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虽然取个英文名,但整个人充满成熟的、在地的台湾味,他年少做暴力讨债,开车把活人拖到山上去埋,全身刺龙刺凤的,身材壮但有肚子,我最爱那个肚子。
他的阿龙像八家将的那种少年,瘦硬,身上满是刺青,尤其小腿刺得蛮性感,「你不怕动保处?」「早就罚过了。」在宠物身上刺青是要罚钱的。
「下一个是阿龙。好乖喔!今天是性功能检查嘛。」原来杰森常带阿龙来看诊,刘医师拍拍阿龙的头,阿龙伸出舌头笑脸看他,坐在地上哈气,刘医师带他们到专门的房间,熟练地脱下裤子、内裤,全身只穿医师袍,爬在手术台上。
「先把指头伸进我的肛门,慢慢挖大,觉得三根指头可以进去以後,小心地在肠壁滴进催情素…...」阿龙这时嗅了一下,突然发疯似的冲上手术台,抱住刘医师猛撞,身材虽瘦,力道可以把人拆了,擂台对手突然从三根指头变大香菇,刘医师痛到快昏过去。「小七,你滴了多少?」「不好意思我量错了,0.5变成5CC…...」「5CC?!你是要我被干到脱肠吗?快把他拉开!」众人努力要拉,但阿龙人瘦力大,死命抱着刘医师干,还硬把他头转过来舌吻,然後呵呵傻笑。刘医师被阿龙猛干到失去意识,不停翻白眼。「翻白眼了!出人命了!麻醉药!」阿龙太瘦找不到下针的地方,勉强从屁股插进麻醉针。
这时阿龙刚好喷了,刘医师趴在台上屁股高耸,浓Jing像高山泉眼从屁眼溢出,沿肛毛流到两腿,他翻过身躺在手术台,用虚弱颤抖的声音训斥新来的助理:「让你学一次经验,剂量很重要,用错会有生命危险,不管是医师还是宠物。」
杰森跟着我回家,因为哈利怕生,我把他放在家休息,坐着杰森的车和他的狗去他家。
「阮这只龙是西品仔,饲海水的。」杰森手握方向盘,若无其事地用台语说了这句话。我呆了几秒,突然尖叫。「西品仔!jian恁蜊仔这敢有合法?」当然不合法,只是我太震惊,从来没有亲眼看过西品仔,一时脱口叫了出来。
所谓「西品仔」(se-phín-á),是台湾话Homo Sapiens的暗语。杰森养的阿龙不是犬人,是货真价实的人类。
一般的犬人Homo Hitoinus,台湾话叫做「伊路仔」(i-lōo-á),学名来自日文「人犬」Hitoinu,台湾人把「犬いぬ」念成台式发音变成「いろ」。肤色较黑的是「乌路仔」,屌超级长的品种是「五跤」,意思是有五只脚。至於「西品仔」这种非法的性奴,是活捉青少年养成的,「饲海水的」表示是曾经交过女朋友的异性恋,和女人做过、吃过鲍鱼。
「你毋相信?予你欣赏一下。」杰森把手机递给我,画面上一个肩、背和小腿都是刺青的瘦皮猴,握着大屌,娃娃脸笑着向镜头比YA,那个男生就是阿龙。镜头摇晃地特写一个面对阿龙,抬高一条腿的女孩Yin部,圆圆大头菇下压滑进去,往後抽出,一半在内,一半在外,「鸟鸟跑出来了!」一抽出立刻「啪」地向上弹起打到肚皮,手再把它往下压,「鸟鸟又进去了!」「出来了,鸟头还在里面,啊又进去了!」「你是要进去呢?还是要出来呢?」「鸟鸟又弹出来了」背景还有一群男人疯狂大笑。是一群朋友掌镜的 。最後是「鸟鸟晕车吐在妹妹里」,小男生笑着用手指从鲍鱼里挖出自己的浓汁,放进嘴里。在一群朋友面前两手挤女生的nai,亲女生的脸笑着比YA。
「玩这个就要挑中辍生,他们不想回学校,学校也不希望他们回去闹事,他们的爸妈不是吸毒就是坐牢,这种人就算失踪了,全世界都不会找他。」杰森说,阿龙干国中女生喜欢叫朋友围观,拍片上传,这种有影片证明吃过鲍鱼、过过咸水的特别值钱。只不过阿龙实在太会干,总是舍不得卖。
「用麻醉枪捉到以後,先拿球棒打断他的大腿和膝盖,找人用钢钉重接,让他腿只能弯90度,就会变四脚走路。然後注射毒药把他变白痴,从早到晚练习跟男人干,做得好就要给奖赏,跟养狗一样。」杰森说如何狩猎小异男、打断腿、毒成白痴这些事,竟然面不改色,彷佛只是在讲超商买来的鸡rou怎麽料理似的。
「你这麽详细告诉我,不怕我检举?」
「我们三个待会干一炮完,你就是共犯,大家都不要装圣人。」
「我原本就垃圾人。」循规蹈矩是没能力的人发明的怪物,在道德和爽之间,当然是爽才重要。
「哈哈,难怪我这麽爱你......」
我们是这麽合拍,如果当初杰森不是找女人传宗接代,我们可以幸福到现在吧。
「你出门,你家宝贝不会寂寞?」
「我有放跳蛋和假屌给他玩,他无聊就会自己在那边爽,超yIn荡的,玩一整天喔,我手机连线监视器都看得到。」
「快点给我看。」杰森接过我的手机,「他真的抬高一只脚在玩跳蛋耶?怎麽这麽可爱!门後面那个是谁?」
「那我爸啦!前几天搬来住,我觉得我爸看哈利眼神都怪怪的,好像有敌意一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