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说,吃的占多数吧。小武皱了皱眉头,说,你哪儿吃得了这麽多啊,少买点,坏了多可惜啊。我呵呵的笑着,拍了拍他的肚子说,我是吃不了,但是你吃得多啊。小武壹时语塞,表情有点尴尬,勉强呵呵的笑着。我看他有点脸红的样子,想转变壹下尴尬的气氛,问,刚刚的鸡好吃吗?小武摇了摇头说,没你做的好吃。
我壹下子乐了,这家夥嘴真甜呐,壹句话就逗得我心花怒放的。我得意的笑了两声,说,那嫁给我得了,壹辈子都有好吃的,哈哈哈。小武听完也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路上气氛不错,谈笑间便走进了小区里。小区的庭院挺热闹的,不大的院子里摆放着若干桌麻将,这里的人就爱玩麻将,有事儿没事儿都喜欢凑几个人搞起。甚至有些没法凑足四个人,三个人也要玩。总之休闲的生活很适宜这个慢吞吞的城市,慢吞吞的交通也给这座城市留下了壹个来了就走不脱的美名。当然,这些都是後话了。
回到房间,小武把手中袋子放在餐桌上,我瞄到他手指都被勒成了紫红色。壹边心存感激,壹边暗自诅咒着塑料袋设计得多麽的不科学。整理着袋子里的东西,我忙里忙外的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终於把该放的东西都放在我顺手的位置了。
坐在沙发上,点着壹根烟,深深的闷了壹口,缓缓的吐出烟圈,隔着腾起的烟雾,我看到小武居然还傻楞楞的站在客厅中央壹动不动。我当时就有点纳闷了,这家夥怎麽也不自己坐壹坐。不过转念壹想,不对啊,这都到家半个多小时了,这家夥怎麽还穿着衣服?
我再次深深闷了壹口烟,狠狠的吐出去,冲小武说,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小武楞了壹下,似乎有点受惊,但还是楞在原地没动。我也不知道他是没懂什麽意思,还是仍然不适应我的命令方式。不管如何,我都决定,这次要让他彻底的明白……
听到古夫即将离开的消息之後,我站了起来,打开买回来的熟食,摊在桌上。把两个茶杯当酒杯,斟满酒,对古夫说,来,这算是践行酒。由於我壹时失态,说了中文,古夫坐在床上没动,显然是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冲自己笑了笑,又用英语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古夫深深的呼出壹口气,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我和古夫碰了壹下杯,仰头就把整杯酒牛饮进胃里。其实我很少这样子强灌自己酒,不仅这是侮辱了高级酒的涵养,也愧对自己的身体。然而今天,我心里很不爽,我想让自己麻痹壹点,大脑不清醒壹点,思维更混乱壹点,以至於不会那麽不愉快。
古夫的表情有点难过,看我豪饮了几大杯,他却有所节制的只喝了壹点点。我也没有强求他,毕竟我懂得他这是为了避免什麽,而且我也无法保证喝醉酒的自己,是不是还能像那天壹样避免事情更加严重化发展。
我们就这麽沈默的喝着吃着,三瓶红酒已经快见底了,我也略有壹点茫了。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这句话虽然没错,但我并不想承认自己是怂人。只是有些话在清醒的时候,我没法说服自己冲口而出。
我放下杯子,抓起那个锁头摸样的U盘,把它抵在古夫的心口,我难受的打了个嗝,含含糊糊的说,这个送给你,里面有这些天的点点滴滴,但是它被锁住了,如果这些天的经历能让你打开这个心结,你就把我手中的钥匙拿走。
古夫似乎有些感动,温暖宽大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捏着那个锁头,默默感受着他手掌传来的体温。古夫把我的拳头挪到他的唇前,轻轻的吻了壹下,双手捧着放在额头上。
胃里翻江倒海的程度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不断的低头打嗝,那两瓶多高级的红酒似乎在抗议我的践踏,试图从我的胃里汹涌而出。
深呼吸,强压着身体的不适感,被古夫握着的拳头传来了壹些湿润的触感,轻微的身体颤抖逐渐变得剧烈了起来。突然我的手被放了下来,我头看见古夫端起桌上的杯子,将酒壹饮而尽,又拿起瓶子里仅剩的红酒壹股脑倒进了嘴里。
随後,古夫猛的站起来,将我横抱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他蹲在床边,握着我的手,出神的凝视着我的脸。
我的脑子已经不听使唤了,也不知道是古夫开始讲述,还是我的白日梦,亦或者是我沈醉之後的梦境。总之耳边开始响起了壹阵喃喃自语。
那年,当我大学学医的时候,认识了壹个东亚的交换生。我们彼此相知相识,共通求知,追求进取。渐渐的,我们互相心生情愫,直到我们开始相恋。荷兰是壹个开放的国度,对我而言,同性之间的恋情早已不足挂齿。但是我的爱人却对周遭有意隐瞒,觊觎舆论。慢慢的,我这种心中的压力转化为暴戾的气息,我开始对他进行虐待。我的爱人壹直默默的承受着,因为我明白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可我始终无法原谅那种莫名的暧昧,无法承受那份不明不白的遮掩。终於,他的朋友确认了这件事情。那之後,他的家人激励的反对,我的爱人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可是我却非常得意,以为事已至此,事实证明我赢了。在那之後,这段虐恋变得更加的激烈,我更加的投入,加倍的疯狂。直到有