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冒出个枪头。
双手就着生理润滑液的威力,不断的来回搓动。早已退下的包皮无力保护那未经世事的龟头。靠近枪顶的小指有意识的抵在龟头後端的冠状沟处。我知道那里是敏感的,而小武的反应也证实了我的想法。小武低着头不停的用双手抓着头皮,嘴唇已经无法管住那些淫荡的声音了,欢愉的叹息从口腔里不断窜出,伴随着手中长枪的异常膨胀。看来,小武终於要爆发了。
故意将手向下挪了挪,高速的来回搓弄着整个龟头。小武立马昂起了头,还未等待口中的咆哮出声,下体就已经开始了喷发。炙热的精液猛力的撞击着我的腹部,随之溅起的精液四散在我的胸前和下体上,干净的床单也未免遇难。持续的喷发伴随着迟到的呼喊,壹直在我双手的搓动下进行着。直到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小,小武慢慢的低下头去,手中的长枪才减小了攻势,间歇的喷出那最後的子弹。
我坐在椅子上,望着樱花树,任凭柔和的月光洒在身上。喝着手中的饮料,慢慢眼神有些游离,晴朗的星空,星星闪烁着。家乡很少有时间能有看见如此美丽的星空,也只有这盛夏之际,能享受到这份恬静。小炮停下秋千,过来坐在我对面,用他白白又大大的手掌在我眼前晃悠。
我回过神来,看着小炮,说,怎麽了?小炮都起嘴说,小北哥在想啥,都不让我知道!我笑了笑,说,没想啥,有点累了,发会儿呆。小炮挠了挠头,也拿我没辙。
也不知道是为什麽,我不太愿意让小炮替我背负更多的负担,或许我是真的疼他,就希望他这麽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生活着。虽然他现在工作导致他经常会处於高度警戒的状态,不过我也没办法,这毕竟是更高位置的人物决定的事情。而对於小炮来说,就像是用生命下赌注的赌博,平安无事几年,有可能就会衣食无忧壹辈子。纵使我有时候也会担心,但是我除了担心也不能做更多的事情来帮助他。虽然我不信神明,但也只能祈求上天保佑。
有时候想想,人活着真的很无奈,不管处於社会的什麽角色,总会有让你无奈的事情,担心、焦虑、烦躁之类的负面情绪完全消失不见,这只是神话传说里的境界,与我们无关。
思绪回到现实,我突然发现小炮把下巴撑在饮料瓶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笑了笑,说,怎麽?现在学会读心术了?小炮嘿嘿的笑着,抱着瓶子的双手无意识的搓动着,掩饰着被看穿的心理。就在那时,我终於注意到,小炮的手上有淤青的痕迹。我猛然拉过小炮的双手,看了看手指上的伤痕,说,不是说没伤到吗?这是啥?
小炮看了看自己的手,眨了眨眼睛,说,这就叫伤啊?我突然火大,说,那不然呢?怎麽弄的?小炮收回双手,望着天空,捏了捏拳头,恍然大悟般说,噢,大概是打在棍子上了,手撑太窄了,棍子滑到手指上了。
我站起来,走到小炮身後,心疼的搂着小炮,亲亲小炮的侧脸,说,哥错了,下次不带你去这麽危险的场合了,我就说了不应该租,吴叔也真是的。小炮嘿嘿的笑着,摸了摸我覆在他胸肌上的手,说,正因为危险才应该带我去啊,小北哥,你记得原来让琥子哥教我散打的时候说的话吗?变厉害了要好好保护自己,然後我说,我要帮琥子哥保护你啊。
听小炮漫不经心的说着,强忍住眼眶中打转的眼泪,我深吸几口气,说,我们明天早上壹起去看他好不?小炮侧过身看着我,坚定的点点头,而後望着天空说,琥子哥,小炮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