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木屋焦屍案(民国99年)
机车大灯穿过隧道。
後座一双厚实的手掌抱着文贤的腰,坚硬的鸡巴有节奏地隔着短裤向前顶、顶、顶他屁股,还发出低沉的yIn叫声。履礼动作越来越大,文贤怕其他车或路人看到,心跳加快。
「母狗,我们停车去旁边交配好不好,我快受不了,快喷出来了,我们干给经过的路人观赏,不要收门票。」「神经喔。」「哇,母狗反抗主人耶,待会干完把你绑起来叫我朋友来轮jian,上次你被路上的野狗插真的好棒。红红的那麽大支干你,超爽的,母狗就是要被公狗插过才算登大人。」那次履礼真的把发情母狗的尿涂在文贤的屁股上,全程看自己的男友被狗干,还拍照下来。他把照片收藏起来,用签字笔写着「成年礼:恭喜母狗发情成功」。其实文贤心里是真爱他的,因为爱,被当母狗,被他叫来一堆陌生人轮jian都无所谓,只要履礼说自己是他的「主人」,宣示主奴关系,文贤心里就觉得很值得,母狗爱主人天经地义,无怨无悔。
天色全黑,他们来到一间破烂木屋。看起来曾经有人住过。
他们两人最近爱上了废墟探险,三更半夜在无人的废墟打炮特别刺激,一方面怕有人看到,一方面怕不是人的东西看到。多干几次,色大,胆就大了。他们曾在废弃的所马桶上浣肠,竞相喷出秽物,也曾在废弃的学校实验室干,旁边还泡着福马林的人体器宫。这间有人住过的木屋是干炮的绝佳地点,而且还有个大理石的神明桌,在神明面前给神明看屁眼才够yIn荡。
神像足足有一个人这麽大,上方横字写着「南无树王菩萨」。文贤爬上神桌,确定大理石桌稳固,先躺下,屁股朝外,两腿朝天,让履礼用手指润滑,履礼玩出意思来,也爬上去,抱着他腿,让他屁眼朝天,手指由上朝下仍猛插,「想尿了吗?」文贤用屁股朝天的姿势尿出来,神桌上被弄得都是尿水,文贤的脸也被自己喷得一脸尿。「换我尿了!」屐礼把硬挺的那根往下压,硬是尿在被挖大的朝天屁眼里,像一个小水潭,文贤的屁眼一收缩,尿溢流出来。
履礼一边插入,一边拍着文贤的屁股,看着供桌上的大佛像,他心里有了一点恶趣味。「你去跟那尊佛像吹屌,玩他的nai,我们来3P。」虽然是乩童世家,履礼根本不信这套,神佛对他而言就是赚钱的工具,没有什麽值得尊重。文贤觉得这样有点怪,但也还是照做,一边被干,一边把脸埋向那尊佛盘坐的两腿中间,舔了起来,一路往上舔到嘴唇,和神像咂嘴。屐礼把文贤两腿朝天往上翻,顶着那尊神像猛干。
突然菩萨裂了开来,里面伸出藤蔓插进文贤的嘴巴,履礼吓得抽出来,文贤两腿被抓住打开,一根巨大的藤蔓由下向上,一举插进去。文贤的Yinjing竟然勃起,朝履礼的脸上射出一堆鲜血。然後两眼变得白浊。
藤蔓正要攻击履礼,他连忙拿起神桌上点香的打火机一点,那些藤蔓怕火不敢靠近。
背包里那瓶保特瓶装的汽油。
履礼从背包里拿出保特瓶,打开瓶盖撒出去,点燃手上的打火机,汽油瞬间漫成火海,被火烧到的藤蔓发出痛苦的叽叽声,履礼逃出站在屋外,看着文贤的身影消失在大火中,想要移动身体,但身上的毒素让他陷入昏迷,他倒了下去。供桌上的尿多少有解毒的功能,但他还是吸收太多毒素。
他在森林中睁开眼,看见了文贤还在那个小屋挣扎,他从地上捡了一把斧头,冲回小屋,砍断树藤,和文贤逃出火海,两人紧紧抱着。但是,怎麽会有斧头?履礼的意识正在回复清醒,不可能刚好有斧头的,这只是幻觉。
黑暗的森林变成纯白色发亮的房间,履礼在医院醒过来,嘴里还插着呼吸器。他感到自己失去的不是「母狗」,而是一个真的爱他的生命,他那刻明白自己的天命是什麽,一切解答就在人心中的遗憾,人心的伤口是开悟的契机,那里是诸佛的秘密坛城。「南无树王菩萨。」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