次,最后也自知无趣,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应允下来。赵员外喜出望外自不必说, 便趁热打铁的张罗起纳妾之事来。
这赵府内的奴婢本是不少,可因秦氏善妒,稍有姿色的早被打发出府,剩下的不是半百老妪,便是咿呀女童,看得赵员外一阵唏嘘,最后只得托王媒婆去寻个称心。这王媒婆平时在镇上走东窜西,靠着一张巧嘴,和那些大家小户的婆娘混得烂熟,接了赵员外这事后,仅过了二日,便有了信儿。赵员外见王媒婆这么快来报,本是恼她办事马虎,胡乱支应,但听了王媒婆一番说词后,却喜上眉梢。
原来,镇里有个姓莫的寡妇,养着一女,名唤翠儿,芳龄十八,颇有姿色。莫寡妇家的男人本是做小买卖的人,可在三年前一次外出买办货物后,便杳无音讯,这妇 人见自己的汉子久久未归,心里暗怕,偏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些生意上的债主不知哪里得了消息,统统上门讨债,弄得寡妇顿时没了主意,只得砸锅卖铁 支应过去,但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这寡妇也是个没见识的人,眼看撑不下去了,便寻思着把女儿嫁给个富裕人家,于是便想托王媒婆给说门亲事。
这王媒婆正愁秦氏醋名在外,体面的人家等闲是不敢把自家的女儿嫁与赵员外做妾的,可没想到那莫寡妇却自己送上门来,真是欢喜不已,当下凭着张利嘴说得寡妇心花怒放,算是把这门亲事给定了下来。 赵员外也知道家里那口子的脾性,未免夜长梦多,立马选了个黄道吉日,将那莫翠儿给迎娶进门。因是纳妾又家有恶妻,赵员外也不敢大Cao大办,简单的布置了一下赵府,请了莫寡妇和几门亲戚,打发了王媒婆后,这纳妾的事就这样了了。莫翠儿进门后不久,便有了身孕,而那秦氏竟也顺着这喜气来了个老蚌生珠,赵员外那个乐啊,就是睡着了也合不拢嘴。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翌年春季,莫翠儿和秦氏相继生下一个儿子,可那秦氏却因难产而一命呜呼。赵员外老来得子,自是喜胜于忧,将秦氏风光大葬后,自然将莫翠儿给立为正室。 那莫翠儿自当了正室后,凶性毕露,稍有不如意,便打骂下人,赵府一众仆役,受不住打骂的便自己辞了差事,另谋出路,剩下的也都被莫翠儿以莫须有的缘由给遣 散了,另换了一帮体己的心腹并众多男丁小厮。而那赵员外则被莫翠儿媚色所惑,夜夜交欢,不出两年,抛下二个儿子,也撒手人寰。自此,莫翠儿更是明目张胆, 白日里撩拨男丁,夜里率众yIn乱。
赵族里有点正气的亲戚,见莫氏如此不堪,便上门讨要赵员外的二个儿子,却被莫翠儿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最后一个个都灰溜溜的滚出了赵府;还有些亲戚上衙门告 那莫翠儿不守妇道,有伤风化,也被官家给压住,最后这些告状的亲戚相继得了怪病而亡,那赵族的亲戚见此,谁也不敢在惹这莫翠儿,个个敢怒不敢言。
再说那赵府的二个小少爷,大哥叫赵奕龙,是莫翠儿所生,弟弟叫赵奕虎,则是秦氏所生。莫翠儿对二者一视同仁,只将他们交与nai妈照料,自己则不管不问,只图自己享乐。光Yin似箭,四年后一晚,赵府内院,莫翠儿房内灯火通明,yIn声不绝。只见三个男丁,体格健硕,簇拥着莫翠儿,个个双目赤红,一脸狂态,胯下男根青筋暴突,gui头充血,轮流朝莫翠儿那牝户内抽送,渍渍之声不绝于耳。
“吾儿,为娘来看望你了——”幽幽一声轻唤忽在房内响起。
床上的莫翠儿一惊,立刻从床上起身,同时以快疾的指法点了三个男丁的xue道,起身和衣,低头垂手而立,同时用恭敬的语调说道,
“徒儿,恭迎娘亲大驾。”
“好,好,亏你还能记得为娘啊”那声音不冷不热的说着。
“徒儿该死,请娘亲恕罪。”莫翠儿脸上一阵煞白,扑通一声,双膝着地。
“唉,算了,女大不中留啊!”那被莫翠儿唤作娘亲的女人先是叹了一声,接着悠然的说道,“莫丫头,你练功采阳我不管,但你不要太张扬了。否则,引来了正派那些伪君子,我可饶不了你——”
“是,徒儿知错了,谢娘亲开恩!”莫翠儿身如筛糠,急忙应道。
“好了,起身吧,为娘有事吩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