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刑求
我是王勇,就是那个大贱零号。近来?事,通过朋友结识了一家刑讯体验俱乐部,春节的时候去那里接受了一番调教,回想起来只有两个字:疼,爽。
那家刑讯体验俱乐部对体验者分A.B.C三档,A档是除身体致残和外露部位不留痕迹外的任何刑罚羞辱,B档是除身体致残和外露部位不留痕迹、生殖器不外露外的任何刑罚羞辱,C档是不脱衣的鞭打捆绑。我问他们有什么人来体验过,他们说A档没有,B档有一两个,C档大概有十几个。我想我就当个第一吧,A档。他们听了很高兴,定在除夕到初一共36小时刑讯我。
月21号他们打电话叫我到离市里有五六十公里的一个镇上的旅馆等他们,我马上乘车去了,那是一个小旅馆,前面还有个农贸市场,人很多,我想怎么是这里,不对吧,但还是住进去了。当晚?事,22号是除夕,早上起来大概八点左右我正在洗澡,门突然开了,有几个穿特警服饰的人进来问:你是王勇?我点了点头,他们马上反手将我铐上说:你被捕了。我知道刑讯开始了也就没有反抗。就这我赤身裸体反铐双手被押了出去,临出门时他们又在我脚上绑上绳子,我就只能碎步慢走了。
出了门外面下细细的雪粒,农贸市场都是买年货的人。他们押我在人群中慢慢走,由于激动羞耻,我的鸡巴开始翘了起来,我不好意思低下头,可是有个家伙揪住我头发,我不得不抬头看大家。市场上的人见我这都围了过来,有人问怎么回事?他们说:jian犯,jian犯。(天啊,我从来都是被jian的,今天变成了jian犯)。我慢慢地在人群中走,突然一个人猛然而狠狠地对我的下体踢了一脚,我感觉自己的卵蛋都要碎掉一般,一阵又一阵的痛楚向自己的大脑,我一下就倒在地上。这时就听到有人喊打死这个jian犯,我的头被一只脚死死地踩在污泥中动弹不得,也不知道有几只脚朝我身上乱踢,我只能曲身子,由他们打了。十几分钟后,我被他们拉了起来,一身全是污泥浊水,下体还是一阵阵抽疼,一个人揪我头发拉到一个水龙头傍,一阵刺骨的冷水走了我身上的污泥浊水。我被押出了市场,路边停一辆载犯人的警车。从车后门上去,只见前面坐三四个穿皮外套的人,我想他们肯定是刑讯手,后面蹲四个穿单迷彩的年青人,手也被铐在后面。他们一见我都吃惊地看我,前面有人说:你们好好看看,他就是你们以后的榜。我被押跪在车中间双腿双手被一个木枷铐在身后,木枷中间还有一根木棍是顶在我屁眼里,我不得不挺起腰身,鸡巴高高翘在众人面前,车开了,我丝毫也不轻松,随车的开停颠簸,屁眼里的木棍在直肠中横直闯,好不容易估计一个多小时后车停了,我被押出了车,屁眼中朩棍拿出时,一股温热的ye体缓缓地顺大腿流了下来。一下车我的脚上就砸上了脚镣,手也被铐在身后了。
这是一个小山上的院子,周围没有什么建筑,我拖沉重的脚镣和其它四人一同押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我被拖到中间一根绳子穿过我的手铐,慢慢地我被拉了起来,只见我弯腰,脚尖地地吊在房中央,其它几人倒是没什么,只是加了道绳子,被捆跪在地上。过一会其它四人被押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一人,在等待未知的刑罚。又过了约一小时,有人来将我也押了出去,通过一个过道,来到一个大的房间,这是刑讯室,还好房内烧了盆大火,比外面暖和多了。我看只到一排赤膊黑裤脚登军靴的打手跨立在旁。墙上挂满绳索、铁链,房间里是各种各的刑具。刑讯开始了。
几个打手过来,把我绑到柱子上。皮带,暴雨般的抽打。上身不消几分钟成了红色。
“开胃菜,怎么。”
我哈哈大笑,“痒痒!”他们换了皮鞭。不多久,我身上皮开rou绽。我开始喊叫,咒骂。
头烫在我的ru头、腰部、肩膀上。
一个小时后,我气息渐弱。
一盆冷水泼向我,打手们把我解下来,推到老虎凳前。
再次被绑,这一次是固定在长凳后面的柱子上。脖子被紧紧勒住,引以为傲的胸肌更加挺拔。
膝盖被麻绳牢牢绑在长凳上,一个年轻的打手从嘴上取下卷,在我脚面上按灭,然后,拍拍我的脸,说“你先好好想想,哥儿几个喝口水。”又一个打手过来,在我生殖器上抓了一把,又一只头按在胸口。
十分钟后,刑讯继续。
我的上身,下身,脚板,同时承受巨大痛苦。
鞭打,加砖,压杠子,夹脚趾,抽脚底,我疯狂吼叫、咒骂。
他们用盐水刷我的伤口。
两个小时,头脑已不清醒,反绑的双手把柱子抠出了印痕。
ru头承受了一轮又一轮的夹子和头。
当我不再喊叫,就会有整桶冰水兜头而下。
他们终于把我解下来。我趴在地上,喘息。
一只穿军靴的脚踏在我的光背上。“服不服,说不说。”
“你妈了个逼。”我用虚弱的声音回敬,换来急骤的鞭打。
四人围过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