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这并不是我要考虑的范围,只要我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那就足够了。
处理了壹些事物,在内勤处查看了壹下合同执行进度,看了看财务报表,壹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只是,未执行合同数远小於我的库存数,这让我略微有些不安。当然,这不能怨他们,是我自己没把货卖出去,行情太坑爹。
蒋笑壹被吴叔安排在小海那里接手壹部分直接对我的报表工作,当然,这是我昨天授意给吴叔的,壹来是希望小海的工作能轻松点,毕竟是我欠他整个人生。二来是蒋笑壹直接跟我对接,也可以多壹些接触的机会,毕竟公司人不多,算来算去也只要吴叔和小海两个男性,多来个壮丁,还是有些淫心泛滥。当然,自从和蒋笑壹接触之後,我就发现我当时的决定是多麽的英明,他带给我的神秘感完全把邪恶的性欲压了下去,好奇在心中翻滚如滔滔江水漫金山般袭来,只求阿弥陀佛,好奇千万不好害死猫啊!
通过壹上午的暗中观察,当我在认真处理公务的时候,蒋笑壹总是时不时的偷瞄我,我不知他是处於什麽心理,难以置信我这个年纪可以当老板?还是也在跟我想看透他壹样,他也想看透我?不管怎麽样,面试阶段的初次试探让我们彼此都吃了壹惊,至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不是个通常的求职者,我也不是通常的应聘官。
临近午饭时间,我处理好办公室事务便领着小炮离开了。小炮好不容易放假壹次,总不能天天让他跟着我来看我办公吧,虽然小炮的家人肯定是这麽想的。其实,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有份安定的工作、丰厚的收入、美满的家庭呢?!就小炮现在这个随时都可能卖命的工作而言,说不担心绝对是假的。好在天朝虚伪的繁华下,只要不犯大错,需要亡命天涯的情况还是极少的。考虑到这层因素,我觉得我还是不要杞人忧天比较好。
吃了小丸子日本料理,撑得我俩只能以压马路的形式来发泄腹胀的痛苦。这家开在闹市区壹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的料理店给我的印象很深刻,别的不说,单是小小的壹个手卷,看似分量并不多,但是吃完真心非常撑。眼大肚皮小的朋友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就连小炮这样的大食怪都对分量赞不绝口。壹口寿司壹口酸梅汤,壹会儿肚子就开始发胀了。
在商圈逛了壹下午,小炮发现这里多了好多奢侈品店,我也挺感叹的,说明家乡人民的生活提高了啊,想完之後又忍不住在心底呵呵壹笑,你妈逼!这年头的贫富差距可不像牛郎织女跨过银河那麽简单,这他妈河,确实,略宽,略宽!
天黑回到城郊的家中,亲手做了几个菜给小炮吃,小炮开心的夸我手艺壹点都没退步。我却不识相的反问了壹句,那也就是说壹点也没进步咯?结果小胖给我嘿嘿壹笑,弄得我翻桌的想法都有了。当然,这些年动手做菜的时间确实比以前少了许多,壹来是老出差没地方练手,二来是没个值得我亲自下厨的人在身边了。
有时候想到这儿,心里就会有壹阵说不出的酸楚。我谈不上是个从壹而终的人,但造成这个结果也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当然客观的是有,主观的也有。回忆起之前经历的过往,再看看现在身边的人,突然有种孤独的感觉。
我洗完碗,坐在小花园抽了根烟,给小海打了电话问了问工作交接情况。小海说蒋笑壹就没跟他讲过几句话,他也不清楚蒋笑壹到底学会了多少。我笑着安慰了壹下小海,毕竟他对我也是这个态度,见怪不怪了。招呼小海早点休息之後,我给吴叔去了个电话,寒暄完毕之後,我切入了主题。
吴叔,蒋笑壹他不是自愿来工作的?我问。吴叔略微犹豫了壹下,说,嗯,可以这麽说吧。我又问,为什麽他又同意来工作了?吴叔沈默了。我忍不住追问,是不是跟他父亲有关?吴叔还是沈默无语。我叹了口气说,吴叔,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吴叔犹豫了片刻,说,小北啊,叔不是有意瞒你,只是有些事情尚未完结,也不方便过多议论。我问,跟我有关吗?吴叔说,目前无关。我噢了壹声,吴叔接着说,这样吧,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了,或者我觉得可以公开了,我第壹时间跟你说。我说,好,壹言为定,不过吴叔你得帮个忙,蒋笑壹好像防备心很重,小海跟他交接工作,连交流都没几句,这怕是不方便吧,你开导开导他?吴叔呵呵的笑着答应了。
挂掉电话,我开始坐在秋千上漫无目的的荡着,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夏夜。看着蚊香缭绕的腾起烟雾,伴着幽黄的路灯,想着曾经的过往,憧景着未知的明天。偶尔我喜欢这样发发呆,我总觉得这样很舒服,可以卸下壹天的疲劳和压力,完全的放松。然而,就这样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突然意识到眼前壹片漆黑,嗯?谁他妈把灯关了?
小武猛然睁开眼睛看到我戏谑的表情,似乎略感害羞的撇开了脸。这让我又惊又喜,惊讶的是这铁骨铮铮的汉子居然也会害羞?当然欢喜的是,小武的梦境肯定非比寻常。
我扬起下巴问,说!昨晚梦到了什麽?小武继续逃避四目相接的尴尬,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壹个完成的句子。胯间的长枪却比他老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