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趁他弟弟大便的时间,神色怪异的把我拉进卧室,轻手轻脚的把门锁上,迅速的扒光自己……
拔出坚挺的下体,呆呆的看着小炮接电话後瞬间崩溃哭成泪人。抱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出现了很少发生的景观——我的下体慢慢的低下了头。
草草清理了壹下身体,急忙驱车奔袭回小炮的家乡,车还在半道上,时间已经到了淩晨时分。壹路上我握着小炮的手,试图给他最大的支持,小炮也停止了哭泣,呆呆的望着窗外。眼前的这个大男孩似乎壹夜间变成了大人,让我好寂寞。
车行至医院,我忙上忙下的帮着小炮的父母处理着善後事宜。小炮悲痛的看着他婆婆的遗体,突发性心肌梗塞,抢救无效宣布死亡,死於麻将桌上。我并不诟病这座城市的人们常做的这项休闲娱乐活动,然而目前的状况非要我喜欢,我他妈真心说不出口。
操办完丧事,完成了出殡入土,我和小炮都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从接完电话之後,小炮停止了哭泣就再也没有任何表情浮现在脸上。载着他和他的父母,缓行回到小炮家中。他的父母非常感谢我这几天的帮忙,我却只能摇摇头说着节哀。安顿两老进屋休息之後,我回到小炮的房间,看见他呆呆的坐在书桌前,桌上摆着他小时候的照片,身边有他婆婆的身影。
壹直听小炮说过,他是他婆婆带大的,父母下班回家,他通常在训练,他训练完之後回家,他父母已经睡下了。所以从小感情最深的就是婆婆。其实这孩子的经历与我颇为相似,所以我能深刻的体会到他的心情。毕竟我也经历过!
我走到小炮身後,双手环抱在小炮胸前,轻轻吻了吻小炮的耳朵,平静的说,睡壹会儿吧。小炮默默的起手,摸了摸我的手背,顿了顿,说,哥,我想当特警。小炮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充满着悲伤的坚定。我点点头,说,想做什麽就去做吧。说完我扶着小炮沈重的身躯来到床上,搂着他宽阔的身躯,轻轻的拍着粗壮的手臂让他入眠。几乎就在壹瞬间,耳边传来了沈沈的熟睡的鼻息。
我深深的呼出壹口气,揣度着小炮的决定。这孩子壹想有主张,这个决定恐怕并不是为他自己而做的。因为我听过小炮的故事。据说在他的印象中,婆婆经常看到电视里的特警队员那英姿飒爽的身影,就不停的教导小炮,以後要做个正直的人,要为人民多做好事。我理解小炮这个决定,毕竟那是他至亲人的遗愿。虽然就小炮现在的前景而言,特警壹定是个非常差的选择。因为通常从他这份工作退下来的人,通常都可以靠原老板的关系弄到壹份优渥的公职,好歹是为老板当枪子儿的位置,怎麽着也得念念旧情。但是这壹切的话语,我并没有说出口。
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小炮和他父母就在客厅里通过了小炮的想法。当然,这其中大部分是由我说服了他的爸妈。小炮妈妈伤心的哭着,小炮爸爸冷静的叮嘱回京之後要冷静的提出自己的想法,不要得罪政要。小炮壹壹应允之後,我开着车送小炮来到机场。
在候机厅,我看着小炮落寞的背影,忍不住走上前去拍了拍他,说,急着回去就是为了表现决心?小炮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我也点点头,转头跟小炮壹样看着窗外,平和的说,照顾好自己,以後休假比现在多了,挺好,回去看看爸妈,有空记得联系,哥会回来看你的。小炮转身看着我,猛然给了我壹个大大的拥抱!
没有过多的挥泪告别,小炮冲我挥挥手,转身走向了候机厅的甬道。我也没有过多的叮嘱,只是冲他点点头,因为看到小炮转身的背影,落寞早已不在,只剩下男人的刚毅与不阿……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我立马把窗帘拉上。小武紧实而饱满的肌肉胴体瞬间从背後环抱了上来。我壹脸懵逼的问,老师,怎麽了?小武用鼻尖碰触到我的後脑勺,急切的说,小北,谢谢你照顾我弟弟,也许他以後要更多的麻烦你,但是希望你不要把他牵连进来,求你!
我笑着呼出壹口气,轻轻的拿开环抱在胸前的两条结实的胳膊。走向门口拿起小武的衣服装模作样的整理着,席间就听到他弟弟说下午要哥哥陪他去买护具,我不动声色的往小武短裤的裤兜里塞进身边的几百块钱,默默的将裤子递进小武的手里。小武看我不置可否,眼神明显开始焦急了起来。我伸手摸摸小武胯间软哒哒的长枪,用手抚在他结实紧绷的大块胸肌上,感受着那紧张的心跳,缓缓的说,放心,我有老师就够了。
小武终於笑了出来,沈沈的呼出壹口气,连忙说着,谢谢,谢谢。下意识的在我脸上吻了壹下,然後迅速的穿好衣服,将屋子恢复原样,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故意提高音量说要陪弟弟去买护具了,然後走向厕所大声的训斥他弟弟,叫他快点。直到小武和他弟弟告辞的时候,琥子才转身打了个招呼。
关好门,反锁上,我悄悄的来到琥子身後准备给他壹个熊抱,然而琥子在我抱上去之前就撅着屁股把我顶开了。我没好气的狠狠的打着他的屁股,说,今天怎麽洗得这麽慢啊!琥子转身痴痴壹笑,顺手提起两个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的盘子,壹字壹顿的说,碗都要洗烂了,这麽慢!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